橘紅色的炮火,一下子將整個振威號掩蓋在了煙霧中。
羅蘭號活該倒黴,起碼有十幾發炮彈直接打中,這些都是跟換了彈藥的TNT炮彈,都不帶還手的,羅蘭號當即被打爛,然後開始燃燒起火。
跟隨在羅蘭後麵的普利莫蓋號是一艘兩千多噸的艦船,他就跟隨在了羅蘭號後麵不遠一點,不到十幾米的距離,福建郡水師揚武號火炮中的兩顆炮彈頓時打在了他的甲板,一下就將甲板掀翻的同時,將主炮的官兵直接打死不少。
普利莫蓋號艦長鮑比見到這一幕,頓時趕緊的讓自己的戰船往左邊轉動,準備用側弦火炮射擊,可是這他麼的反而是暴露出來更大的位置,站在司令台上的梁子芳當即下令,火炮立即齊射。
普利莫蓋號頓時被擊中,燃氣大火,因為他的轉動,影響了後麵的船隻,燃燒的大火又遮擋著視線,浪漫國艦隊中的奈伊號居然糊裡糊塗的撞了上去,直接把普利莫蓋號給撞斷了。
尼瑪,這打的有意思,站在炮台上的王陵見到纔開戰不久,浪漫國巡洋艦中就他麼的三艘艦船被打掉,王陵都有些不敢相信。
轟........一發炮彈在不遠處的炮台爆炸。
一陣慘叫聲傳來,王陵猛的抬起頭看了一下,自己在左邊不遠處的老式火炮被敵人擊中,雖然火炮並冇有損失,但是卻打死打傷了不少士兵。
“張慶,立即帶人,將傷員撤離戰場,其餘兄弟,立即射擊。”王陵身為主官,不能撤離,隻能讓自己的親兵帶人趕緊將傷員撤離,至於死去的,暫時不要管了,活的先救下在說。
張慶聽到命令,頓時立即帶上十幾個士兵,趕緊將活著的人給拖扯了出來,隨後十幾名官兵再次操縱火炮,往不遠處的浪漫國巡洋艦隊展開射擊。
“瞄準凱旋號。”王陵知道,凱旋號是浪漫國的旗艦,隻要自己能夠將凱旋號打傷,或者是將信號旗給他打斷,浪漫國艦隊就會失去指揮,亂成一團。
“瞄準凱旋號。”凱旋號炮台的官兵都認識,因此聽到王陵的命令,三門火炮開始瞄準遠遊戈的凱旋號。
“放。”見到炮彈裝填完畢,王陵當即下達炮擊命令。
轟.......凱旋號附近,一下子衝出十幾米高的水柱。
冇有打中,見到這個情況的王陵當即跑到陳俊的位置,親自操縱火炮,而陳俊見到王陵占據了自己的位置,頓時開始去當炮手,裝填炮彈。
“高角度十一。”王陵喊了一聲
吱嘎.......火炮往上麵調動了一下。
“預備。”王陵親自拉扯著繩子大喊了一聲。
嗚嗚,周圍的士兵趕緊跳下跑台,捂住自己的耳朵。
“放。”王陵說完,猛地拉扯了一下繩子。
轟.......橘紅色的火光突然射出,隨即,遠處的凱旋號甲板,猛的冒起滾滾濃煙。
打中了,王陵露出一絲微笑後再一次的看著麵前的陳俊:“裝填,在給他麼的一炮。
凱旋號司令台上,孤拔已經在剛纔撤離了艦橋,回到司令台指揮。
現在的孤拔,麵如死灰一樣的看著現在凱旋號的甲板發呆。
鐵甲艦啊,這可是鐵甲艦,可是對方一發炮彈就將自己的甲板打穿並且燃起大火,他就不知道,福建郡水師用的是他麼的什麼東西。
還有,讓自己更加鬱悶的是,自己一艘福建郡水師的戰船冇有打到,三艘軍艦已經報廢。
讓孤拔十分生氣的是,鮑比那個傻逼玩意,平白無故的讓戰船向左邊轉動,這不是將側弦給暴露讓人家揍,真他麼的蠢的。
“司令,情況不對啊,福建郡水師好像用了新的炮彈,旁邊的副司令利士比,皺起眉頭後對麵前的孤拔說道。
孤拔一聽這話,頓時皺起眉頭,的確,這福建郡水師,好像突然之間火炮的威力就增大起來,不但火力猛,而且還十分的厲害。
“你的意思是,威廉帝國人在裡麵做了手腳。”孤拔低頭想了一下後問道。
孤拔能夠將威廉帝國牽扯進來,完全就有他的理由,福建郡水師炮台,大部分火炮都是威廉帝國製造的,而水師裝備的一部分火炮,同樣是威廉帝國火炮,因此,孤拔有理由相信,法蘭西的敵人,威廉帝國,已經給了副將水師運輸來了新的炮彈,或者,清國已經在這段時間內,購買了威廉帝國炮彈。
“司令,很有可能,威廉帝國一向就和我們有仇,他們這麼做,定然是想挑動我們和清國開戰,消弱我們的力量。”
利士比這話說的太玄,更加可恨的是,孤拔居然信了,福建海戰結束後,孤拔就給浪漫國巴黎發了情報,這讓當時已經支援率已經在下降的內閣開始和威廉帝國撕逼,在後來,這兩個國家,差點就在歐洲撕逼給打起來了。要不是英國出麵調停,威廉帝國首相剋製。估計兩國已經開始死磕。
“狗孃養的。”孤拔咒罵了一聲,隨即舉起手中的望遠鏡。
轟.......一陣劇烈的顫抖,孤拔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被摔得齜牙咧嘴的孤拔站起來問道麵前的利士比。
利士比也不知道情況,當即他打開了司令塔,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後,坐在椅子上的孤拔就見到自己的副司令急匆匆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後臉色蒼白的說道:”司令,我們的信號兵。”
什麼,聽到這話的孤拔當即站了起來,他也不在怕被炮彈炸死了,而是快速的跑了出去來到艦橋看了一下後麵的桅杆。
哪裡還有桅杆桅杆已經被打斷了,而且順帶的,將自己的信號旗也他麼的給打掉了。
完了,信號旗被毀掉,自己就失去了指揮了,見到這一幕的孤拔心中咯噔了一聲。
他知道的很,自己雖然指揮著龐大的艦隊,但是絕對冇有任何一艘軍艦會懸掛司令旗,畢竟那些人都知道,誰掛司令旗,炮台的火炮就打誰。
“司令,現在怎麼辦。我們的信號旗被打掉,無法在指揮了?”副司令利士比有些驚慌的說道。
“隻能靠法蘭西勇士們的戰鬥精神了,見到遠處炮轟鋪蓋的海麵,孤拔歎息一口氣後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