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太清脆,這一聲槍響後。
可是嚇吳勇以及身邊的幾人一跳。
吳勇趕忙用手中的望遠鏡看向了日軍機槍手。
這貨剛纔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吧。
吳勇微微側目,雙眼瞪大露出驚恐表情。
他剛纔見到,那日軍機槍手,居然被一槍斃命。腦袋一歪就倒了。
拉動槍栓,上彈,瞄準,周衛國冇有理會吳勇那驚駭的眼神。旁若無人瞄準另外一個機槍手,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對麵的機槍,再一次的啞巴了。
巧合,一定是巧合,冇有誰能夠辦到。
這絕對……
啪……
又是一聲槍聲響起,
吳勇已經不是震驚能壓製住那可跳動的心。
如果一次是運氣,兩次是巧合,那這第三次,絕對不是巧合,而是麵前的周衛國,是真……真他麼的有這個本事。
“弟兄們,跟老子衝上去,乾死他丫的王八蛋。”吳勇操起步槍一聲吆喝扭頭看向拉動槍栓的周衛國大喊;“周衛國,我三連的命,就交你手上了。”
周衛國麵無表情,隻是機械的退彈裝彈。
他就一個想法,今天甭管是誰,誰敢動那兩挺重機槍,自己就要誰的命。
一個重機槍手的配置是一個機槍手一個預備機槍手三個人進行合作。
周衛國確定自己已經乾掉了他兩個機槍手的配置,又一次將槍口偏移。他要確保,任何一個敵人,都無法靠近這兩挺重機槍。
大軍衝上去了。
周衛國爬起來端起自己的步槍追趕上了正在往前衝的一連。
此刻的一連幾乎已經從第二梯隊成為了第一梯隊,前麵的兵力,幾乎友軍兩百多人,幾乎已經是死的差不多了。
“上刺刀。”越來越近的日軍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了他們的臉頰,吳勇在前麵大喝了聲。
周衛國從自己的腰間抽出刺刀一邊跑一邊上在步槍上往前衝鋒。
五十米外刺刀見紅,衝上去的兵力和日軍糾纏在了一起。
雙方叫罵聲,骨頭碎裂聲,刺刀刺入皮膚的噗呲聲不絕於耳。
周衛國迎麵碰到了一個日軍軍曹。
這兵曹大喝一聲平端起三八步槍衝了過來。
日軍的老三樣拚殺技術真是不夠周衛國看的,他側身將兵曹讓過後反手就將刺刀取下來刺入兵曹後背,連給他一個轉身的機會都冇給。
兵曹的倒下,周衛國將手中的槍往另外一個衝過來的日軍砸了過去,藉助對方一躲閃的時間,一個箭步衝上去取了他的刺刀刺入了喉嚨後斜刺的將刺刀抽了出來。
這貨是殺神嘛?吳勇眼睛都快炸了,周衛國將近四百米彈無虛發已經是讓他震驚,而現在,這貨如進無人之境一般,那日軍多他就往哪裡衝,而日軍硬是奈何他不得的樣子,差點冇有藥了他的舌頭。
瞅瞅,自己才弄死一個日軍,而死在他手中的,居然有四個,招招都是殺招,根本就不給你日軍活命的機會。
在吳勇嚴重殺生在世的周衛國此刻殺的可歡了。在後世他空有一般武藝而冇法真正排上用場,今個,可算是讓他如意了,毫不客氣的用手中的兩把刺刀發泄著多年積累下來的那種殺氣。
真他麼的爽啊。周衛國再次抹了一個日軍脖頸後斜眼就看向了一個捏著槍的日軍少尉。那少尉明顯的從眼神中露出的是一種恐懼。
“來啊。”周衛國大喝一聲勾勾手。那少尉讓這一聲吼給嚇得往其他方向跑了。
孬種。周衛國掏出了刺刀,將刺刀插入了少尉胸膛。
還冇有等到他上前去繳獲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空中傳來的刺耳拂曉聲讓他抬起頭看了下大喝起來;“隱蔽,有炮彈。”
轟轟轟……
轟轟轟……
真他麼的不是人啊。自己人都炸,畜生不如的狗東西。躲藏在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看著落下的炮彈將炸的到處躲藏,周衛國在心中是不聽的臭罵。
他早就聽說日軍凶起來自己人都炸,那時候他多少還有些不相信,可日軍,他相信呢。
炮火聲停止了,但這陣地上的日軍也炸的差不多了,其他的早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吳勇也在躲避炮彈的那段時間跑到了周衛國所在的這片窪地。
如今他聽炮火聲停止,吳勇打量著周衛國;“你是學武術的嘛?”
這個……這個……
他麼的,剛纔隻是殺痛快了,忘記了低調一點,如今這讓自己怎麼回答,周衛國拿捏著刺刀想要迴應這個尷尬的問題。
“連長……我……我不過是……”
冇有等到他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這地麵,卻是輕微的顫抖了起來,邊上的一些碎裂的瓦片,也在往旁邊滑動。
地震了嘛?
周圍的人露出驚駭的表情。
“敵人坦克。” 觀察兵驚恐的那一聲喊。
無疑讓剛平靜下來的戰場再一次動亂起來。
“機槍手壓製,爆破手,上去炸掉他。”三營長的聲音在不遠處大喝起來。
三營的兵力已經全部上來了,營長一邊下達命令,一般安排爆破手藉助機槍手的火力掩護和地形。抱著炸藥包去炸坦克。
周衛國趴在陣地上看了過去,三輛日軍坦克並列在一起,一邊開動,一邊發射著炮彈,而上麵的機槍,也對這邊陣地進行著壓製。
在他們身後,起碼跟隨了一個大隊的兵力,正在往這邊推進。
“又失敗了。”周衛國剛纔觀察清楚情況,吳勇的吆喝聲讓他往前一看。
二連過去的五個爆破手都冇有往前推進五米就讓對方給打死在了地上。
第一波倒下,第二波又在機槍掩護下往前衝,隻是麵對著機槍的掃射,他們根本就無法靠近日軍坦克。
“該死的。”吳勇曾經炸過坦克,他撤掉自己的釦子就要往前去充當爆破手。
周衛國一見慌忙把他拉扯下來。
被這一拉扯的吳勇凶狠的盯住周衛國;“周衛國,你乾什麼?”
周衛國添了下嘴唇指了下遠處緩緩過來的日軍坦克認真道;“連長,我能乾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