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順聽到王陵說修建軍校,疑惑一下後頓時抬頭說道:“大帥,這軍校不是一兩天就建設完成的,估計要一年以後才能夠建設完成,難道我們要等到一年以後纔開始招募學生?”
一年,自己可等不起,一年那都是1888年了,自己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候。
“不,學校方麵建設建設他的,我們這邊,臨時找一個房間來作為學校就是了,畢竟剛開始我不打算培養多少人出來,不過一百來人。”
一百來人?
長順低頭沉思一下,隨即拱手說道:“大帥,我在福州外還有一處院子,如果說隻是一百多人的話,哪裡完全可以成為軍校臨時駐地。”
有這種好事,王陵看向了麵前的長順,見到他雙眼不是作假,他隨即點了點頭後說道:“好吧,既然這樣,就依照你的意思去辦理就是。”
“馬克那邊是什麼情況?”等送走長順,王陵立即問道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庹茂蘭。
“大帥,馬克已經返回艦港,根據德意誌領事福克傳來的訊息,德意誌方麵的教員已經開始出發,估計一個月左右就能夠抵達福州。”
一個月,王陵微微點頭,他等得起。
1887年11月,一個月的時間瞬間就過。
已經寒冷起來,王陵再一次的穿上厚厚的棉布軍服,身上披上了黑色的披風。
庹茂蘭,此刻也穿上了相對禦寒的冬季軍服。
“老大,各軍將領已經到了,你看是不是可以過去了。”正在整理軍服的王陵聽到外麵傳來張慶的聲音,從銅鏡麵前抬起頭看了過去。
三天前,德意誌方麵的軍校教員已經抵達福州,王陵曾經親自接見了這批人員。本事都不差,擁有著目前作戰的思維,他當時就知道馬克並冇有欺騙自己。
德意誌的人一向嚴謹。來到這裡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這群人就嚷著要開始工作。王陵隻能讓人立即將這些人先去長順說的那套院子去著籌備工作,而隨後,他立即下令,第一軍第二軍軍長陳俊、以及王德榜立即返回福州。
“走吧,我們去看看。”聽到說各軍將領已經到達作戰會議室,王陵笑了一下,從庹茂蘭手中取過軍帽戴在頭上說道。
作戰室內,已經很久冇有見麵的王天風、王德榜。陳俊、李亞榮等人,都集結在作戰室內交頭接耳,這些手握軍權的將軍,到現在都是糊裡糊塗的,他們都不明白,大帥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召集自己。
“我說老王,大帥這次召集我們乾嘛呢?”第一軍副軍長王天風捅了一下第二軍軍中王德榜。
王德榜到現在都是懵逼的,他都不知道,隻是接到大帥命令,讓自己立即帶領副軍長劉傲用最快的速度來到這裡,具體是為了什麼,兩人都不清楚。
“不知道啊,我在杭州,你在福建,你都不知道,你來問我。”王德榜攤開雙手揉動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喂喂,張慶來了,他都在大帥身邊,估計知道,你要不問問?”王天風再次對王德榜說道。
“滾,你還知道張慶在大帥身邊,他都來了,大帥難道冇有來嘛,真他麼的缺德。”王德榜嘟嚷一聲。
“大帥到。”張慶進入房間,見到坐在椅子上的第一兵團人馬,當即大喝一聲。
啪.......一群人立馬站的筆直。
“都坐下吧,我們已經很久冇有召開會議了,這次的會議,除了冬季演習計劃之外,我還需要有一個事情要講。”
冬季演習,是每年福建王陵軍隊都會進行的一場野外實戰演習。
從後世過來的王陵知道,要想軍隊訓練加強,那就隻能訓練,用後世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
冬季演習,是從去年開始的,今年是第二次。
“大帥,今年我們將出多少兵力進行演習?”王天風嘴巴快,當即開口問道。
王陵看了一下這個大嘴巴,笑了一下說道:“這次演習訓練,是一次大型的演習, 陸軍和水師,大概加起來有兩人人左右。”
水師也參加?
在場的陸軍軍官都張大了嘴巴,一臉疑惑的看著王陵。
王陵見到幾人疑惑,當即伸出手。
在旁邊的庹茂蘭趕緊的從自己的手中遞出一份檔案。
“這次演習,不在是單獨的陸軍演習,我們不能一直以為戰鬥都在陸地上戰鬥,也許今後,我們會在水師的配合下,進行登陸作戰,因此,多進行一定的訓練,是有一定的好處。
明白,在場的人都明白,當初,法蘭西攻打炮台,王天風可是明白,差點就在這上麵吃虧。
“老大,你說這次如何演習啊?”王天風抬起頭後疑惑問道。
“這次演習,我們依舊在福州進行,以福州為進攻目標。第一軍一個師,隨同水師,作為進攻方,第二軍,調動一個師,外加第一軍一個旅,以及岸防炮兵一起,作為守衛方,為期七天。”
嘶,這不就是當初法蘭西進攻的炮台的那種翻版,聽到這話的幾人當即明白的點了點頭。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號,十二月一號,演習開始,攻擊方,王天風擔任指揮,守衛方麵,王德榜,劉傲你們負責一下。”
“是,”幾人站起來應答一聲。
見到幾人抬頭,王陵再次笑了一下說道:“對了,這次找你們來的第二個事情,那就是將你們每個軍中優秀的人才,給我每個軍挑選出來五十人。”
“大帥,挑選人出來做什麼?”王天風眨眨自己的眼睛疑惑問道。
王陵看留下麵前的王天風,隨後一字一字的說道:“我要設立軍校,為自己的大軍培養優秀指揮人才,這次是因為情況特殊,等到今後時機成熟,你們幾個人,輪流的去給我滾進去學習。特彆是你。”
我真的是,我吃飽了撐的不是,我乾嘛要犯賤去問這個愚蠢的問題,被點名的王天風當即低頭無奈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