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伊藤博文皺起眉頭,走了過去。
往前走了幾步,伊藤博文來到川上操六麵前。
“首相閣下,天津傳來訊息。”
天津?
那就是宗方小次郎傳來的訊息了,伊藤博文想到這裡,左右看了一下,這院子中,依舊還是有行人,為了以防萬一,伊藤博文還是指了一下遠處的首相府辦公室後道:“去哪裡說吧。”
來到辦公室,伊藤博文隨即指了一下邊上的沙發,示意川上操六坐下後,這才緩緩問道:“他傳來了什麼訊息?”
川上操六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伊藤博文麵前地上電文後說道:“首相閣下,天津訊息,清國有恢複了對北洋水師的銀子下放。”
“什麼?”伊藤博文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驚訝的叫喊了一聲。
啪的一巴掌,伊藤博文將電文從川上操六哪裡取了過來。
翁的一聲,看完手中的的電文,伊藤博文頓時感覺到心中有好大的一塊石頭壓了過來。
自己這段時間,剛剛纔感覺到自己的日子已經輕鬆過來,可是如今,這清國方麵再一次的下放銀子,這不是存心的跟自己過不去,跟帝國過不去。
“八嘎呀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清國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這並不是清國皇帝能夠做出來的啊。”心中一下如同丟失了什麼一樣,
伊藤博文沮喪的坐在椅子上後問道。
川上操六已經調查清楚,當即他歎息一口氣後捏緊自己的拳頭說道:“是王陵給清國發出了摺子,反對此事。”
“八嘎呀路,每次帝國的計劃,都會毀在這個人身上,實在太可恥了。這個王八蛋,帝國究竟哪裡得罪他了,一而再再而三爭對帝國。”伊藤博文在也不顧自己的形象,當即破口大罵。
嘴巴都差不多罵乾了,伊藤博文這才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氣。
川上操六如何不知道這個人的禍害。
自從王陵擔任福州將軍以來。處處都跟帝國作對,第一次毀掉了帝國租借濟州,第二次又搶劫了帝國的長崎不說,反而還將整個帝國艦隊打的就剩下幾艘小船。
這口氣,帝國已經忍耐下去了好久。
如今,清國好不容易幫助帝國這麼一個大忙,可是那王陵,又從中作梗,這種人,簡直是罪該萬死。
“首相閣下,王陵一在的破壞帝國的計劃,此人不能留。”川上操六想到這裡,當即捏緊自己的拳頭一字一字臉色鐵青的說道。
伊藤博文聽到這話,雙眼一下子冒出精光,然而隨即,他有再次的恢複了暗淡。
伊藤博文想起來了一個事情, 上次帝國派人出去暗殺愛新覺羅.慧蓮,就讓王陵放過來殺了井上馨、川上操六的媳婦,這一次,如果失敗,那還不知道王陵優惠展開怎麼樣的報複。
“首先閣下,我們都無法保證今後此人會再次破壞我們的計劃,卑職認為,還是應該將其除掉。”川上操六冷冷的說道。
伊藤博文皺起眉頭,川上操六說的話的確冇有錯誤,問題的關鍵是,能不能一次性的成功,如果不成功的話,到時候就出現的可是暴風雨。
“你有多少把握。”倭國豪賭的性質一下子冒出來。
川上操六低頭沉思一下,隨即開口說道:“九層,我們這次,派出忍者,不行殺不了他。”
忍者?
伊藤博文微微點頭後說道:“去吧,你安排人去做,千萬不要暴露你自己,不然一旦失敗,這對於你來說,將是一個噩夢。”
川上操六當然明白這裡麵的意思,當即他點了點頭後說道:“卑職讓佐佐木去安排。”
佐佐木,此人當年從福州盜取過來的圖紙,可是幫助了帝國的大忙,這兩年來,佐佐木在帝國也查出了不少的人來,是一個十分有本事的人,上麵都已經要準備,提升此人為大佐,如果此人真的能夠辦成這個事情,那就算是少將,也是完全能夠給予他的。
“好,你就讓他去安排吧。”伊藤博文想到這裡,當即抬起頭後一字一字的說道。
所托非人啊,這一次川上操六可真的是掉在臭水溝裡麵去了,那佐佐木,早就是王陵的人。
佐佐木在得到訊息後,心中是萬分的吃驚,但是他依舊還是點了點頭,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福州將軍府,天氣明媚,王陵一大早的就來到院子中,看著遠處已經在漸漸開放的花朵發呆。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從外麵響起,王陵轉過身看了過去,那進來的人,是張慶。
不過現在張慶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一臉緊繃,好像誰欠了她好多錢一樣。
“誰惹你了,一臉惡相的。”王陵皺起眉頭問道。
張慶聽到這話,隨即冷哼一聲後說道:“老大,我要殺了伊藤博文。”
噗........
王陵差點冇有吐出一口老血出來,他都不知道張慶這他麼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要殺伊藤博文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大,佐佐木傳來密電,你看看吧。”張慶伸出手來遞上一份電文。
怪不得張慶嚷嚷要殺了伊藤博文,原來是這樣。
“就這事?”王陵淡淡的看了一下麵前的張慶。
這還是小事嘛?那倭國是越來越過分了,這次都對自己的老大下手了,這可不是小事。
“老大,這可是大事情啊, 那倭國要對你下手呢。”張慶氣憤的說道。
殺我?
王陵微微笑了一下,將電文遞給麵前的張慶後道:“他們這是被我逼瘋了,這才做出這樣決定,不過我到是很佩服他們的勇氣。居然敢來殺我了。”
張慶冷哼一聲後頓時說道:“提出這個建議的就是川上操六,要不宰了他。”
就知道殺,聽到這話的王陵頓時伸出手就給張慶腦袋上敲打了一下。
“你怎麼就知道殺啊,這是一個機會呢?”
機會,什麼機會?張慶皺起眉頭一臉懵逼的想到。
他就冇有見到這是一個機會,在張慶看來,這是一個禍害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