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慶有自己的擔憂,這段時間來,他和倭國的軍隊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每次自己的兵力,都要多餘倭國的軍隊,但是次次都讓人家壓製,丟這丟哪裡的。
這第一軍三萬多人已經是讓讓自己頭疼,雖然目前大帥在三裡台消滅了第九旅團為主的左路軍三千多人,但是那始終還是第一軍。
如今聽王陵的意思,這第二軍一個師團又要過來。第一軍已經是難以應付,現在還要對付第二軍的一個師團,這更加困難。
喝茶的王陵似乎看出宋慶的擔憂,當即他揮動手臂道:“我的副帥,放心吧,他兩個軍如果不彙合在一起,是無法撼動我第一兵團的。”
好牛逼的語氣,聽到這話的宋慶都感覺到王陵這牛逼吹的實在有點大。
他承認,楚軍是當前最厲害的兵力,但是倭國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對方不過是武器差一點而已,至於其他的,似乎也冇有什麼差距。
但王陵始終是大帥,他不能點破,隻能擔憂中點了點頭。
此刻的王陵並不知道,遠在幾百公裡外的朝廷,現在已經亂的一團。
特彆是皇親國戚為主的滿清貴族,此刻更是一批批的來到了慈禧所在的褚秀宮門口一陣哭泣 。
那一聲聲慘烈的叫喊,響動了整個宮殿。但是 此刻的褚秀宮,卻如此的平靜。
因為褚秀宮門前有大內侍衛在哪裡,這群人雖然是哭泣,但是也不敢放肆往前麵一步。
褚秀宮內,正在午休的慈禧聽到外麵那哭爹喊媽的叫喊聲, 嚇了一跳,稍微扭頭看了下外麵,她心中更是皺眉想到,這是誰死了這,哭的這麼淒涼,難道是皇帝。
不應該啊,皇帝前幾天都還活潑亂跳的,怎麼可能的事情。
“小李子,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慈禧對身邊的李蓮英叫喊一聲。
李蓮英應了聲,趕緊跑了出去。
喲,這一看,李蓮英都感覺到腦袋大,這群大爺,雖然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王爺貝勒,但是也都是一些惹不起的,什麼八旗旗主。八旗大姓族長殺的,嘩啦啦的跪在地上,那哭泣的叫一個慘烈。簡直是將地麵的青磚都要敲打壞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李蓮英皺眉問道身邊的侍衛。
侍衛都不知道,剛纔這群人跪在地上就哭,也不說個原因。
這可如何去回答,算了,我還是派人去詢問一下恭親王在說纔是。李蓮英想到這,趕緊派人去通知奕欣,然後他隨即返回屋子內伺候慈禧。
慈禧可是對這些就知道吃糧食的八旗旗主什麼的冇有什麼好感,當即下達命令下去,在敢哭泣一下,全部掉腦袋。
這話一說出口,剛纔恨不得將心臟都掏出來的一群老頭硬是坑都不坑一聲,隻能跪在地上。
噠噠噠......一輛馬車迅速來到皇宮門前,緊隨其後,身穿蟒袍的恭親王奕欣慌忙從上麵跳下後在身邊的小太監的帶領下迅速穿過宮門,然後前往褚秀宮。
剛抵達到宮門前,他就見到地麵黑壓壓的一群人跪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奕欣捏緊自己的拳頭大聲吼道:“都有病啊,是不是日子過安逸了,聽到一些風言風語的就敢來這裡放肆了,嫌棄自己狗命活夠了,都給本王滾。”
奕欣是什麼人,大清國的王爺,這群人不要說是八旗旗主,就算是當今的皇帝都要給他幾份麵子。
本來這群人就是廢物,被這麼一嗬斥,一下就跑的一乾二淨,剛纔密密麻麻的人馬,如今已經消失不見。
哼。見到這群人離開,憤怒的奕欣甩動了下衣袖,轉身往褚秀宮走去。
這群人今日來到這的原因是什麼,他不用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兩日來,京城不知道是誰在散步訊息,說倭國的軍隊已經打進了遼陽,數萬兵馬正在往奉天進攻,不久就要打破奉天的訊息。
其心可誅,這樣的人就該碎屍萬段。
本來這個事情,他不想上報,畢竟這會影響到老佛爺的心情,可是這群人卻如此不要臉的來到這裡哭泣,簡直是不要臉。
奕欣歎息一口氣,對大清國現在這些人充滿了擔憂,朝中,已經冇有幾個能夠擔當的人來,特彆是軍事上的人員,更是少的可憐,幾乎是冇有。
自從僧格林沁犧牲後,到現在,已經多年冇有出現一個合適的人來。
哎。歎息一口氣,奕欣直接進入褚秀宮。
進入褚秀宮,他就見到慈禧坐在炕頭上悠閒的品茶。
“六爺,外麵是怎麼回事?”慈禧見到是奕欣,開口問道。
奕欣深吸一口氣後道;“老佛爺,這兩日來,一些有不良企圖的人在京城散佈謠言,說遼東戰局失利,倭**隊打入到了遼陽,數萬倭**隊正在往奉天進攻。”
哐噹一聲,慈禧手中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上,成為了粉碎。
邊上的李蓮英趕緊跪在地上,將碎裂的茶杯撿起來放在一邊。
慈禧手此刻在不停的顫抖,額頭居然都冒出了一絲的冷汗。好片刻,她才抬起無神的腦袋皺眉問道奕欣:“這可如何是好,我大清龍興之地就要讓倭國人占領了,哀家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慈禧是真的有些害怕,她如何不知道,自己雖然權利滔天,皇帝都要聽從自己的,但是如果要是奉天被占領,她自己就算隻手遮天,到時候也會被口水噴死。
奕欣也知道此刻的慈禧不是在作假,當即他拱手道:“老佛爺多心了,這不過是一些彆有用心的人說的假話而已,妄圖讓我們方寸大亂,我們不用過於的理會。”
似乎是覺得這個理由還是無法說服慈禧,奕欣低頭沉思片刻後再次道:“那遼東有我軍數萬人馬,而且王陵也統領兵馬進入了遼東,王陵兵馬本來就實力強大,裝備精良,有他在那邊,是定然能夠將倭國打敗,保護我大清國龍脈。”
慈禧聽到這裡,臉色才恢複了一絲血色道:“看來是哀家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