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我已經有了。這個人過去,定然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克裡夫的軍隊帶出來。”王陵笑了下道。
有了?
張慶和李亞榮低頭想了片刻後道啊;“老大,你說的是誰?”
王陵啪的一下將手中的文書扔給了張慶,張慶接過來看了下。
這個人他記得,是當前在黑龍江將軍府兵團下的一個團長, 叫張作霖,曾經是騎兵,編入當初第一兵團後,因為作戰能力出眾,隨後在整編當中擔任團長,目前駐紮在邊境上。
“老大。這個人行嘛?”張慶低頭想了下後問道。
王陵十分肯定,後世的東北王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冇有問題,你轉告一下,讓楊士驤安排,讓他帶領一個團的人還有一個師的裝備過去一趟,告訴他,三個月後,我要見到他老匹夫後麵的屁股著火,不然的話,他這個團長,就直接去給我當夥伕去。”
“好。”見王陵已經下達這樣的命令,張慶應了聲後趕緊走出了房間。
德意誌柏林。天纔剛亮,
威廉二世早早的就來到了書房當中。
今天的文書有點多,因此才坐下,威廉就取過昨天送來的文書進行批改,還冇有寫到兩份文書。 情報局長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後道:“陛下,剛接到一個不好的訊息。”
不好的訊息,難道說王陵不停帝國的勸告,執意要對馬六甲進攻不成。這也實在不給任何帝國麵子了。
“是不是王陵要對馬六甲展開進攻?”放下手中文書的威廉皺眉問道。
情報局長歎息一聲後道:“陛下,不是,王陵暫時冇有對馬六甲進攻的意思,但是,我們剛得到訊息,英格蘭和西班牙已經簽署了一份協議,共同保護馬六甲以及他們所屬殖民地。”
什麼?
威廉二世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道;“你在說一次,什麼意思?”
情報局長隻能再次的將自己得到的訊息進行彙報。
糟糕,威廉二世猛的回過頭看向身後地圖片刻後指向情報大臣:“快去叫俾斯麥來。”
十分鐘不到,俾斯麥已經拿起一根柺杖走了進來。
他進入房間,就見到威廉二世已經站在地圖跟前正在馬六甲一帶來回的繪畫。
“陛下, 情況我已經瞭解了,恐怕現在,我們要修改一下前段時間我們製定的計劃了。”
計劃不如變化,當初自己的建議以及各個大臣的建議,那是阻擋王陵對馬六甲展開進攻,那時候,帝國是為了維持馬六甲現在的情況,不能讓王陵占領。
但是如今,情況已經發生根本的轉變,英格蘭插手馬六甲,這說明今後馬六甲的主動權已經不在完全屬於鬥牛的,而英格蘭掌握主動權後,一旦發生什麼特殊情況,整個遠東的兵力就會陷入英格蘭全麵孤立包圍當中,帝國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抽調援兵過去,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俾斯麥覺得,現在已經不能在拒絕王陵對馬六甲展開進攻,不但不要拒絕,而且還要大力支援,畢竟王陵是帝國的盟友,掌握在王陵手中,那也要比掌握在英格蘭手中好的多。
俾斯麥說完自己的分析後,威廉二世也頷首點頭道:“剛纔,我也是在想這個問題,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開始支援王陵對馬六甲展開進攻,從你剛纔的情況以及帝國現在所處的情況來看,我也覺得,是應該支援他們對馬六甲展開進攻。”
當然要支援,在不支援,遠東的兵力,那就隻能在遠東一帶,不開戰還好,一旦打起來,帝國在遠東的兵力,就根本不能在返回,隻有死路一條。
“陛下,這個支援,還要你你的名義去告訴王陵,王陵可不是一般人,他定然能夠感覺到這其中的變化。”俾斯麥心中想了片刻後道。
哎……
歎息一聲,威廉二世嗯了聲道:“我知道該怎麼做。”
福州將軍府,王陵冷笑兩聲將手中的電文丟在桌子上後嘟嚷道:“狗仗人勢的東西。”
邊上的張慶聽到這話後疑惑問道:“老大, 威廉這是什麼意思,前段時間,還拒絕甚至是反對我們進攻馬六甲,怎麼這纔過去多久的時間,他們就又開始支援了,這說不過去啊?”
有什麼說不過去的,王陵將電文拿起來晃動兩下後道:“還不明白嘛,威廉是擔心在艦港周圍的艦隊以及陸軍讓英格蘭包了餃子。他是明白人,知道英格蘭和鬥牛的聯合起來,對他意味著什麼,一旦這個東西要是被英格蘭占領,他遠東艦隊將會被壓製在北部灣一帶,從此根本就不要想在走出去。”
一邊的李亞榮聽到這後也道:“對頭,曾經,他們是想維持現狀,希望那邊不會有任何的變動,可是現在英格蘭方麵已經和鬥牛的聯合起來,共同防禦,這雖然是一個共同防禦軟件,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鬥牛的從此以後,起碼有一半的權利,都已經給了他英格蘭,威廉二世可不想英格蘭掌握這裡,因此現在,他全力支援我們,這完全就是為了討好我們的同時,也是為了他的利益著想。
嗯,這點分析的十分透徹,張慶已經完全明白過來,隻是讓他有些不明白的是,這威廉現在纔來支援,是不是有些晚了,當前,自己的老大,都冇有任何突破口,能夠進攻馬六甲。
畢竟對方現在是聯合防禦,隻要對馬六甲甚至是鬥牛的任何一個地方展開進攻,英格蘭方麵,遠東以及南亞方麵的陸軍和海軍就會參加戰鬥。
自己的實力是不弱,但是卻也不能強大到對付兩個國家的地步,更不要說一個還是當前世界上第一的強國。
“他們到是算的精明,可是問題現在,咱們也冇有任何辦法對那邊展開進攻了。”歎息一聲,張慶有些無奈的蠕動了下嘴唇後道。
哎……
王陵聽到這話,也是眉頭緊皺,他如何不知道,張慶說的這些,雖然十分沮喪,但是,卻又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