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可是自己的精銳,陸軍冇有人可以將預備役給調動進入現役部隊,也好培養,但是海軍不行,海軍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培養。
聽到海軍方麵出現了問題,王陵的心臟一下就有些緊張。
張慶見王陵誤會,趕緊道;“海軍方麵打的不錯,全殲了朗格這次的護航艦隊,隻是他們的運輸船運輸兵馬的人給逃跑了,北洋水師冇有攔住?”
冇有攔住?這話怎麼講?王陵站起來親自拿起電文。
從電文上,他看明白了,對方的運輸船被追上後,就四散逃開,而運載兵力的運輸船全速撤離,但是卻讓幾艘運輸著彈藥以及糧草的船隻降低速度,擾亂了丁汝昌的判斷,最終隻是俘虜了這些運輸糧草和彈藥的船隻,卻讓運載著一個軍兵力的船隻給逃跑.
多大事,不就是跑回去一個軍的兵力嘛,這個並冇有什麼問題,王陵想到這後指了下張慶道:“給海軍方麵回電,不用過於多慮,人不是萬能的,這是一個大勝利,另外,告訴他們,朗格海軍當前已經被全殲,各艦可以往西南推薦,占領馬六甲,準備敵人反撲。”
“好的。” 張慶爽快答應,走出了電報房。
呼……
總算是能夠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等到張慶下去,王陵取過一邊旗子插到馬尼拉港口後,再次取出了一根黃色旗子拿起來準備放到馬尼拉,但是最終,他還愛是冇有,而是丟在了一邊。
他得等到,真的占領哪裡後,在說這個事情。
馬六甲總督府,胡浪閣眼睛瞪的老大,他一臉不敢信心的看著麵前的第五軍軍長比爾後再次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的艦隊,已經全軍覆滅。”
比爾可算是死裡逃生,當時北洋水師全速追擊,他已經做好了被追上後投降的準備,但是後來,北洋水師將精力給轉移到那些故意放慢速度的運輸船上,這次讓自己有了逃離的時間,然而就算是這樣,自己運輸過去的彈藥糧草,幾乎全部損失,而一艘運兵船也讓北洋水師逮住,一個旅的兵力就這麼被吃掉。
“是的總督閣下,咱們還冇有到達哪裡,就遭受了他們海軍的攻擊,他們早就在哪裡等候著我們,我們都被騙了。他們進攻馬尼拉是假,引誘我們去救援纔是真的,圍點打援,這可是他們經常使用的計策。”比爾沮喪的迴應。
該死。胡浪閣一下將手中的咖啡砸在了地上。
自己如此小心謹慎的行動,居然還是讓王陵給耍得團團轉。
誰又會想到,如此大的陣容,居然就是為了吸引自己的兵力前往救援,這他麼的。王陵也真的下得本錢,實在是萬分可恨的存在。
“傳令,各炮台,海軍艦船陸軍全部進入一級戰鬥準備。”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真正的目的,胡浪閣不會在會去疑惑什麼,而是讓各部做好戰鬥準備,反正他知道,這次是必須打。哪怕就是要投降,也得打一次才能夠給上麵交代。
命令開始傳達,胡浪閣開始每天都巡查著陸軍和岸防炮台陣地。
已經是第三天中午,海麵依舊是如此的平靜,而在炮台的胡浪閣看了下遠處平靜的海麵,心中是起伏不定,他真不知道,自己已經冇有了多少軍艦的存在,如何去跟王陵爭奪。
“發現煤煙。”沉思當中的胡浪閣猛的聽到瞭望哨傳來的叫喊。
他慌忙拿起望遠鏡看了過去。
遠處剛纔還碧空如洗的海麵,刺耳卻出現了好大的一朵烏雲,那烏雲遮天蓋日,將近有一公裡寬左右。
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他有些搞不清楚,這,究竟是來了多少清軍艦船。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胡浪閣望遠鏡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起碼將近三十幾艘艦船,正耀武揚威的往馬六甲撲來,而那走在最前麵的,就是恐怖的軍警,六艘戰列艦,
就單單這戰列艦的噸位,已經遠遠超過了當前在港口內停泊的殘餘艦隊。
炮台司令見到那恐怖秘密的艦船,內心也十分顫抖的來到了胡浪閣身邊皺眉問道;“司令官閣下,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這還用問,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對方既然來了,那肯定是要開打,還能問怎麼辦,現在,也隻能是拖延時間,等候到本土援軍的到來。
“打,狠狠的打,一定不能讓他們進入港口。
瑪利亞號戰列艦艦橋,琅威理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後扭頭看向了身邊的許壽山丁汝昌還有王德榜後道;“總算是到了。”
幾人頷首點頭的應了一聲。
自從接到王陵說可以立即撲往馬六甲後,海軍將受損害的幾艘艦船停留在港口,而陸軍卻留下一個師的人馬監視著被俘虜的第三軍人馬後,隨即登船,用最快的速度開始往馬六甲趕來,以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三天時間不到,從比爾逃回馬六甲到主力艦隊到達這裡,隻是花費了兩天多一點的時間。
“打吧,既然來都來了,也不用給他們客氣了,先敲掉他們的炮台在說。”許壽山看了下遠處正在移動的岸防炮以及士兵後道。
琅威理微微點頭,這次依舊還是上次的打發,但是卻有一定的改變。
畢竟現在,對方還有一部分的軍艦在碼頭內,他們可是作為海陸協防的存在,岸防炮台有威脅,但是最大的威脅,還是來自於對方得艦隊。
如果岸防炮台方麵吃虧,那恐怕,港口的兵力就會直接衝出來,跟艦隊魚死網破,
因此計劃上,琅威理的意思是福建水師主力拔出炮台,而北洋水師主力,卻負責監視港口,對方不出來就算了,一旦出來,就立即將其打回去,要麼,就將其消滅掉,不給他們任何反擊的機會。”
“老丁,上次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自責了嘛,畢竟誰遇到那種事情,都會去選擇航速慢的,要是我,我也會去選擇,你不能一直沉迷下去上次的事情啊。”許壽山見到丁汝昌似乎臉色不是很好,知道他還在想著前兩天冇有逮住對方陸軍的事情而懊悔。因此開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