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山看著那頂小轎子,與那四個轎伕,心中冷笑。
平日裡在他麵前表現的不諳世事的臭小子,居然也能謀劃出這等事情來。
若是方纔他未能及時看清榻上躺著的是何人,那今晚是不是就要著了他的道。
想到此處,紀南山越發覺得肩膀上扛著的女人有些噁心。
“你過來!”
他剛一開口,那四名轎伕立刻齊齊上前來,哪裡敢怠慢眼前這位爺。
“手伸出來,將人接好!”紀南山直接將肩膀上的人朝著並排站著的四個男人扔了過去,哪裡有半點憐香惜玉。
軟玉溫香突然襲來,四名轎伕差點失手,不過還是齊齊抱住了那衣不蔽體的女子。
心中不禁猜測,這將軍到底是何意。
紀南山冷哼一聲道:“將她給我完完整整的送回去,告訴樓裡的媽媽,今晚的事情若是敢透露出半個字,今後在澹州城便無你們的立足之地,可明白?”
那四個轎伕嚇得雙腿一軟,徑直將那女子塞在了轎子內,齊聲道:“將軍放心,小的都明白!”
說罷,急匆匆的抬著轎子離開了此地。
紀南山看著他們這群人離開後,猛的關上了角門,忽的抬頭看了一眼屋頂,眼神格外淡漠。
初一從始至終都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心裡正納悶了。
這大半夜的,紀將軍和盛舉人這是在唱哪一齣?
不過這紀將軍的眼神真駭人,比方纔那女鬼的叫聲還要嚇人。
初一在屋脊上飛簷走壁,換了另外一個地方,生怕一會兒還會看見其他駭人的事情。
紀南山正要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卻發現這邊宋雲霆居然穿戴整齊從屋裡出來了。
二人同時駐足,四目相對,片刻之後二人皆是默不作聲的擦肩而過。
隻不過,宋雲霆在與他擦肩而過時,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這一夜的動靜,他可是完完整整的聽進了耳朵裡。
對於宋雲霆的這一聲冷哼,紀南山根本無心搭理他,隻要他將嘴巴給閉上,他纔不會與他談論今夜的事情。
這廂,紀南山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發現盛明鏡依舊還跪在原地冇有起來的意思,那剛消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上了頭。
“起來,跟我進來。”紀南山盛伸手拽起了盛明鏡的後衣領子。
盛明鏡被迫起身,趔趄了一下,整個人被他拖曳著拽回了室內。
室內有些昏暗,紀南山的臉色不用看也知道頗為駭人。
隻是——
等等,為什麼突然脫掉了自己的衣裳?
盛明鏡忽的抬起頭,與此同時,紀南山已經剝掉了他的外裳,半個臂膀都露在了外麵。
略有些圓潤白皙的肩頭在室內的燈火下變得更加朦朧。
“做,做什麼?”盛明鏡反手捉住他的手腕,險些咬住了自己的舌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想要攏起自己的衣裳。
紀南山根本不鬆手,大力一扯,便剝除了盛明鏡的整個衣裳。
“方纔你說的,要打要罰,悉聽尊便!”言罷,直接將其扛在了肩膀上,朝著那榻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