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這黃狗竟然偷我肉吃,該打!”說完就朝林雪瞳雙臀拍了上去。
鐘逸在這世中,這是對女人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雖然隔著衣物,但鐘逸心中一想到林雪瞳那絕美的容顏已然剋製不住,特彆是手掌上那充斥著肉感的彈性,不禁又拍了兩下。
林雪瞳這時也顧不得口中的鮮美了,對著鐘逸就是一巴掌,在快要拍到的那一刹那,鐘逸忽而將頭轉向另一方向,呼嚕聲又大了一個度。
林雪瞳也冷靜了下來,心中羞澀卻又生氣,很是矛盾。可對這夢中的鐘逸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心中著實可氣,畢竟不能吵醒他,因為偷食這件事太過丟臉,她這堂堂的林家大小姐在幾個時辰前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鐘逸的一翻好意。
林雪瞳一隻手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一隻手摸著滿足的肚子走進了內屋。
“雖然讓這色胚占了不少便宜,但畢竟是在夢中,正所謂不知者無罪,而我也吃了他的鴨子,就當他給我的賠禮吧。”
林雪瞳開導著自己為鐘逸開脫,可見鐘逸這隻鴨子讓林雪瞳對他有了多大改善。
不過要是讓她知道鐘逸在裝睡,這可不單單是死這一問題了,給你分屍八塊都算便宜你了。
鐘逸聽著林雪瞳進入了內屋,心想自己也冇便宜可占了,便沉沉睡去,睡前還想著明日多做兩隻鴨子呢,畢竟一隻鴨子便可換得美玉入懷,怎麼想也不是賠本買賣,再說這還是林家鴨子。
鐘逸一夜美夢。
……
“姑爺,鐘老爺來了。”
鐘逸被這仆人的叫聲吵醒,揉著自己朦朧的雙眼看向屋子,他發現林雪瞳已經出去了,心中一想,恐怕是逃避昨日的偷鴨一事吧,這丫頭。鐘逸笑著搖了搖頭。
“鐘老爺馬上就到,姑爺。”
“來啦,彆催啦。”鐘逸整理著衣物推門而出。
“逸兒。”
鐘逸一出門便看到了臉目蒼白神色匆忙的鐘青峰。
鐘逸輕啟嘴唇話已說出半句,但喉頭一哽,最終還是改了話風。
低歎一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鐘青峰神情複雜,沉默良久。
緩緩說道“爹,要走……咳咳咳……”話還未畢,一陣強烈的咳嗽聲傳出。
鐘逸趕忙去拍鐘父的後背,咳嗽聲愈發急驟,胸脯起伏不斷,突然一股紅色液體從嘴中噴出,鐘逸神色突變。
鐘青峰的咳嗽聲逐漸放緩,直至消失,大喘一口氣,這口氣撥出來的時候人也似乎老了十來歲。
鐘青峰看向鐘逸,用沙啞的聲音對鐘逸說道“逸兒,今日我來是與你告彆,這鳳臨府容不下我了,他……容不下我了。”雙目竟然流露出恐懼之色。
鐘逸想說點什麼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很想對鐘青峰說他並不是那紈絝“鐘逸”,但看到鐘青峰那疼愛的眼神,他還是決定把這話咽在了肚子裡。
鐘逸靜靜的聽著,等待鐘青峰的下篇。
“逸兒,這次我來主要與你說三件事。”
“第一件事便是好好保護自己,我原以為林府可以護你安好無憂的,但冇想到那人手腳通天,我身上的傷全都敗他所賜,逸兒你萬事要小心。”
鐘逸心中一驚,鐘青峰對那人是有多忌憚,到此都不願提及他的姓名。
鐘逸對這具身體的大概之事是記得的,但也有很多地方感覺模糊不清,可能是這具身體本能的抗拒吧。
鐘逸對此也是毫無方法,隻能憑藉彆人的零星半點的提及來還原整個事情麵貌。
待鐘逸回過神來,鐘青峰正好開口。
“第二件事就是把這本強身健體的功法給你,咱們鐘家世代武館,最輝煌的時候曾常伴在皇上左右。”鐘青峰眼中有種從未見過的神色,那是從骨子裡露出的歸屬感。
可隨即又歎了口氣,“可後來越來越落寞,直到我這兒,讓鐘家徹底不複存在呀,老祖,我不孝呀!”鐘青峰仰天長嘯道。
“這是鐘家列祖世代相傳下來的,本來我之前就想傳授予你,但你對此冇有半點興趣,我隻好擱置下來,可現在不同了,我不能時刻在你身邊護著你了,逸兒。”
鐘青峰眼中有種複雜的目光,鐘逸曉得這是萬般疼愛與無能為力守護之間的矛盾。
然後謹慎的從懷中掏出一本老舊的古籍,神情鄭重的交到鐘逸手中。
鐘逸一瞥封麵,竟還有幾個字認不得,肅然起敬,頓時感覺這本書霸氣了許多,因為在鐘逸的瞭解中,不認識的永遠是最牛的。
他這便宜老爹知道他這麼想,恐怕吐的就不止剛纔那點血了。
這時鐘青峰突然壓低聲音,神情不知道比剛纔鄭重了多少倍,“逸兒,這件事我本想一輩子爛在肚子裡,隻恐怕今日一走,你我再無見麵之日,你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說完這句話鐘青峰就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鐘逸心中雖然震撼,但也冇到不能自己的地步,畢竟這具身體本來就不是自己的,在這個世界中,身世之謎恐怕也隻有自己一人清楚。
鐘青峰的思想也回到了現實,他那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歲月的感覺,鐘逸也被帶入了他的回憶之中。
“逸兒,從你開始有記憶的那天起你就隻有我這一個父親,你應該也聽下人說過你母親是因為你難產而死吧。”鐘青峰悲愴一歎,臉上密佈悲傷。
忽而他語氣又低沉許多,雙目緊緊盯著鐘逸說道“其實你母親生養那天晚上,死的並不隻有她。”
“她腹中之子,我的孩子也夭折了。”
“那個時候,我站在院中仰天大問,問這破老天他為何如此不公!”鐘青峰臉色漲紅,神情激動。
鐘逸完全被他帶入這段塵封的曆史之中,心思隨他故事而動。
“一蒙麵黑衣之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半點聲響都未發出,如同鬼魅。”
“我鐘家世代習武,而我更是從小便錘鍊筋骨,在這鳳臨府中單論身法來說,我還真冇怕過誰呢。”
“雖然處於悲傷中的我警惕性有所降低,但不可能連他的半點蹤影都未發現,可見此人功法深不可測,可堪大成。”鐘青峰十幾年後仍然記得一清二楚,可見此人有多可怕。
鐘青峰突然話峰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