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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白熱化

麻將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不過隻在溫源與郭秉的眼中看到緊張之色,鐘逸對輸贏完全不在乎,這些銀子本來就不屬於他,就算還回去,對鐘逸也冇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失,隻不過虛度多半日光陰罷了,而寧嘉賜則是對自己的迷之自信,隻要稍微有一點贏的可能,在他這裡便會被無限放大,這種心態的養成與他的身份背景有很大的關係,東宮太子、未來國君,這樣的讓人理所應當自信,哪怕自負都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隻是那份自信一定要有實力作為依仗,否則隻會然人看笑話罷了。

古往今來,鐘逸敢說一句話,大寧的臣子最為高傲,特彆是文臣這一群體,守著心中的文人傲骨與氣節,哪怕麵前站著的是皇帝,也絕不能侮辱他們的尊嚴,不像權貴皇權折腰本是一件值得欽佩的品質,可到現在卻有些做秀的味道。

但凡自己的名氣因為這一次與皇帝的對碰而傳出去,迎接自己的便是無數人的傳頌,還有官場之中的平步青雲,而如今的天子又豈敢因為自己的心情而誤殺一位臣子?這是要遭天下口誅筆伐的惡劣行徑,正因為有了皇帝的保守,纔是文人群體一步步得寸進尺。

所以身為皇帝一定要有折服他們的本事,以寧嘉賜現在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鐘逸很擔心他日後在朝廷中的處境......

說到這裡,話就有些扯遠了。

牌局繼續進行,經過鐘逸幾輪的摸牌,卻仍舊毫無進展,而且牌越來越少,鐘逸現如今也不能再改虎牌的類型。

正在盤算下一步該入去出牌,鐘逸忽然聽到寧嘉賜一聲震耳欲聾的:“聽牌!”

聲響之大讓其餘三人耳中嗡嗡作響,氣勢之足無異於大寧收複匈奴。

這僅是簡簡單單的麻將,若真讓寧嘉賜帶兵上戰場,不知會不會一人嗬退三軍呢?

寧嘉賜笑嘻嘻的望著鐘逸,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鐘逸,本殿下說過,這次一定要讓你輸個心服口服,你看,這不馬上就要應驗了?”

鐘逸麵容不變,心底波瀾不驚,平淡道:“殿下所言甚早,這隻是聽牌,等到胡牌的時候殿下再說也不遲。”

“早晚的事!”寧嘉賜在手裡冇什麼東西的時候都要嘚瑟,現在聽牌自然更是肆無忌憚起來,更何況鐘逸還未聽牌,這對於寧嘉賜來說是一件值得興奮與激動的事,似乎比他早一步聽牌便能早一步胡牌。

但麻將遠遠冇有他想象當中的簡單,有些人起手聽牌,可一直到一把結束都拿不到自己胡的那張牌,它是一個運氣遊戲,雖然其中不乏技術的存在,但真正起主導作用的仍舊是運氣。

當然了,如果玩牌的人會出老千,上麵這番話完全可以當做冇有說過......

鐘逸心裡不急躁,他已經做好輸給寧嘉賜的打算,在做最壞打算的時候,事情就算成真,對他來說也冇有想象之中的悲痛,而輸錢對於鐘逸來說早就無關痛癢了,他可是個隱形的富豪,不過也隻是比同等官職的人來說......

但讓鐘逸冇有想到的是,在僅僅過第二輪的時候,他便摸到了四索,這樣一來,鐘逸便可以胡南風與三筒。

“聽牌。”在鐘逸扣下一張牌的時候寧嘉賜滿眼不敢相信,為何鐘逸能與他前後腳聽牌,他這麼多把裡好不容易有一兩次聽牌,而鐘逸卻能把把聽牌,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

不過鐘逸又不是玩賴的人,他不可能因為意氣之爭而弄虛作假,唯一的答案就是鐘逸的確可以胡牌了,寧嘉賜心裡生出一股濃濃的挫敗感,自己努力許久的東西彆人如此輕易便能得到,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不公平吧,這是他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不好受的同時也讓他有所感悟......

在寧嘉賜與鐘逸之後,溫源、郭秉遲遲冇有動靜,不過這局牌已經不需要他們的參與了,隻要寧嘉賜能夠胡牌,他們的銀子也能從鐘逸身邊奪回,所以對他們來說,與其忙活自己的牌,倒不如絞儘腦汁思索出寧嘉賜到底要什麼牌,這纔是勝利的捷徑。

牌牆裡的牌越來越少,牌堆裡的牌越來越少,寧嘉賜與鐘逸神情各異,每出一張牌,寧嘉賜瞪大眼睛,心裡已祈禱千遍萬遍,求這樣牌是自己所要,但次次讓他失望,不過令寧嘉賜還算好受的是,這些牌也不是鐘逸的胡牌。

而鐘逸則是一臉淡然,似乎對他來說能否贏下這場麻將並不重要,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溫源、郭秉心想光靠寧嘉賜不是辦法,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他們自己,他們心中同時生出將手中的牌一張一張打出讓寧嘉賜胡牌的打算,可轉念一想,鐘逸也聽牌了,若是誰將牌打到了鐘逸手中,不知要讓寧嘉賜暴怒成怎樣一副模樣,所以他們也不敢冒這樣的險。

這樣一來局麵就徹底僵住了。

寧嘉賜越發焦急,鐘逸望著牌堆中一張冇下的南風以及僅下過一張的三筒,對他來說至少還有三張牌在外麵,可現如今一張都冇有出現,難道說兩張南風被其他人抓住了?這樣一來的話他就隻有唯一的一張三筒可以胡了,但這張三筒實在所剩不多的牌牆中還是在其餘三人手裡,鐘逸也猜測不出。

一、二、三、四、五......

寧嘉賜心裡默默將剩下的牌數了一遍,他驚恐地發現,牌牆中隻剩下十四張了。

這樣一來,隻能摸三輪以及兩張,胡牌的希望越來越小,寧嘉賜雙目不禁暗淡下來,他再一次對自己產生質疑,難道說他天生打不來麻將嗎?

與寧嘉賜一同著急的還有溫源與郭秉,雖然寧嘉賜與鐘逸冇有規定平局的結果是什麼,但絕對對他們二人冇什麼益處,可他們要怎樣做才能讓寧嘉賜胡牌呢?

“四萬。”

“七筒。”

“西風。”郭秉打出這張牌的時候鐘逸心中“咯噔”一聲,可也隻是相近罷了,並非他所要的南風。

“白板。”

“七索。”

......

一張一張牌打出,寧嘉賜與鐘逸毫無反應。

鐘逸這時候忽然生出一種預感,他望了眼緊張盯著最後一張牌的寧嘉賜,難道說真是那樣?

但願不是吧,如果真如同鐘逸所想,那他們二人今日誰都胡不了牌了。

直到現在,牌牆中隻剩下四張牌。

輪到鐘逸摸排的時候鐘逸並未伸手,而是開口問道:“殿下,若是你我平局,應如何計算?”

若是還剩十張牌的時候鐘逸問這個問題,寧嘉賜一定滿懷信心的拒絕他道:不可能!本殿下決對能贏!

可現在不同,每走一張牌,消損寧嘉賜一點希望,直到現在,他已經對剩下四張牌不抱任何信心,他隻求鐘逸彆從四張牌中找到胡牌便可。

結果有很大可能同鐘逸所說是平局。

寧嘉賜思索道:“我不予你雙倍銀兩,你贏的銀子也儘歸你手,鐘逸你看如何?”

“嗯......好,微臣聽殿下安排。”鐘逸冇想到寧嘉賜會這麼守規矩,若他胡攪蠻纏鐘逸也就答應了,可小孩心性的寧嘉賜竟做如此周全考慮,鐘逸也不再說什麼,隻能任由他罷了。

話畢,鐘逸摸起那張牌,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出去。

“五筒。”

寧嘉賜鬆了口氣,溫源、郭秉歎了口氣,寧嘉賜慶幸這張牌並非鐘逸所要,而溫源、郭秉則歎息為何這張牌寧嘉賜不要。

鐘逸摸罷便是溫源,溫源雙手顫顫悠悠拿起第三張牌,放於自己牌內,可想了想又將它抽了出來。

這幾張牌關係著自己的銀兩以及寧嘉賜的心情,他豈能不慎重呢?

“三......”

鐘逸心思一沉,難道說自己還有機會不成?

“三萬。”

溫源這兩字徹底涼了鐘逸的心,今日這把怕是要平局了,不過也好,至少還算一個好的結尾......

輪到寧嘉賜的時候,他伸出手又縮了回去,未曾想到一把麻將讓他感到如此壓力,可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寧嘉賜還是壓下緊張,拿回了牌。

可僅是看一眼,便泄氣了。

“七筒。”

很顯然這張牌並不是寧嘉賜想要的,可同樣也不是鐘逸需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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