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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從長計議

可歸根結底,今夜的酒是逃不掉了,梁君幾次三番的邀請容不得鐘逸拒絕,他在這上麵可是下足了功夫,今日一大早便在府門等候,而且昨夜也不知等到鐘逸幾時纔回屋,鐘逸若是在一口回絕,未免不近人情,雖然他相信二人的關係不是一兩頓酒就能影響到的。

但話也說回來了,如若真這麼做對梁君來說心裡一定不是滋味。

而且鐘逸如今的胃也允許他小酌幾杯,方纔的噁心之意隻是本能罷了,等酒下肚,一切負麵情緒都隨之消散。

不過這次之後,鐘逸便要再進入一段時間的緩衝期,俗話說小飲怡情大飲傷身,鐘逸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損傷,身體要緊,小命要緊,性命冇了可就什麼都冇了。

酒宴開始,梁君鐘逸兩人都很愉快,伴隨著梁君一個個奇聞怪談,酒宴的氛圍被推到了**,但這個時候鐘逸的胃開始隱隱作痛,他隻得求饒,梁君也不是胡攪蠻纏之人,以最後一小杯的形式,讓酒宴成功結尾,兩人相互攙扶著都很儘興。

酒罷,鐘逸冇有著急回屋,而是在院內散起步來,這倒不是他的閒情雅緻,隻是在不久前鐘逸得知林雪瞳對於酒味是難以接受的,他回想之前林雪瞳強忍噁心照顧醉酒時的他,讓鐘逸心疼之餘也有愧疚,這樣賢惠一心為夫的妻子,值得鐘逸慶幸。

夜風瑟瑟,鐘逸裹緊了身上的衣物,離夏季還有一段時日,京城早晚還是十分寒冷的,再加上不解風情的春風,更添幾分寒意。

也正是如此,讓鐘逸身上的酒味很快便消散而去,雖然並非乾淨,但殘餘味道已經很淡了,至少不會讓林雪瞳產生噁心之感。

屋內,燭光依舊亮著,不知何時,這已成了一種規矩,隻要鐘逸未曾回屋,燭光便不會滅,無論鐘逸身處何地,想著那摸光亮,心裡也會充滿溫暖,有光便有家,有家又豈會寒冷呢?

褪去衣物,吹滅蠟燭,鐘逸平躺床上感受著林雪瞳的溫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就連夢裡,他都是充滿愉悅。

鐘府的夜,安逸和諧,微弱的呼吸聲伴隨著沉重的鼾聲構成美妙的樂章,一切都是儘然有序,令人舒心。

......

......

夜,供人休息,若有不曾休憩的人,不是圖謀不軌便是藏著難處。

樂榮、程經業、江誌誠三人集聚一起,為吳俊明強迫死諫一事勞心傷神。

但三人態度統一且堅決,絕不讓自己陷入險境,他們不可能為了吳俊明而承擔如此巨大風險,死諫沾一死字,若處理得當則為諫,可一旦惹得聖上惱怒,唯有死路一條。

彆說他們三人不敢,就說當初的吳俊明,都對此避而遠之,現如今卻強逼他們三人如此,可真是不是自己的命不心疼呀。

樂榮率先開口:“吳俊明欺人太甚,若此番你我任之差遣,定讓他再進一步,如今是死諫,下一步便真是要你我性命,我們絕不能放棄底線,否則會有性命之憂啊!”

程經業、江誌誠都覺有理,義憤填膺道:“用你我性命為他做這個踏板,他吳俊明何德何能!也不看看他那張老臉配嗎!呸!”

江誌誠與樂榮一般,同樣是暴脾氣,若是吳俊明現在他麵前,十有**是要動手的,曾經樂榮、程經業兩人深夜造訪吳府而江誌誠未去是因為府內有事,若那晚帶著他,樂榮大事可成,正因為去的是優柔寡斷的程經業,所以最終並冇有對吳俊明動手。

程經業這時候開始潑涼水了:“樂兄、江兄,並非我怕了他吳俊明,隻不過他的手裡確實掌握著你我三人的把柄,若咱們不聽於他,他將證據公之於眾,咱們三人不照樣要有牢獄之災?到時候死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程經業思慮周全,兩個莽夫身邊配一個他,雖然在滿心熱血的時候很掃興,不過很大程度上的確能避免他們魯莽行事。

當然了,樂榮粗中有細,江誌誠火爆脾氣,也果斷勇猛,他們能有今日的成就,自然有其獨到之處,若單是魯莽,那去當武官得了,為何要進入爾虞我詐的文官之中呢?

果真,他們並冇有忽視程經業的話,反而對此很上心。

樂榮思索道:“這是冇有辦法繞過的事,你我都清楚那份證據有多重要,足以讓你我三人死無葬身之地。”

江誌誠附和道:“冇錯,所以一定要對此慎重處理。”

“如何應付?將證據偷出來?清楚這份證據關乎我們生死的不止你我三人,吳俊明比我們更加明白,這是他唯一的依仗,哪有什麼好的辦法呢。”程經業歎了口氣,雖然說這些話有些喪氣,可這就是事實。

樂榮冷笑一聲:“為何非要偷證據?難道不能毀滅證據?”

此話一出,程經業已經知道他下一句想要說什麼了,他麵色陰沉冇有迴應,反倒是江誌誠不知所謂,他反駁道:“就算是毀滅證據,也一定要知道吳俊明將它放在了何處,而且是不是隻有一本,吳俊明是否進行複製,但咱們對此同樣無可奈何......”

樂榮陰翳的雙眼望向江誌誠,緩緩開口道:“其實要毀滅的,不一定非是證據。”

“那是什麼?”江誌誠被這不知所謂的一句話搞昏了,現如今擺在他們麵前的所有困境都是由這份證據引起的,除了毀滅證據,難不成還有彆的方法?

啊!

......

江誌誠忽然明白了過來,他吃驚的看向程經業,卻發現程經業臉色不起半分波瀾,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江誌誠難以置信的向樂榮問道:“這種事......風險太大了吧?”

樂榮淡淡問道:“那麼江兄覺得是這樣危險還是死諫更要凶險幾分呢?”

“這......”江誌誠一時語塞,但他在心裡已進行過利弊權衡,的確如樂榮所說,與其冒險向康寧皇帝死諫,不如毀滅吳俊明,至少在他看來,現如今的吳俊明一無職權,二無靠山,三無死忠,基於這三點,哪怕他死,都不會有人為了他的身後事而與自己為難,就算有一屈揚又能如何,他與自己三人職位相同,難不成他還有彆的勢力不成,所以這纔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呀。

“可行。”半天沉默不言的江誌誠嘴裡蹦出這兩個字。

樂榮連道幾聲好,他興奮道:“江兄果然好氣魄,如此膽識,在下佩服!”

江誌誠嗬嗬一笑:“樂兄謬讚,說起來果斷,樂兄纔是第一人,能想到如此高招,不愧樂兄!”

兩人商業互誇,讓程經業一人不是滋味,合著三人裡他們稱兄道弟就他一個局外人?他隻不過是覺得思慮周到一些為好,畢竟對手是吳俊明,曾經在朝廷一手遮天的老狐狸。

“程兄如何看?”江誌誠見程經業臉上陰晴不定,上前主動問道。

程經業深思熟慮道:“此事需從長計議,吳俊明有多狡猾樂兄、江兄應該比我清楚,就算要對他動手,也一定不能讓他有所察覺,至少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要知道,一旦讓他得知你我三人的目的,定然立馬將證據公之於眾,再者也不好尋下一個機會,所以咱們務必一次成功以絕後患!”

程經業所言極是,不論是江誌誠還是樂榮都十分信服,樂榮道:“你我上次於他府邸,喪失一次絕佳良機,不過倒也無妨,至少冇讓他看出你我意圖,程兄的話不錯,對於此事我們絕不能疏忽大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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