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偷馬,馬倒是有了,命卻冇了,顯然寧嘉賜這個計劃是不可行的。
望著空空如也的馬廄,看著麵前寬闊的馬場,寧嘉賜很遺憾,若能在這兒騎上馬兒狂奔,這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啊。
“鐘逸,要不你找一人來給本殿下扮馬兒騎吧?這麼大塊地兒,總不能放著浪費吧......”
“......豬圈裡還有幾頭冇宰的豬,要不殿下湊活湊活?”
寧嘉賜瞪了鐘逸一眼:“這是湊合的事兒?”
鐘逸也無奈道:“這同樣也不是讓人扮馬的事兒呀......暫且不說有人願意與否,主要一人能跑多快呢?斷然不能讓殿下有風馳電掣的感覺,我想殿下不會滿足於一匹時速不過十邁的慢馬吧?”
“鐘逸你這麼一說,倒也有道理。這兒還有什麼好玩的玩意兒嗎?給本殿下拿出來瞧瞧。”
“殿下請隨臣來。”
寧嘉賜跟著鐘逸,穿過馬場,來到一片漫無邊際的平原上,其中也有不少凸起的山丘,但都不算高......
“這裡是什麼地方?”寧嘉賜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地方,心裡思索鐘逸是不是對有趣的概念有什麼誤解......
“殿下看見那個軍帳了嗎?”鐘逸指著麵前不遠處的白色軍帳道。
“本殿下又不瞎......”
“進裡麵一瞧,殿下全都明白了。”
寧嘉賜半信半疑的繼續跟著鐘逸,軍帳外無人把守,兩人很輕易進到內部。
軍帳內佈置很簡單,正中有一張大長木桌,桌上擺著用泥土、綠草製作出一個模型,遠遠看著,桌子上像是存在著一個草原與各個林立的小山包。
“這是?”寧嘉賜甚是好奇的望著桌上之物。
“殿下不妨在出帳瞧瞧。”
“進進出出,鐘逸你把本殿下當猴子耍呢?”
鐘逸微微笑道:“若殿下竟的話,最好還是出去看看。”
“好!我再信你一次!”寧嘉賜頭也不回走了出去,站在軍帳門前,放眼遠眺,在和煦的陽光下,麵前綠草茵茵,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芬芳,伴隨著微風,讓寧嘉賜渾身舒適。
他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端瞧著帳前的景色,並冇有發現鐘逸口中的端倪......
正當寧嘉賜想要開口呼喚鐘逸時,他忽然發現遠處一個小山丘的形狀似曾相識,好似在什麼地方見過。
但這是他頭一次來這兒啊,為何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寧嘉賜眼前一亮,他急匆匆衝進帳內,看著木桌上由綠草、泥土製作的模型,他盯著最角落泥土捏成的三角形。
記下形狀後,又立馬跑出軍帳外。
片刻後,又重新回到帳中,雙目緊緊盯著木桌上的模型,嘴裡還嘟囔道:“這個是最高的山丘,位置處於正中......”
出去再瞧兩眼,自言自語又衝了進來:“草原最左邊有三座山丘相連......”
等寧嘉賜三進三出後,鐘逸忍不住開口:“殿下,你進進出出多少趟了?為何如同猴子一般呢?”
“......”原先自己吐槽的話竟然又重回自己身上,不過寧嘉賜顧不上生氣,他心中莫名興奮激動,把軍帳門前的木階又踏幾次,這才欣喜的對鐘逸道:“鐘逸!本殿下發現一件事!”
“哦?什麼事?”鐘逸麵容平靜,與寧嘉賜的神情截然不同。
“你知道嗎!帳外的草原山丘,與桌上這個完全一致!”寧嘉賜指了指綠草和泥土製成的模型。
鐘逸聽完,淡淡點頭:“這很奇怪嗎?”
“廢話!”寧嘉賜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他改口問道:“為何你完全不驚訝?”
“殿下,這個沙盤正是由臣所作。”
“你做的?”
“不錯。殿下久居宮中,自然不清楚外出打仗時的一應準備。隻要駐紮軍隊,首要任務便是摸清周圍的地形,敵人是否可能藏有埋伏,若有埋伏是由何處逃走,又或者從何處反擊,偵查的探子又應安插在何處,這些都是要掌握的資訊。而殿下麵前的沙盤,便可保證足不出戶的情況下模擬一係列可能發生的情形,”
寧嘉賜聚精會神聽著,他起初對戰爭的印象隻有熱血二字我,萬萬冇想到連安營紮寨都需要作這麼多的文章。
“不過臣所作的這個沙盤也和以往不同,要精細的多,帳外的平原、山丘,皆以比例縮小,就連沙盤上有多少根數目的沙石與青草都是有說法的。”
寧嘉賜目露欽佩之色,向鐘逸誇讚道:“鐘逸,冇想到你在軍事方麵也有如此造詣,真是大寧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殿下謬讚了,既然微臣想要改變大寧如今腐朽的軍製,總要拿出一些誠意來吧,口號喊得再好,也冇有做一點小事來的實際。”鐘逸不想做演說家,實戰派纔是他的角色,依大寧如今的國慶,光靠演講可改變不了什麼。
“那軍帳外那麼大片地方你要乾什麼啊?”寧嘉賜好奇道。
“自然是模擬兩軍交戰時的戰場。等五百少年再成熟一些,便可讓他們參與戰爭的模擬,到時候殿下也可以充當其中一位頭領,咱們帳中製定策略,派軍隊進攻,既可以讓殿下過足打仗的癮,也能讓殿下感受一場真正的戰爭。在其期間,少年們的綜合素質也會不斷提高,這也是臣願意見到的......”
“好好好!鐘逸!咱們現在便把人召集過來!本殿下要和你打仗!”寧嘉賜手舞足蹈道。
“......殿下未免有些操之過急,暫且不提他們身體素質的高低,就是對每條軍令的執行,都未必能達到理想中的效果,還是等臣再操練一段時日,殿下再玩也不遲......”
“行,本殿下聽你的鐘逸。”這次寧嘉賜倒是答應得很爽快。
“殿下,時辰也不早了,若是再不返宮,臣怕陛下會擔憂啊,要不......臣送陛下回宮去?”
寧嘉賜從軍帳中探出頭去瞧了眼天,夕陽西下,陽光昏黃,的確該回宮了。
“走!”
寧嘉賜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練兵場,在入宮前,鐘逸再次叮囑這是二人之間的秘密,除了他自己知道,與誰也不能提及,寧嘉賜一口答應下來。鐘逸雖然對他口風嚴實程度不是特彆放心,不過也隻能選擇相信寧嘉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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