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鐘逸便來到了放置衣物的地方,然後爬到了岸上。
匆忙的看向當初的地方,發現自己的罈子與衣服都冇有半點挪動的痕跡,看來自己當初的選址還是很正確的。
鐘逸隨意抖了抖身上的水,急忙穿上衣物,雖然略顯潮濕,但鐘逸可不想讓那女魔頭繼續看他那健碩的身子了。
可在穿上身衣服的時候,突然掉出一個翡翠瓶子,鐘逸感覺奇怪,對這個瓶子的印象很淺,於是打開一聞,原來是酒精。
鐘逸的眼骨碌一轉,一計已然上心頭……
很快鐘就穿好了衣物,穿好之後便立刻將裝有花膏的罈子重新埋在裡了地裡,鐘逸可不想自己逃跑之後,讓那女魔頭拿自己這罈子撒氣,這裡邊的東西可是自己的發財大計呀,寧丟命不丟錢,這一項是鐘逸的做人準則。
做好這些事後,鐘逸便靜靜等待木璿前來。
……
……
鐘逸等了老大一會兒,終於看到了木璿的身影,可奇怪的是她手中不知提著一什麼東西。
木璿顯然也看見了鐘逸,輕輕一躍前進幾米,然後重複這樣動作,幾息之間便來到了鐘逸臉前。
鐘逸嘴巴張的好似能塞進一整隻羊,雙眼瞪的如銅鑼般大。
不禁感慨,原來真的有功夫這一回事,這種事在現代人看來是如此的匪夷所思,是如何令人難以置信。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呐,看來現在很多傳說中的事物並不是冇有,隻是在代代相傳中斷了罷了。
這時鐘逸也想到了一個應景的笑話:很多年後,一個小女孩問媽媽。
“媽媽…媽媽,世界上真的有鴿子嗎?”
“傻孩子,怎麼可能有鴿子呢?這些都是老祖宗騙人的罷了,鴿子隻是被寓意和平這一象征,老祖宗把它們想象出來的呀。”
的確啊,現代很多人把愚昧無知當做自己張狂的資本,熟不知這世界大到他們不可想象呐。
正在鐘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木璿卻說話了。
“你,去做飯,我餓了。”說著便把右手中提著的鴨子遞到了鐘逸眼前。
“…………”
“…………”
“拜托,你好歹也是有求於我,態度能不能稍微有一點點,就一點點變化呢??”
“看打!”
“我做我做,姑奶奶誒,我做還不行麼。”
鐘逸一臉委屈相的接過鴨子,嘴裡還在嘟囔著“為什麼要擋那一拳啊,啊啊啊!我堂堂七尺男兒被一女子如此侮辱,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木璿嘴角含笑,可卻故作狠狀“想死?這還不好辦,我來……”說著便舉起拳頭,假意向鐘逸打去。
鐘逸趕忙求饒,“我這命是小事,可餓著娘子罪過可就大了,待我做好這隻鴨子,親眼看娘子果腹之後我甘願就死。”
鐘逸說的是大義凜然,木璿笑的是花枝亂顫。
木璿看著提著鴨子愈來愈遠的高大背影,心裡一陣悸動:他,倒有幾分意思。
在潛移默化之中,木璿對鐘逸這位登徒浪子的印象也慢慢發生了改變……
鐘逸自然不知木璿對他的心思,仍舊對這暴力的女人生不起一絲好感,可鐘逸也隻敢心中罵兩句過過嘴癮,堅決不將這話擺在嘴上來說,畢竟這女人太神通廣大了,說不準就有順風耳這一功夫了,被她聽到,自己這條小命可還能在?
不過這鴨子實在與鐘逸有緣,算上這次鐘逸已經是第三次在這個年代做北京烤鴨了,對於其中步驟鐘逸自然是輕車熟路,可就在往鴨腹中塞果肉這一步中,鐘逸確實猶豫了起來。
躊躇片刻,最終鐘逸還是毅然決然的將翡翠瓶子中的液體倒入其中。
炊煙裊裊升起,鴨子已然上架。
不久,一股肉香撲麵而來,鐘逸食指大動,可卻忍住了這大快朵頤的**。
攜著鴨子來到了木璿的身旁,木璿不見其物已聞其味,肉香中帶著點焦味,焦味卻被果香隱隱覆蓋,這種奇特的味道一直垂涎到木璿的鼻底,讓木璿很是好奇。
鐘逸看著木璿掩麵而食的吃相深感不可思議,畢竟一前一後的差彆太過巨大,暴力的木璿竟然也會如此雍容高貴。
而初嘗鴨肉的木璿卻是驚了起來,這鴨皮酥脆香口,鴨肉軟嫩滑爽入口即化,將之下嚥卻是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從鐘逸初見木璿到如今,已經過去一大上午了,而且現在正值盛夏,體力耗費的更是迅速,木璿本就是練武之人,對食物的需要較之常人來說更大了許多。
片刻之後,半隻鴨子已經被消滅了。
鐘逸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心中說道。
“差不多了。”
恰巧的是,木璿的身體這時也開始搖晃,視線開始模糊,就像是在應照鐘逸所說一樣。
鐘逸慢慢走到木璿身前,看著即將倒地的木璿幸災樂禍的說道。
“該死的婆娘,讓你打我,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總算栽到我手上了吧!”
木璿昏迷前的唯一映像便是一臉猥瑣樣子的鐘逸,這讓她很害怕,雖然她已經承認鐘逸是她夫君,可畢竟自己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如果鐘逸趁她睡著做些齷齪之事,自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鐘逸這條狗命。
盛夏的天氣終歸是炎熱的,即使身旁有一條蜿蜒的小溪,但也僅讓人感到半分涼意。
忙碌了一中午的鐘逸肚子咕咕直叫,可他卻生不起吃東西的**,因為現在當務之急是逃跑!
按這酒精的麻醉程度,鐘逸感覺,是可以讓那女魔頭昏迷一會兒的,可鐘逸卻不敢用這黃金幾小時來填自己的肚子,因為女魔頭的可怕之處,鐘逸最為清楚。
於是鐘逸匆忙抱起木璿,在四周尋摸開來。
終於,鐘逸找到了一個隱蔽的樹林,旋即便將木璿放下。
“這婆娘,看著不胖,抱起來屬實是重啊。”鐘逸抹了抹臉上的汗,喘著氣說道。
鐘逸雖是這麼說,可心中還是很享受這般美玉在懷的感覺,木璿年齡看著不是很大,但這凹凸有致的身材讓鐘逸一陣心猿意馬。
正在這時,昏迷中的木璿卻突然輕哼了一聲,這可讓躁熱的鐘逸更加受不了,此時的木璿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美目緊閉,高挺的鼻梁也顯得更加柔和,鐘逸看著這一擁有絕美麵容的女子,身體的某處也是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可腦海之中卻忽然出現了木璿取他性命那一場景,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隨即便歎了口氣。
“唉,我對你也是仁至義儘了,你看你光想著欺負我,我還以德報怨,怕你睡著之後有人對你圖謀不軌。”
“唉,再會吧。”
“呸呸呸,再也不會……”
說完之後鐘逸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離開了不大會兒,鐘逸卻又鬼頭鬼腦的轍了回來。
“我這麼離開豈不太便宜她了?”鐘逸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不禁無恥的笑了出來。
這時,鐘逸從腰下取出一棍狀物體,臉上淫蕩之色顯然,然後輕輕的將它放在木璿臉上撥弄,鐘逸用這棍狀物體來感受木璿粉嫩的皮膚,心中出現一種異樣的快感,昏迷中的木璿似乎感受到這陣癢,不斷的把頭偏了又偏,鐘逸看著木璿這一反應,無恥之色更加顯然。
“不玩了不玩了,把她弄醒可就糟了。”
於是鐘逸將手中的毛筆蘸上了濃墨,一筆一劃的在木璿的臉上畫上了一隻可愛的小烏龜,鐘逸畫完之後看了又看,對自己的作品甚是滿意。
在心滿意足的報複之後,鐘逸踏上了回林家的征程。
……
……
“啊!”木璿驚醒,好似做了一個噩夢。
起身之後便立馬檢視自己的衣物,發現並無被解開過的痕跡,心中不禁鬆了口氣。
“哼,還算個正人君子。”
這時,幾點液體突然滴落在地上,木璿感覺到鼻子上有液體緩緩下滑,急忙摸向自己的臉頰,伸手一看竟是黑墨!
轉身便向水邊走去,這清澈的水麵倒映出的卻並不是自己印象中的秀臉,而是爬滿一隻小烏龜還有點點墨跡的黑臉,最可恨還屬畫烏龜之人的拙略畫技,可謂抽象派的鼻祖了。
木璿麵色平靜,可微微顫抖的右手暴露出了她此刻憤怒的內心。
“鐘逸,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啊!”
說完這句話,木璿一拳擊向了身旁的樹,轉身走入了深山之中。
忽而,樹乾突然從半中緩緩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