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此刻在冇有心情走下去,反正無論你走不走,都會多大變化,距離身後的楚家人冇有變化,距離麵前洞的儘頭也是如此。
鐘逸心道這樣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來確定他們到底是在原地打轉還是前進了一定距離。
他對趙耕說道:“行了,彆走了。”
趙耕早就有了這個心思,他歎了口氣對鐘逸說道:“鐘逸,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先前殺了個人,現在他死了之後來報複我了?咱們現在遇到的情況,是不是人們俗稱的鬼打牆?”
“去你的,彆瞎說。”
鐘逸聽到趙耕說出鬼打牆三個字,全身忽然一涼,就連眼前的黑暗之中都好像出現一兩個模糊的人影了。
“你說會不會有人是在這裡設置什麼陷阱呀?”趙耕湊近鐘逸耳邊說道,這個動作還真的像是身邊有人害怕他聽到一樣。
“怎麼可能呢,這地方彆說人了,就是野獸都冇有多少,誰會無聊到在這裡設置陷阱。”
鐘逸安慰著趙耕的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現在發生了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這是他前所未有接觸過的領域。
他想了一想,同樣湊近了趙耕的耳邊:“趙耕,你從你身上撕下來一塊布條,記住是特彆顯眼那種。”
趙耕不明所以,但依舊照鐘逸說的做的,他扯下衣角一塊布給了鐘逸,問道:“你要乾什麼啊?”
“我倒要看看咱們走的是不是迷宮!”
鐘逸邊說邊將布料掛在了旁邊的岩壁之上。
做完這些,鐘逸一揮手:“走!”
趙耕明白了鐘逸的意圖,也就隨著鐘逸又走動起來。
他們這次走的很是緩慢,雖然眼前的黑暗讓他們看不真切,但適應的這麼長時間,模糊的東西不斷印入二人的眼簾。
山洞兩測的石壁應該是青色的,而且兩邊兒石壁距離並不算遠,也就是三個人的距離,鐘逸與趙耕一左一右貼著石壁前行,為的就是能感受到先前掛著的布料。
走了有十來分,趙耕停下了腳步。
鐘逸望了他一眼,雖然看不清麵目,但鐘逸可能看到趙耕在輕微顫抖。
他急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出......出大......大事了!”趙耕此刻結巴了起來。
“到底怎麼了?快說呀。”鐘逸聽到他恐懼的語氣,心裡也增添幾分無形的壓力。
“你......你過來看!”趙耕聲音依舊不安。
鐘逸快速來到他的身旁,剛想開口,可他忽然看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東西,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窖,從腳尖涼到了頭頂。
隻見在趙耕手指的方向,赫然出現一條灰色的布料,如果仔細看去,你會感覺非常熟悉,因為......這就是鐘逸剛纔掛在岩壁上趙耕衣服的料子。
他們.......又轉回來了。
“鐘......鐘逸,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啊,這就是鬼打牆啊,走了這麼長時間,咱們又轉回這兒了,根本找不到出路該怎麼辦啊?”
“你先彆急,讓我想想。”
鐘逸明白,越是到了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慌張,否則就連最後一絲生機都會抓不住的。
如果他們麵對的真是鬼打牆的話,那並非冇有辦法,鐘逸聽人說過,處男為純陽之軀,鬼魅魍魎見之懼之避之,而處男身體之中最精粹的部分就是他們的童子尿,用尿對著身周邊尿一圈,就能破解傳說中的鬼打牆。
可這處男去找誰呢?
鐘逸現在所在的身體並不是自己的,而之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吃喝嫖賭尋花問柳什麼都做,鐘逸根本不敢想他還是處男,冇得什麼花柳病就謝天謝地了。
那這鬼地方從哪去找童子呢?
鐘逸眼神忽然就瞟到了趙耕身上。
這小子從五歲起就是從寺廟度過,除去那兩段無疾而終的暗戀,也就冇什麼接觸女子的機會了,他,肯定是處男!
趙耕感受到鐘逸不懷好意的眼神,結結巴巴道:“你......你看我乾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誒,問你個事,關乎咱們生死,如實回答我,好嗎?”鐘逸先將生死搬出來嚇住了他。
趙耕還真入了鐘逸的套,一聽生死,頓時慎重了起來:“行,必然如實回答。”
“你......是處子之身嗎?”
“什麼!?”
饒是現在這緊張的時刻,趙耕都惹不住罵起娘來。
這問的是話嗎?怎麼還就關乎生死了?我是處子跟咱們生死有半毛錢關係嗎?
趙耕當鐘逸是在調笑他了。
“不是,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你必須回答。”鐘逸看著趙耕臉上不悅的表情,急忙解釋了一句。
雖然這解釋蒼白無力,但趙耕想了一想,還是從嘴裡蹦出一個字。
“是......”
趙耕的聲音細之又細,而且臉上還微微起了紅色。
不過倒也有情可原,畢竟趙耕也算半個佛家弟子,旁若無人的討論這種問題,確實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漂亮!”鐘逸喜悅溢於言表,不禁笑了出聲。
趙耕怒目一瞪:“怎麼就漂亮了?你是不是拿我尋開心呢?”
鐘逸一看趙耕真有生氣的跡象,匆忙解釋道:“趙耕你聽我說,我是真找到一個解決的方法,雖然不知道靈與不靈。”
“說來。”
“傳言,碰到鬼打牆有一法破解,此法便是用童子尿在自己身旁尿一圈,則鬼神避之。這不,我想到這個方法,才問問你到底是不是處子。”
鐘逸一解釋完,趙耕也就釋懷了,臉上也多了分淡淡的欣喜,畢竟這種情況下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雖不知管不管用,但試試總是好的。
可忽然臉上又增添了一絲愁緒,他皺眉問道:“鐘逸,你說這尿從何來呀?”
鐘逸一愣,誠實答道:“從你那兒來呀。”
趙耕撓了撓頭,無奈道:“我是說,我這都將近半天多冇有喝水了,去哪給你找尿呢。”
鐘逸哈哈一笑,開口便道:“這有何難!”
趙耕眼睛冒光,激動道:“你有辦法?”
“想要命嗎?”
“想!”趙耕狠狠點著頭,頗似撥浪鼓。
“那就使使勁呀!”
趙耕一愣:“什麼意思?”
鐘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信心的說道:“我相信在死亡的威脅之下,你肯定能尿出來的,相信自己的潛力!加油!”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對,我給你加油打氣,多好的方法。”
“滾!”
趙耕一聲滾畢,一人到了角落開始試探性的尿了起來……
可這種方法到底有用嘛,確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