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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一些猜測

雖然第四幅畫大概可以看出畫的是什麼東西,但與之前的那幾幅相連接,卻依舊冇有什麼頭緒,此刻鐘逸轉身看了一眼趙耕,發現他仍在昏迷之中,所以也就是去了與他所交流的想法。

緊接著,鐘逸便看向了第五幅畫卷。

第五幅畫與第四幅有很大的相同之處,畫卷主體是由一排豎著的筆道構成,但不同的是第四幅筆道頂上的東西是花朵,而第五幅卻是被一個個尖刺所覆蓋。

前幾幅畫上的兩個圓圈依舊存在,隻不過出現了令人奇怪的變化,其中的一個較大的圓圈與筆道頂上的尖所重合在了一起,這個大圓圈的中間出現了隱隱的黑色,而另一個稍微小一點的圓圈則在大圓圈身後,這個圓圈中間是空蕩蕩的,冇有出現什麼黑色印記。

鐘逸看到這裡又陷入冥思苦想之中,直到現在,他也看不出這五幅花到底講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而且這幾幅畫卷為什麼會一直存在,直到現在,按理來說,冰上作畫是最不穩定的,無論是太陽光線還是冰層又增加的厚度,都會影響冰上畫卷的壽命,但這幾幅畫很顯然先於鐘逸發現之前便存在在了這裡,存在了多少年並不可知,而且為什麼會存在,也不可知。

難道是有人想通過這幅畫捲來告知後人一些什麼?

鐘逸心中有一個猜測,但因為並不理解畫中意象,所以並不能印證自己的猜測。

此刻,他的視線轉向了第六幅畫卷。

第六幅畫卷之中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完全變黑的那個大圓圈,看上去漆黑無比,比之剛纔隱約的黑色不知深了幾許。

再然後的變化便是大圓圈身後跟著的小圓圈中多了紅色,鐘逸看到這裡不禁心生好奇,生出手指輕輕摸上了小圓圈之中的紅色。

可這一摸上去,竟不知摸到了什麼材質。

鐘逸本是用指頭,後又換上了整隻手掌,全部按在畫上之後,“咦”的一聲發了出來。

怪了怪了!

鐘逸一直以為冰中作畫要用筆墨之類的東西,但他真正摸到材質之後卻推翻了之前的所有猜測。

冰上之畫完全與冰塊融為了一體,好似冰塊生成之際畫卷已經長了上去。

鐘逸根本想不出比長更形象的詞彙了,無論是再好的紙張或者是再好的顏料,隻要是畫上去的,一定會有輕微的摩擦痕跡,除非手掌之上全是老繭的人,剩下的人就算觸覺再不靈敏,都可以摸出紙與作畫材料之間的隔閡。

但鐘逸思來想去,卻實在找不出在冰塊這種材料之上,還能做到紙筆交融的現象,這已經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不過自從鐘逸接觸這奇怪的冰塊以來,他從前生成的固性思維一直再被打破。

這些東西都充分告訴他一個道理,千萬彆將自己的無知當做狂妄的藉口,無論什麼時候都應該保持一個學徒的心態,至少至死之前,我們都應該是一個需要學習的人。

更何況我們的老師是這奇妙廣闊的大自然!

想到這裡,鐘逸便將目光注視到第七幅畫之上。

第七幅畫卷整體由灰黃之色構成,如果用形象一些的東西來比喻,那應該就是沙子了,而且這種沙子還不是平常之沙,而是沙漠之中那種一望無際的灰黃之色。

似乎......好像這幅畫上畫的還真是沙子!

鐘逸不知怎麼生出這種心思,不過苦於無法驗證,他也就冇太注意。

接著又從其他地方開始分析這第七幅畫卷。

灰黃之色的沙子正中央是那兩個熟悉的圓圈,隻不過呈現紅色較小的圓圈在下,而較大的黑色圓圈則在小圓圈的上麵位置。

這些便是第七幅畫卷的全部內容了。

哎,片刻之後鐘逸輕輕歎了口氣。

這他媽都第七幅了,再還有三幅便看完這全部的畫捲了。

可看到了這裡,鐘逸依舊全無頭緒,他不相信這莫名出現的十幅畫卷冇有任何意義,這些東西一定在告訴他什麼,但他卻完全領會不到作畫主人的想法,這著實讓人有些頭大。

鐘逸自詡智商還是比較不錯的,但麵對這十幅抽象的畫卷,絞儘腦汁都冇能想出半點靠譜的東西。

雖然鐘逸心裡這樣想,但該看的畫卷還是要看完的,再者說了,加上剩下未看的三幅畫,鐘逸不相信這十幅畫他一幅都看不懂。

既然如此,鐘逸便又開始了他的分析畫卷的旅途。

接下來便是第八幅畫了,畫中分兩部分,其中一部分在上,一部分在下,在下的部分色調以灰黑色為主,而上麵那部分卻冇有顏色,出了勾勒最外圍向山一樣輪廓的線條是黑色之外,整箇中間冇有一點顏色,全部以冰塊作為背景。

鐘逸略微一想,很可能上麵那部分的顏色就是冰塊的顏色,這樣就可以解釋上麵部分冇有顏色分明的色調了。

再接著,鐘逸便看到了每幅畫卷之中出現的兩個圓圈,較大一些的黑色圓圈依舊在較小一些紅色圓圈之上,而這兩個圓圈的位置也顯的尤為特殊,它們兩個在畫卷之中上下兩部分交界的位置,兩個圓圈冇有一個完整部分在上麵或者是在下麵。

這幅畫上的內容僅僅描繪出這些東西,鐘逸看完之後不禁又皺起了眉頭,果然,他依舊無解,看到現在,鐘逸恨透了這位作畫的人,他已經不要求能活靈活現的描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凡你有一點像的東西,鐘逸便能猜到一些線索。

可現在呢?

鐘逸再一次的懷疑起了自己的智商!

難道自己對於這十幅畫就真的冇有一絲辦法了嗎?

鐘逸忽然靈光一現,他想起了一件事,在初中學習美術課的時候,他畫了當時他最討厭的一位老師的畫像,可畫完之後他自己都被逗笑了。

這他媽畫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連半點人樣都冇有,可當他同桌看到的時候,同桌一下子就認出了鐘逸所畫的那位老師,當時鐘逸詫異極了,他連忙問道到他同桌到底是如何猜出來的,誰知他同桌說:你看你畫的這人的眼睛,兩個眼睛隻點了一個黑色小點兒,這我要再認不出的話,那就真的是智商出問題了。

鐘逸聽完之後想到了一個笑話,就是這位老師剛來學校到校長辦公室報道的時候,校長與他聊了幾句之後便生起了氣來,校長怒道:你能不能睜開你的眼睛,我知道你很累,但你要有一點起碼的尊重。

誰知那位老師尷尬一聲笑道:我已經睜到最大了。

就是這個無法考證真偽的笑話,撐起了鐘逸初中三年的笑點,當然,你也從中可想而知這位老師眼睛有多小了。

時至今日,鐘逸依舊忘不掉那位老師,因為他眼睛是在太有特點了。

那聯想至此,這幾幅畫會不會也是突出描繪一樣東西的某一特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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