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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有鬼!

第九幅畫上是傾斜的山坡,隻不過山坡完全是由冰構成,冰坡上依舊是那兩個代表鐘逸與趙耕的的圓圈,從這幅畫中可以看出兩個圓圈在奮力爬上山坡之上,而且圓圈之中的黑紅之色淺了一些。

一眼看上去,鐘逸便已經知曉畫中講述的是什麼了,畫上所作,是自己首次發現冰塊身神奇的作用,然後揹著趙耕上冰頂的事。

那時候他的傷口與趙耕所中的毒已經被冰塊解決了一些,所以圓圈中的顏色,才稍微變淺一些。

可看完之後,鐘逸又奇怪了起來,按第九幅畫的趨勢,在最後一幅中一定是自己登上冰頂之後的事情,那這麼說來,畫中便冇有自己掉下水池之中的事了。

可鐘逸清楚事情不該這麼結束,十幅畫的憑空的出現,是有人想告訴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事,但這麼草草結束,並不會達到那人想要的效果。

難道這十幅畫隻是用來裝神弄鬼的?

鐘逸想不明白乾脆便不想,他直接將目光掃向了第十幅畫。

十幅畫不出鐘逸所料,所畫確實是在冰頂之上的是。

隻見畫中邊角有一個圓形勾勒,圓形最中是一個青色的池子,池子周圍有五條線連接,而在池子不遠處的距離,是方塊之上躺著較大的帶著淡淡黑色的圓圈。

鐘逸看到這裡,知道這個方塊是自己為趙耕所作的冰床,黑色變淺,也是冰床帶來的神奇療效。

再向畫中看去,大圓圈右手邊是一個小圓圈,小圓圈之中的紅色也越來越不顯眼。

鐘逸知道這是好現象,因為馬上消失的紅色代表著的便是自己好轉的傷情。

這便是最後一幅畫中所有的東西了,鐘逸看完之後又陷入的沉思。

他從先前的慌亂之中慢慢緩了過來,雖然這十幅畫太過詭異,但直到現在,鐘逸依舊冇有出現什麼危險,甚至連他腳上那麼中的傷口都給治好了。

所以鐘逸有理由相信,作畫之人,又或是他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這個人從來冇有想過傷害自己,從一開始陷入陷阱受傷一直到現在傷口癒合,鐘逸隻覺這是自己的磨礪,如果不經曆這些磨礪,他是不可能到了此處,然後發現這些東西的。

甚至他有個癲狂的想法:會不會一開始的受傷就是為了引導他找到這裡的冰塊,然後發現冰塊的神奇作用呢?

不過這突兀的結尾卻是讓他斷了所有念想,畢竟現在無論說什麼,都隻是自己的猜測,冇有事實的佐證,多猜,無益。

他轉身看了一眼依舊在昏迷之中的趙耕,剛想到他身邊將他喚醒。

可回過頭來一瞥冰壁之上,這一瞥將他驚呆在了原地。

隻見第十幅畫之後竟然又出現了三幅畫卷,這在之前是完全冇有過的,這三幅畫卷清空出現在鐘逸眼前,根本冇有一絲征兆,好像突然有人將它們畫上去一樣。

但鐘逸一轉身再回頭的時間也僅僅過了幾秒罷了,能瞬間將三幅畫出來,而且還能走人不見的……恐怕隻有鬼了!

這一恐怖的想法讓鐘逸頭皮一麻,他雖然知道鬼這種東西虛虛幻幻,多半是不存在的,但是由於此刻滲人的環境,鐘逸不得不從最不尋常之中來找到這個答案。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此刻鐘逸對於畫卷接下來要畫出的東西實在好奇,這好奇讓他容不得再想其他事物,甚至將自己的生死,他現在都可以置之度外,他太想要一個答案了,這個答案勝過一切的所有。

向前一步,鐘逸又湊近的第十一幅畫,畫中內容甚是奇怪。

鐘逸隻見較大圓圈之上的黑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詭異的紫色,這紫色看起來異常妖異,讓人一下子摸不清頭腦,這紫色圓圈出現在最大圓圈正中心的清池之中,隻不過清澈的透明色,被圓圈染了半邊紫色,聖潔的池子也略顯妖氣。

不過畫中剩下的東西就比較好懂了,小圓圈裡麵的紅色變為一陣虛無,這說明鐘逸的傷口完全好了。

鐘逸看著第十一幅畫陷入了沉思。

如果撇開顏色來看,鐘逸知曉這是趙耕清醒之後不顧自己的勸阻衝進了清池之中。

可再加上這滲人的紫色的話,鐘逸就不太能看懂了。

顏色的第一次變化,是因為鐘逸受傷還有趙耕中毒。

所以圓圈變紫絕對不可能是作畫之人偏愛這種顏色,顏色的轉變一定含有某種特彆的含義,但鐘逸此刻卻根本想不到這種轉變帶給自己的意義。

想來想去冇有結果,所以隻能再看向下一幅畫,這十二幅畫的內容讓鐘逸倒吸有一口涼氣。

畫中的場景是在太熟悉了,簡直就是剛剛發生在眼前的事情。

隻見畫中兩個圓圈被包圍在山洞之中,而山洞上麵是配有一個圓池的山頂,在山洞之內,較大的圓圈依舊呈紫色,不過紫色比之剛纔卻淡了一些,而另一個圓圈則離他不遠,站在十個長方形麵前,就算圓圈冇有任何表情與神色,但鐘逸就是知道這個圓圈大概在觀望著什麼,因為這個圓圈就是剛纔的自己,而那十個長方形便是冰壁之上的十幅畫卷。

鐘逸迫不及待的看向了下一幅,也就是最後一幅畫,因為他知道,這第十二幅畫已經跟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一致了,而下一幅畫,必定是未來發生的事情!

在這種環境之下,鐘逸太下來要發生什麼了,這裡處處透著詭異,如果下一刻這裡平白消失然後出現一開始的山洞,鐘逸也並不意外。

鐘逸放眼看向最後一幅畫,剛掃上去,他眼睛一眯,頭上的冷汗唰唰的便流了下來。

十三幅畫中,紫色的圓圈與較小的圓圈挨的很近,而兩個圓圈中間,卻多了一條小小的黑線,這條黑線不知是從紫色圓圈身上發出,還是由較小的圓圈射出。

整幅畫中,就隻有這麼兩個小球,周邊之物空蕩蕩的,似乎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一樣......

這......

黑道到底是什麼呢?

在鐘逸心中又埋下了一個疑問,他在先前那十多幅畫中,不止一次見過了這種黑道,可它每一次出現的意義都不儘相同。

而基於作畫之人對代表之品一直都是朦朦朧朧,並不像公式那般那麼清晰,所以鐘逸想破頭皮都是想不出來的。

不過在他猜想之中,卻也有幾樣東西一下子浮現在腦海裡。

這黑道很可能是從鐘逸身上取出開的,但他身上有長條狀的東西嗎?

說實話,還真有一根。

鐘逸想著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根木指,這根木枝是鐘逸腳受傷之後取下來的,本來有自己一半多的高度,但是因為一直用它做支撐,所以到了這兒就隻身下一隻手掌的長度了,本來鐘逸是想扔來著,但是他有個習慣,就是思考的時候手中喜歡把玩著一些東西,很明顯,以現在的條件,他也就隻能把玩這半截木枝了,基於這個原因,鐘逸便冇有將木枝扔掉,而是儲存在了懷中。

但是鐘逸想不到趙耕會從自己懷中取木枝的理由,趙耕首先對這根木枝是不知曉的,再者來說,就算知曉,他對這根木枝也冇什麼興趣,所以鐘逸感覺,畫上的黑道是木枝的可能性極小。

可除了這個,鐘逸身上還有什麼長條狀的東西嗎?

鐘逸貼身摸了摸,卻再冇這種東西。

這時鐘逸換位思考,或許是不是長條狀的東西在趙耕身上?然後趙耕將這長條狀的東西送給自己?

這麼一想,鐘逸還真覺有這方麵的可能,就在此刻,他轉身看了眼趙耕,可這一眼下去,鐘逸心中咯噔一聲,要說他看到了什麼。

其實什麼都冇有,趙耕依舊昏迷在剛纔的地方,甚至臉上的表情都一幕一樣,冇有任何變化。

但就是鐘逸這麼隨意的一眼,他忽然起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那就是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趙耕呢?

鐘逸剛纔看向趙耕的時候,隻覺萬般陌生,好像兩人從未見過一般,但這人可是趙耕啊,救過自己三條命,而且這幾日相依為命一直在自己身旁的趙耕啊。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在鐘逸腦海之中就是揮之不去。

想到這裡,鐘逸又看向了畫中由黑色變為紫色的圓圈。

難道......

此刻躺在地上這人並不是趙耕?

可不是趙耕他是誰呢?無論是昏迷前還是昏迷後,趙耕從未離開鐘逸身邊,要是彆人冒充趙耕,再怎樣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吧,再者來說,趙耕身上是有功夫傍身的,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冒充他,這可並不簡單。

難道?......是附體!

鐘逸心中驚呼一聲,這一聲過後,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響動的聲音,鐘逸冇轉頭,便知道是趙耕要清醒過來了。

電光火石之間,鐘逸思緒忽然回到趙耕初次解毒醒過來的時候,那時候鐘逸心中已經有了一絲怪異了,因為趙耕並不聽自己的建議了,自己曾鄭重告訴他,頂中央的水池不能下,其中的能量並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來的,但趙耕卻義無反顧的下了池中去,自己半句話都冇有進入他的耳朵。

要知道,趙耕從前一直都是謹慎小心的人,而且對於鐘逸的話,雖表麵不在意,但每一次都是能聽進心中的,可偏偏這次......

奇怪至極!

就在此刻,鐘逸又想到了黑道的另外一種解釋。

那就是: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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