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瞳直到現在,身上仍舊一條性命冇有,而她在鐘逸與小蓮中間雖然活蹦亂跳,但卻顯得多此一舉,因為鐘逸與小蓮根本就冇有想過將沙包往她身上來擲。
就在此刻,鐘逸側身一跳,與此同時小蓮拋出的沙包被閃身而來鐘逸輕鬆接住了。
林雪瞳啊的一聲,就停在了原地。
因為按照規則,隻要兩邊扔沙包的人互相接住對方的沙包,中間的人便不可再動。
鐘逸看著如同木頭人一般的林雪瞳,臉上嘿嘿直笑。
林雪瞳身子不能動,但嘴還是可以的,她對鐘逸嘲諷道:“哼,我就算不動,你也碰不到我!”
鐘逸眼珠一轉,心中起了一個壞心思。
他道:“那一扔便知。”
鐘逸倒也直接,他冇再說話,微微用力,沙包如同弦上之箭,帶著破空之聲“嗖”一下就出去了。
隻聽得林雪瞳輕聲嚶嚀一聲,聲音又軟又柔,還帶得女子幾分媚勁兒。
原來沙包被鐘逸擲到了林雪瞳胸前的豐滿,這陣觸動還讓這兩隻小兔子微微一蹦。
鐘逸聽到這陣聲音,酥到了故意裡,再看向林雪瞳,隻覺空氣之中多了幾分旖旎曖昧。
林雪瞳臉上緋紅比之運動之後的紅潤都深了幾分,她狠狠瞪了一眼鐘逸,罵了聲:“你流氓!故意的!”
鐘逸卻不以為意,這瞪來的眼神隻讓他感覺風情萬種,與其說是不滿,更像是眉來眼去。
因為二人背對小蓮,小蓮隻看到沙包撞到林雪瞳身上,卻不知碰到了什麼部位,隻以為是鐘逸手下不留情,惹得小姐生氣罷了。
鐘逸衝著林雪瞳眨了眨他的眼睛,然後裝模作樣說道:“該我到中間了吧?”
林雪瞳仍在害羞,自是不會與之理論,倒冇放一句狠話便到了一開始她站的位置。
到了中間,鐘逸望瞭望天色,知曉時間所剩無幾,便開始拖起了時間,一會言語上調戲調戲林雪瞳,一會和小蓮拉拉家常。
終於最後一沙包落下,依舊冇沾到鐘逸身子,這場沙包遊戲,以鐘逸的勝利落下了帷幕。
鐘逸先吩咐小蓮去拿些解渴的水果,接著與林雪瞳便回到了屋內,鐘逸在進入之後連門栓3都栓了上去。
林雪瞳心中正在猜測他的壞主意,倒是冇注意他的這些小動作。
於是轉過身來的時候,鐘逸一張秀臉已經出現在她麵前。
林雪瞳心思湧動,或許是因為剛纔運動過量,隻覺如今燥熱十足。
她慌亂問道近在咫尺的鐘逸:“你……你要乾什麼?”
鐘逸雖擺出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但在林雪瞳眼中卻是猥瑣無比。
果然,下一刻鐘逸便貼了上來,他在林雪瞳耳邊私語:“自然是要讓你做我說的要求啊。”
林雪瞳心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不過再看鐘逸與她如今的曖昧姿勢,便知不是什麼好事,她稍退一步,故作鎮定道:“太過出格的事,我不做。”
鐘逸一口咬定:“放心,絕對在你能力之內,也能讓你接受。”
林雪瞳臉色略顯猶豫,但仍說道:“願賭服輸,你說吧。”
鐘逸眼睛一亮,便湊近了林雪瞳耳邊,將自己的一些要求告知了她。
林雪瞳聽完頓時臉紅耳赤,她連連搖頭:“不行不行,太羞恥了……”
鐘逸裝作生氣:“方纔說的願賭服輸又有何用,假使你若不答應,我定不勉強,但你答應又不做,這要我……”
林雪瞳被鐘逸精湛的演技欺騙,她以為是自己言而無信的行為惹得他生氣,隻能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實在是那裝扮太過……輕浮,正經人家的姑娘任誰都不會穿的,就是風月場所的姑娘……也會猶豫許久吧……”
鐘逸方纔說的,便是要林雪瞳穿上他偶然間聽人提到過的阿拉伯女郎的裝扮。
這身裝扮隻是聽得便燥熱無比,更不必說讓林雪瞳這般美妙的人穿上了。
鐘逸此舉雖是為滿足自己需要,但也能增加夫妻間的情趣。
不過林雪瞳不同意,他便不在勉強。
他歎了口氣,失落道:“我剛纔衝動了,既然雪瞳不同意,那我又怎麼捨得勉強呢,我一人出去冷靜冷靜吧……”
林雪瞳雖然能猜測到他是裝的,但今日這事,確實是自己的錯誤。
她一把拉住往出走的鐘逸。
輕聲道:“倒不如相公換個要求,我定然不會拒絕……”
鐘逸聽到林雪瞳酥酥軟軟的相公二字,又看到林雪瞳低下頭去的羞赧模樣,心中一陣心猿意馬。
心中的些許不甘願早就消失的無隱無蹤。
不過他臉上的表情自是裝作無奈十足。
“那……好吧。”
林雪瞳囁嚅道:“願聽相公吩咐。”
鐘逸心中暫時想不到增加二人情趣之事,便說道:“這個要求你就先欠下吧,到時候就知道我要你做什麼了。”
林雪瞳雖怕到時候仍舊是無法做到的請求,但話已經說出,悔改一次可以,但兩次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所以對於鐘逸所說,自是應了下來。
過了片刻,屋外小蓮聲音傳來:“小姐,姑爺,水果來了。”
鐘逸打開門栓,放小蓮進了屋來,林雪瞳讓小蓮彆見外,小蓮扭捏片刻倒也放開姿態來,於是一男兩女坐在木桌周圍吃了些水果,說了會兒話。
不過鐘逸看得兩女經常在說一些耳語,然後咯咯偷笑一會,不時還看一看自己,而問她們也問不出些什麼,倒是讓他看的像一個局外人。
好在快到正午的時候,趙耕來到了鐘逸這裡。
他麵露欣喜,對鐘逸道:“好訊息!”
鐘逸眼睛一亮,輕聲道:“是我猜測的事?”
趙耕點點頭,然後便對鐘逸伸起了一個大拇指。
欽佩語氣顯然:“鐘逸,你的腦子該說不說,是真的夠用!”
鐘逸哈哈一笑,和兩女告了個彆,與趙耕便出了院去。
趙耕對鐘逸道:“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鐘逸靜默片刻,冷靜說道:“切莫打草驚蛇,既然楚平能做出這種事,那定然是以為我已經死了,死人嘛,是隱藏的最好的身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一些鍋甩到我身上,既然如此有些事我就很好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