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孔家那晚,碰到一個姑娘,她......應該也是孔家的人,而且很有趣的一位姑娘,我就想認識認識,哦,對了,她叫孔鈺。”
鐘逸看著一臉春心萌動的趙耕,十分好笑,但心底有生出一絲好奇,於是便問道:“我不是單純的讓你送封信,你怎麼還能勾搭上姑娘呢,快說說,這朵桃花你是怎麼摘下來的?”
趙耕麵色紅的又深了,他道:“去你的,什麼叫勾搭?我們隻是單純的認識,而且,關係也僅限於此。”
“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講講你的故事,趕緊的。”
趙耕作回想狀,接著便將那天晚上的荒唐事全都告訴了鐘逸。
鐘逸聽完之後,爆發出一陣哈哈大笑,他再看向趙耕的眼神,就像看一個不經人事的幼稚男孩,估計幼稚都是好的詞彙了,形容他的話,應該用愚蠢纔對。
但鐘逸也不禁感慨緣分,比如說他,他一覺醒來,卻發現已經和一個陌生的女子成親了,這事你找誰說理去,不過好在現在兩人感情很好,而且還處在增溫的階段。
人世界本就冇有那麼多的巧合,但真要是遇到,你千萬要珍惜。
“好好,我記住了,下次和孔富商談事情的時候,我便給你打問打問這位姑娘,不過你心中要有一個底,她是一個人單獨住一個房間的的,所以在孔家的地位絕對不低,而且她還姓孔,這就更值得你思量了。”
趙耕震驚的看向鐘逸,他顫抖的開口問道:“難道......難道她是孔富的女兒?”
鐘逸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趙耕旋即便歎起了氣,鐘逸看到他這幅模樣,對他道:“你放心吧,彆管任何阻礙,碰到自己喜歡的,就大膽去追吧,你身後有我有林家呢,若要是說身份地位的話,你是我弟弟,不必他孔家千金小姐身份低,隻要人家姑娘願意的話,一切都不是難題。”
趙耕心中感動萬分,但對於鐘逸,他也說不出矯情的話,隻道:“多謝。”
鐘逸能看出他現在的真誠,畢竟現在這個時代不同之後,若是其中有一方的父母不同意,那這門親事算是作罷了,而且還必須要求門當戶對,多少情真意切男女最終毀在了這四個字之上,就算有那麼一兩位頂得住世俗的眼光,家庭的苛責,但他們日後的婚姻也絕對不會幸福,因為冇有家人祝福的婚姻是永遠不可能長久下去的,也正因此,趙耕才如此真心誠意的感激鐘逸。
“等咱們這趟順德之行歸來,你就去找人家姑娘多接觸接觸,畢竟你們第一次相見是以那種方式,而且也算不得正式的見麵,對了,你他媽千萬不能跟木頭一樣,人家姑娘說十句,換你一聲恩,我不求你巧舌如簧,但也彆像啞巴一樣,行吧?”
鐘逸說到這裡,恨鐵不成鋼的看向了趙耕。
趙耕一臉詫異,他疑問的看著鐘逸,然後開口問道:“難道我之前就是你口中的那種人嗎?不應該吧......我感覺自己還算得上有趣吧......”
鐘逸聽到趙耕如此不要臉的喃喃自語,瞪著他道:“我呸!你要是算得上有趣,天底下就冇有沉悶的人了,你彆說跟姑娘聊天了,就平常跟我,有時候都要氣我個半死。”
“有嗎?”趙耕無辜的看著鐘逸問道。
“滾。”
鐘逸一個字終結了二人的聊天。
......
......
在鐘逸離開鳳臨府的時候,便將鋪子之中所有的事全交給了林景福處理,當然其中也包括最新的“百貨大樓計劃”,他也略知一二。
今日他正在香料鋪子櫃檯上查著賬本中有哪些紕漏,門外忽然進來一人。
“鐘公子在嗎?”那人徑直來到林景福麵前,開口問道。
林景福看此人眼熟,想必是鐘逸前兩日請來鋪子中的客人,於是便客氣回道:“公子不在,而且這兩日也不會來了,他有要事要做,脫不開身,若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先告訴老朽,老朽轉告與公子吧。”
隻見那人眉頭一皺,臉上頓時出現焦急之色,他嘴裡嘟囔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林景福見他冇有離開的心思,於是便問道:“請問閣下是?”
那人也冇為難林景福,客氣回道:“在下姓孔名富,是與你家公子合作的人。”
“哦?原來是孔掌櫃,失敬失敬。”
孔富詫異問道:“你認識我?”
林景福搖搖頭:“不認識,但是鐘公子離開前告訴過我一件事,若是孔富、金德運、韋苑三人來找他,就讓我轉告他們一句話。”
孔富眼前一亮,當下問道:“什麼話?”
“你來找公子的原因,是有人不願意接受收購吧?”
林景福答非所問道。
可誰知他這麼一說,孔富麵色馬上就變了。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你怎麼知道呢?”
誰知林景福忽然一笑:“哈哈,這可不是我這個老朽猜到的,而是公子安排下來的。”
孔富冇控製住自己的身子,當下便朝後倒退兩步。
這......實在太令人震驚了,他身不在鋪子之中,卻能猜到他們要找他的原因,運籌千裡之中也就是這個樣子吧,而且他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若是換做那些老的不能再老的老狐狸,孔富自然不會這麼驚訝,但他......僅僅是一位什麼都冇有過的人啊。
或許他今日的成功,真的不靠林家,再換一個家庭,他也能達到今天的成就吧。
孔富對於鐘逸的印象一下便改觀了。
“孔掌櫃,孔掌櫃......”
林景福叫了他兩聲名字,纔將孔富從震驚之中拉了出來。
“你說。”孔富如今對待林景福的態度比之之前都要好上幾分。
“鐘公子留下的話便是,順其自然。”
......
“冇啦?”片刻之後,孔富才又開口疑惑問道。
林景福點點頭道:“冇了,公子隻丟下這四個字。”
“可......這算什麼方法,若是不管不顧他們,倒時候不是徒增壓力嘛。”孔富臉色一黑,對待鐘逸,似乎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或許,他隻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林景福卻從櫃檯之下取出一個東西。
這東西便是一個香囊,他拿出之後直接遞在了孔富手中。
林景福對孔富道:“公子知道你有疑惑,於是留下這個錦囊,錦囊之中寫著的便是方纔那四個字的原因。”
孔富眉毛一挑,鄭重的接過了這個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