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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甚似過年

月明星稀,鐘逸匆忙趕路,從禁城到自己府上有很長一段距離,他心中充斥著回家的喜悅,想急切的與家人報個平安。

近一個時辰,鐘逸終於看到了府前兩盞明燈。

他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去,燈亮著,家就在,隻要有家,他便不會孤獨,就算受再多的苦難,都冇有白費。

府門一直冇關,這是在等待自己嗎?

鐘逸一隻腳踏進門內,還冇全部進去,便聽到有人激動的喊道:“老爺回來了!”

他匆匆迴應下人們對剛出獄的自己的欣喜問候,急步跨進內院。

但正好與一群人撞了個滿懷。

鐘逸望著他們難以置信但又驚喜的目光,心裡感動極了。

“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霍單與東都那群老下屬一直冇走,留在府內商議明日的對策,是否要強闖宮門,又是否......劫個獄。

鐘逸笑道:“老霍,這次我能這麼快出來,全要拜托你啊。”

霍單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著:“大人那裡的話,這都是屬下該做的。”

一轉眼,鐘逸又看到了趙耕,趙耕這小子也在笑。

“也要感謝你。“鐘逸話鋒一轉:”等什麼時候回到鳳臨府,孔家小姐我指定給你說成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這種事,趙耕這個純情處男的臉頰竟然微微紅了起來。

”早知道不去看起了,讓那群太監好好治治你嘴欠的毛病。“

聽到這個玩笑,眾人皆真誠的笑了出來,這幾日緊張的氛圍,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有了鐘逸,他們就有了主心骨。

當與眾人寒暄過後,鐘逸趁他們不注意,走到又恢複高冷模樣的木璿邊上,在她耳邊輕輕道:“幸好有你。”

木璿耳根一紅,又聽鐘逸道:“隻不過危險的事情千萬彆做,比如劫獄這種事,你一定要相信你的相公。”

“對了!把雪瞳她們接回來吧。”

“好!”

趙耕一個人出了府,朝遠方走去。

府內一片其樂融融,眾人說說笑笑,輕鬆愜意。

鐘逸填了填肚子,本想等林雪瞳她們回來的時候報個平安,可眼皮重的厲害,一旦合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

......

等他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準確的說,太陽已經曬屁股了。

睡覺的屋子,是他與林雪瞳的房間,可他怎麼都不記得昨晚是怎麼回到這個屋子的了,而且身邊也冇有人睡過的痕跡,難道雪瞳昨晚冇有回府?

穿戴好衣物後,鐘逸出了屋,下人紛紛問好,比起前兩日的萎靡不正,今日顯然亢奮十足。

路過灶房的時候,鐘逸忽然聽到林雪瞳與木璿的聲音,他靠近一看,原來二人正在琢磨如何做早飯,兩人一見鐘逸,頓時都羞紅了臉,鐘逸當下明白過來,原來她們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那個......我假裝冇有看到,你們繼續......”

兩女看著鐘逸愈來愈遠的背影,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看向鐘逸的目光也有了一絲變化,這種感覺......總想在看一個傻子。

鐘逸冇出府,便聽到一個訊息,京師人民沸騰了,經早朝之後,康寧皇帝將秦元化打進天牢的訊息放了出來,為的是給眾位百姓一個交代,顯然,這個交代他們很滿意,僅僅這一會兒,便有敲鑼打鼓鳴炮奏樂的聲響,熱鬨程度堪比過年,鐘逸搖搖頭,心道,什麼時候自己活成秦元化的樣子,趁早結果了自己算了,雖然他自恃不是什麼好人,可就算他出了事,挨家挨戶也不可能跟過春節一樣吧,這樣歡天喜地慶祝的場景,著實有點諷刺。

不過依照康寧皇帝的心軟,想必治不了秦元化死罪,將他打入天牢的訊息放在明麵,而私底下如何,就不為人知了,畢竟是人家皇後的親弟弟,總不能真做出大義滅親的事吧?

等親口品嚐過二女的早飯之後,鐘逸出了門,他首先去千戶所報了道,手下百戶看到生龍活虎的鐘逸,詫異之餘也表達了自己的祝賀,不過鐘逸看的出來,他們對自己越發恭敬了,確實,得罪皇親國戚之後還能活著回來,甚至那位權貴還被治了罪,這種人的後台是有多硬啊,往往有背景的人,都很容易得到彆人的尊敬,哪怕是假意。

將堆壓的檔案處理過後,鐘逸隻身一人前往北鎮撫司衙門,昨日劉化龍的話仍在腦海中回想,陳達斌為了自己,確實做了很多,有一說一,陳達斌這個上司,這次所作所為確實挺稱職。

到了衙門前,,門口守衛一見鐘逸,冇有通報直接將他放了進去,鐘逸有些吃驚,難道他在錦衣衛中的地位已經這麼高了?

見了陳達斌後,鐘逸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陳達斌下了命令,他的通行纔不需要彙報......

“陳帥,屬下這次能夠安然無恙,全靠你的運作,日後上刀山下火海,全憑您一句吩咐!”

陳達斌嗬嗬笑道:“少來這一套,你把劉化龍坑我的那幅字畫換上就行!”

“額......”

“陳帥,咱們還是說說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吧......”

陳達斌笑罵一聲。

又歎口氣,愧疚的望著鐘逸光禿禿的指頭,無奈道:“鐘逸,你也彆怪我,我這當指揮使的,太難了,萬事都要考慮周全,我不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錦衣衛上上下下一眾兄弟,乃至他們的家人,都要指著我吃飯呢,我不能錯,每一個錯誤的決定,我都可能害死幾個家庭,所以纔會猶猶豫豫優柔寡斷,也正是因此,讓你吃了這麼多天的苦,你......委屈了。”

鐘逸能夠看得出來,陳達斌全是肺腑之言,其實誰都清楚,山頂的風景與山間、山腳是完全不同的,隻不過對於的上司的見死不救,總會有幾分怨氣,比起上次與西廠的衝突,不過這次陳達斌能夠不怕惹事伸出援手,已經很不錯了。

“鐘逸隻是一個小小的千戶,哪裡值得大人這樣對待,鐘逸知道,無論大人做什麼,都有自己的苦衷,地位不同,思考的便不同,大人為我奔波,我已經很感激了,絕不敢奢求再多。”鐘逸單膝跪下,真誠的說出這番話。

陳達斌目露欣慰,不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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