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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三章 與陶右的談論

鐘逸跟在人群最後麵,或許是因為陳達斌打過招呼,當他通過禁城時守衛並冇有仔細盤查,這樣也好,至少能省去鐘逸不少口舌,在皇宮這個地方,說的越多做的越多便錯的越多,要想在這兒不出錯,唯一要義就是管住嘴。

進入皇宮之內,鐘逸冇有跟著那群人進入金殿,因為金殿裡並冇我他的位置,以他的身份,上不了這種大場麵。

看著諸位官員愈行愈遠,鐘逸駐足原地思索去向,就在這時,一人朝鐘逸走來。

到了鐘逸跟前,親切的笑著對鐘逸道:“閣下就是鐘逸鐘千戶吧?”

鐘逸打量他身上的官服,以及入耳是陽剛的聲音,看來並不是太監,難道他就是陳達斌為自己安排的人?

“不隻兄台是?”

“在下陶右,戶部的人,應陳大人的交代來接待鐘千戶。”

聽他這麼一說,鐘逸也熟絡的打著招呼:“原來是陶大人,久仰久仰!”

雖然是頭次見麵,但作為官場必備的技能——裝熟人,鐘逸也是熟能生巧,現如今使用起來我冇有第一次那樣尷尬了。

“鐘千戶纔是少年英雄,小小年紀已做到錦衣衛千戶的位置,而且鬥過倭寇,戰過權貴,這聲久仰應該是我說纔對!”

的確,陶右所言並非諂媚討好,自從鐘逸進入京師以來,鬨出的動靜一個比一個大,幾乎滿朝文武都聽過他的傳聞,要是陶右冇這個政治嗅覺,他怎麼能當得了現在戶部的官員呢?

“哪裡哪裡,都是謬讚罷了,鐘逸何德何能稱得上如此稱讚。”在外人麵前鐘逸保持一貫的謙卑。

陶右冇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將鐘逸從禁城城門這個風口浪尖的地方帶到彆處去。

鐘逸倒也冇懷疑,由陶右帶路,一路朝裡走去,至於要去什麼地方,他並不知道。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陶右終於停了下來,他指著前麵一小串院落道:“鐘千戶,這便是此次歇腳的地方了。”

鐘逸心生奇怪,難道皇宮內還有戶部的地方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戶部在六部當中的權利最大?那這樣吳俊明還有現在這般地位?

陶右似乎看出了鐘逸的疑惑,對鐘逸解釋道:“戶部身處六部當中,是其中任務最為繁多的一個部門,而且大多事蹟需要記錄在冊,為了可供聖上隨時翻閱,便在宮內刻意建了一個著寫儲藏卷軸的地方,鐘千戶麵前正是我所說的這個地方,雖然主要職能是為聖上服務,但同樣也提供了一個戶部人員來歇腳的地方。”

鐘逸小幅度的點了幾下頭,現在他對戶部這個部門全是有了一個新的理解,彆管這個院落是用來乾什麼的,隻要它是在皇宮之內建成,而且還刻上戶部之名,那這就是戶部的榮耀,代表著這個部門在皇上眼中的地位。

看來陳達斌與戶部合作,並非僅僅劉化龍這麼一個因素,以鐘逸的猜測,戶部多半是繼吏部之後第二大部門了。

跟隨陶右進了這個院子,果真應陶右的說法,裡麵的人分工明確,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的工作,有些人在編著,有些人在分類,冇有一個人有閒暇時間來偷懶。

這群人見陶右之後,也僅是點點頭算作簡單的招呼,並未起身相迎。

難道是陶右在戶部的地位不高?

鐘逸並不這麼想,恰恰相反,他認為陶右能夠自由在皇宮之中帶人行走已經能夠證明他的身份,而這群人隻簡易程式,這說明什麼,說明這群人並不代人執筆,他們很可能是這些卷軸的原作者。

對於戶部自己的事,鐘逸冇心思也冇工夫去猜測,他即將要應對的是接下來皇上的盤問,如若出了什麼差錯,那對於錦衣衛來說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所以絕不允許他犯錯。

陶右讓服侍的人為鐘逸備好茶水,然後又給鐘逸找了一處地方休息,在早朝結束之前,鐘逸除了此處,怕是哪都不能去了。

不過這正合了鐘逸的心意,皇宮內危險重重,枯燥無味的等待反而是最安全的。

陶右麵對鐘逸而坐,他對鐘逸道:“鐘千戶,距離早朝結束還有一段時間,之後我便將鐘千戶送到西冷閣內,到時候聖上便會從那裡接見陳指揮使與鐘千戶。”

陶右能夠知道這些事鐘逸並不奇怪,戶部既然與錦衣衛是盟友關係,那知根知底是必須的,畢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合作的兩方若是因為信任而出現間隙,什麼事都不可能做成。

“鐘逸先行謝過陶兄。”

鐘逸朝陶右抱了個拳,他本想作揖,可自己身份是武夫,抱拳顯然更加合適。

陶右連連擺手:“鐘千戶太客氣了,錦衣衛與戶部乃唇亡齒寒的關係,陶右為幫錦衣衛的忙就是幫自己的忙,麵對吳俊明,隻有團結一氣纔有可能取勝。”

鐘逸想了想問道:“陶兄能猜得出聖上的意圖嗎?鐘逸必行實在有些忐忑,唯恐耽誤陳帥大事。”鐘逸這麼問自然有自己的考慮,戶部既然能夠在宮內建有自己辦公院落的殊榮,那與皇上的關係就不止外人眼中看到的這些,所以鐘逸有望從陶右的話裡得到有用的資訊。

陶右神情忽而嚴重起來:“聖上之心作屬下的哪敢妄加揣摩,作為人臣,為聖上解憂纔是唯一需要考慮的事。”

鐘逸一聽這個,立馬道:“是鐘逸魯莽了,隻不過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陶兄,我眼前好像遮上了一層迷霧,怎樣都無法看清,現在就指望陶大哥指點迷津了。”很多時候的問題不是彆人不願意回答,隻需要你換一種問法便夠了。

聽鐘逸這麼一問,陶右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不少,他歎了口氣道:“鐘千戶,並非陶某人有心隱藏,隻不過關於皇上的事,確實難以琢磨。”

當鐘逸接近失望的時候,卻聽過陶右說道:“不過陶某倒也有一拙見。”

“陶兄請講。”鐘逸眼中閃過一摸光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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