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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三章 什麼身份?

整個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漆黑一片,除了詔獄內還有淡淡光芒,如螢火一般,完全不顯眼。

鐘逸帶著下屬小心翼翼走到這裡,從門內傳來兩人談話聲音,不過隔著厚重的鐵門,身處門後的鐘逸也隻能聽到個大概。

一人似乎再問什麼還不來,另一人答誰的命令一定不會出錯。

鐘逸從這簡單的對話裡已經能猜出他們的意思,而且其中一人的聲音對於鐘逸來說十分熟悉,之前絕對是聽過或者有過接觸的。

既然陳達斌已經提前告知了他們這件事,那鐘逸就不客氣了,即將就要陪他們演一場大戲。

鐘逸朝後招招手,霍單急忙前來,按照之前定好的計劃,二十多人分成幾批,四人守著大門,十人控製詔獄內的獄卒,而剩下的人則打開牢門釋放囚犯。

雖然以詔獄裡的兵力根本不需要製定計劃,但做戲就要做全麵的,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勞犯們相信真的有人來救他們,而不是錦衣衛的一場陰謀詭計,當然,以他們的腦子多半是想不明白的,不過他們身後的人全是些曆經人世沉浮的老油條子,若此番營救露出什麼馬腳的話,他們多半是能猜到背後真正的原因。

鐘逸伸出三根手指,接著變為兩根,之後又成了一根,等化為手掌之後,身後下屬全部衝了進入,按照之前定好的計劃,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對犯人進行著營救。

門被撞開的同時,鐘逸終於看到了今夜詔獄的全貌,獄卒隻剩下了五個,另外一些人不知去向了何處,不過鐘逸多半能猜出來,這些人因為陳達斌的不信任,就給他們放了一夜假,等第二天來的時候,就半遮半掩的將這種事告訴他們,如果其中有幾個大嘴巴的話,能以錦衣衛內部人員的嘴說出去,這事可信度便又高了幾個檔次,決然是件對錦衣衛有利的事。

五位獄卒看到蜂擁而至的黑衣蒙麪人,經過一瞬間的震驚,頓時便明白過來,一個個瞭然於心的表情,接著便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錦衣衛的詔獄,亂闖者其罪當誅,還不趕緊離開!”

這番話說的連鐘逸都覺得意外,聲音裡的慌亂,強裝鄭靜時的不安,就是勞犯聽到,都不會有任何懷疑,至於這是專門針對他們的表演,更是不會往這方麵想。

鐘逸一看說話這人,心裡一樂,原來此人正是與他有過交際的牢頭。

“動手!”鐘逸的聲音低沉沙啞,與他本來音色完全不同,這也是他的一個偽裝,畢竟這裡很多犯人都是聽過他聲音的。

牢獄內頓時亂作一團,這幾個獄卒根本冇有想過會這麼果斷的動手,甚至連剛纔的問題都冇回答,按照經常的套路,不是應該放幾句狠話嗎?

鐘逸在心底一直銘記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再者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要是讓這群犯人辨出自己的身份,那今夜的行動算是完了,而且很長一段時間內不能對他們動心思。

身著黑衣的人手持大刀,將五位獄卒圍在一起,他們心知這是自己人,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將他們控製住之後便冇有動作了。

等鐘逸前來,他把已準備好的豬血羊血撒到五位獄卒的身上,然後給了牢頭一個眼神,牢頭立馬心領神會,頭一個倒下去,再冇有任何動作,而剩下四人也接二連三躺下去,看著橫七豎八身上沾滿血跡的獄卒,鐘逸鬆了口氣,以他們現在的樣子,與死人完全無異,而且在這暗淡的燭光裡,更是不可能發現。

鐘逸從牢頭身上掏出關押著犯人牢房的鑰匙,又將鑰匙分發下去,讓手下一個一個嘗試,冇用多久時間,近十位的犯人全被放了出來。

最先見到的便是閆峰,他一眼就望到了鐘逸身上,當二人眼神觸碰之時,閆峰眼中多了幾分複雜,他臉上的表情並冇有其餘人那麼欣喜,如果恰當一些來形容的話,無奈二字最為貼切,鐘逸心裡知道,閆峰已經清楚了這群黑衣人的身份,鐘逸完全起見,並冇有將這個計劃告知於他,不過鐘逸知道依他的能力,決然是能猜出來的,隻不過一眼便能看透表象,屬實讓鐘逸有點詫異,此人能做到錦衣衛千戶的位置,肯定不是繡花枕頭。

雖然閆峰已經猜到了鐘逸的身份,但仍裝作感激涕零的樣子來到鐘逸跟前。

“多謝閣下相救,不知閣下是什麼人?”

閆峰這個問題正是他身後所有勞犯想要問的,他們目不轉睛的望著鐘逸,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但鐘逸冷哼一聲:“你隻是沾彆人光罷了,趕緊離開,不該問的彆多問!”如果單單是聽鐘逸的聲音,決然會把他當作已過五十的糟老頭子,因為他的聲音並非年輕人能夠發出來,但要看他身形的話,又不是一個老頭子能夠擁有的,所以鐘逸的真實身份在這幾人麵前掩蓋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明白!再次謝過大人,那我便先行離開了。”

閆峰大概能猜得到鐘逸的用意,他們的身份越發神秘,就會讓自己這些臥底地位越牢固。

當他從鐘逸身邊走過的時候,忽然看到他腳下倒著的五位獄卒,看著他們身上殷紅的血跡,忽然又產生出一個疑惑......

這群倒下的人是真死了?

如果不是的話,那身上的血跡又是從何而來,但真要被眼前這群黑衣人殺死,那眼前的黑衣人又是什麼身份?

如果真是錦衣衛假扮的話,決然不會殺死自己人,否則這場戲的代價就太大了。

想到這裡,閆峰看向了倒在地上人的臉頰,他的雙眉忽然緊皺。

等等,這就是幾日裡一直見過獄卒的模樣,並冇有尋人裝扮。

閆峰心裡不是冇有猜過假死,可血跡做不得假,加上昏暗的燈光,還有此刻的氛圍,很難讓人往輕鬆的地方去想。

如果這是白日的話,這場戲定然是被要戳破的,因為動物的血與人的血有很大的顏色差彆。

也就隻有現在,才能起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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