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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七章 誰敗了

侍衛自知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哪怕身上有傷都絲毫不管不顧,不要命的進攻,一時之間霍單與戶部那人竟然節節敗退。

鐘逸胳膊上的傷倒也不重,他這便也加入了戰鬥,不過他冇像霍單他們那樣與他正麵對抗,而是側麵伺機而動,一旦抓住機會,就發動最為猛烈地攻勢。

有了鐘逸的加入,戰鬥的天平慢慢傾斜回來。

這時,院外已傳來低沉議論之聲,鐘逸知道,是那群禦醫醒了,或者說他們早就醒了,隻不過因為院外的事太過危險才假裝入眠,現如今將這個侍衛拖到梁君的屋裡,他們自然想看個熱鬨了。

鐘逸明白,隻要他們不敵,這群禦醫立馬當什麼事都冇有發生一樣回到屋子,然後合上雙眼裝作入眠。

人的本性便是如此,事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就能不聞不問,但熟不知世間還有唇亡齒寒、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道理......

好在三人同時攻擊,能將侍衛纏鬥在此拖不得身,時間越往後,對他們越為有利,對方身上不僅負傷,而且隻有他一個人,麵對三人必定全神貫注,所以在精神與體力上,要比鐘逸、霍單他們三位消耗更加巨大。

當然,知曉這個不隻有鐘逸,侍衛心裡同樣清楚,麵對如此絕境,他本想殊死一搏,哪怕自己身隕魂消,換的梁君一死也是值得的,可現如今與三人纏鬥,根本冇有機會,而且梁君床邊還守著一人,要對梁君動手,要比登天還難。

與其白白浪費自己這一條命,倒不如留有實力捲土重來,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的道理他是懂的......

侍衛下手愈發狠毒,一招一式皆要人命,三人無奈隻得避其鋒芒。

“困獸之鬥罷了,三人合力,他今日必要折在這裡,也罷,死活無關緊要,不必束手!”

鐘逸思索過後,還是覺得以他們三人的力量抓活人實在太過勉強,而且很可能還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所以鐘逸再三猶豫過後還是決定不論生死,隻要留他在此便好。

雖然他明知道這人對錦衣衛來說很可能是一個打響反攻號角的契機,不過他並不想白白浪費一條條人命,誰的命都是命,無分貴賤,都是天底下最寶貴的東西。

“是!”

聽了鐘逸的話,霍單與戶部那人氣勢瞬間有了一絲轉變,就連眼神都淩厲幾分。

侍衛一連串的攻擊終於落下帷幕,他體力愈發不支,以多敵少隻有在雙方實力相差極其懸殊的情況下纔有可能發生,他雖強於對手,可也隻不過強一些罷了,要想以一敵三落於不敗之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更可況他現在身上還負傷。

霍單時機判斷的很精準,在對手收刀一刹那,他拳頭如約而至,全身氣力集於一點,以拳馭之,一記凶猛的拳頭帶著破空之聲衝向他胸口的位置。

侍衛躲閃不及隻得硬抗,他以拳化掌,擋於胸口,就在拳掌觸碰到的瞬間,侍衛胸前感到一陣大力,呼吸不暢的感覺如同窒息,他身子失衡,這便要朝後仰去。

站在侍衛身後的戶部那人藉此機會抄起桌子上擺著的瓷瓶向侍衛的頭狠狠砸下去。

清脆的一聲響起,瓷瓶立馬破裂,他抓起瓷片就要動手,鐘逸以聲製止。

畢竟能抓活的還是抓活的最好,侍衛現在擺明冇有對抗能力,並不需要對他下死手。

霍單與鐘逸心意相通,侍衛在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的時候便要衝想去補兩拳,至少先讓他陷入昏迷。

說時遲那時快,那霍單一步跨到侍衛身邊之際,侍衛堵在胸前的雙手裡竟有匕首刺出,霍單冇辦法,隻要朝後退了半步,如若不是這半步,他今日便要身首分家了。

戶部那人見此情形瞬間來氣,他將握於手中還未拋棄的瓷片作為武器,心一橫就要對他下死手。

誰知躺在地上那位侍衛非但不怕反而笑了出來,他眼神之中竟是嘲諷之意,手裡緊緊握著那把匕首。

鐘逸見此目光心裡一顫,他馬上反應過來,立馬喊道:“不好!他這是要自儘!”

這句話剛落,侍衛手中的匕首朝脖頸一劃,鮮血飛濺,當場斃命......

霍單連同一旁的戶部之人眼睛瞪大,一時之間冇有回過神來。

鐘逸緩緩走到侍衛身旁,盯著臨死前仍不服氣那雙眼睛,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用手合上了他的雙眼,可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卻怎麼都不會消退。

“是我輸了。”鐘逸的聲音聽不出悲喜,隻不過低沉,讓人聽來總想歎息。

霍單不解,直白問道鐘逸:“大人為何這麼說?這侍衛不是死了嗎?而且他的目的也未達成,梁君不是保護的好好的嘛。”

鐘逸搖頭道:“我今夜目標一直都不是為了保護梁君安危,我從始至終都知道他不可能對梁君造成威脅。”

“那大人設計是為?......”霍單心裡已有了答案。

“冇錯,引蛇出洞,就是為了抓住他。”鐘逸指了指地上那具還未冷下來的屍體。

“如今狀況層出不窮,哪怕這次能護住梁君,隻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幕後之人不現身,抓不住他,那多少努力都是白費,所以我想通過這個侍衛的嘴裡得到幕後之人的資訊,或者......指證那人。”

“當然,指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過隻要讓他活一刻,那他幕後那人就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誰能保證在萬般酷刑之下,威逼利誘之中,他就不會反水呢?”

霍單微微點頭,他很同意鐘逸的說法,忠誠這個東西聽起來便不怎麼靠譜,控製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便是讓他有所忌憚,而他們隻需要將他忌憚的東西找出來並歸於己手,那他還是為誰效力呢?

這是一件在現實不過的事。

“所以就算在我剛纔對你們說下殺手的時候,也未真正動過殺心,我隻不過唬唬他罷了,哪怕讓他出現絲毫心神上的恍惚便可,誰知他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臨死前的眼神與表情便說明瞭一切,那摸笑容,不像是勝利者的炫耀嗎?”

鐘逸苦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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