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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交給鐘逸

不管蘇郎中是否相信,但鐘逸確實使梁君有了與之前不一樣的變化,比之如同死屍一般的昏迷,鐘逸的救治雖隻是一小步,但在整個過程中,卻是一大步,因為他確定了醫治的方向,這對於一頭霧水如同無頭蒼蠅亂撞的禦醫來說,已經是一大成就了。

蘇郎中跟著白禦醫進入屋內,鐘逸緊隨其後,他進屋時,正看到白禦醫在為梁君把脈,不過鐘逸不知從脈象上來看是否有所變化,因為他對把脈一竅不通,就算讓他為梁君把脈,哪怕一整日,都不可能看出長短。

但誰知白禦醫把完脈之後竟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一幅難以置信的樣子。

蘇郎中冇忍住問道:“怎麼了?”

白禦醫一推手,示意蘇郎中來到梁君跟前,蘇郎中冇有推辭,他大步流星走到梁君邊上,從袖口之中伸出兩根手指,接著便開始對梁君體內狀況的探索。

鐘逸不明所以,他打量白禦醫的神情,總覺得他從梁君的脈象上看出一些長短,不過鐘逸冇有發問,安靜等待蘇郎中把完。

他這才聽蘇郎中感慨道:“奇怪!真實奇怪!”

門外的禦醫全都擠了進來,但一個個隻能呆在門口的位置,因為屋內的空間本來就小,他們要往裡走的話,會影響白禦醫與蘇郎中的進程。

但他們同樣很好奇,所以隻能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奇怪什麼?”

蘇郎中冇有賣關子,很直白的對他們說道:“梁君的脈象很是明朗,這與之前是完全不同的,雖之前從脈象上來看梁君已經是一個正常之軀了,可脈象卻有些說不出來的紊亂,這是很奇怪的感覺,以各位行醫多年的經曆,脈象是否如同常人一指便能明瞭,你們應該也曾勘探過梁君身體,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覺得異於常人,但現在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掃清一快牌匾上的灰塵,讓人對其上麵寫著的字能夠直觀清晰看到,這是很玄妙的存在。”

哪怕屋內的人都是醫術高明的禦醫,但仍有幾人一頭霧水,畢竟這番話連蘇郎中自己都有些難以說清。

這個時候鐘逸說話了:“其實不僅僅從脈象上能夠證明,白禦醫,你可曾看到梁君臉上的痕跡?”

聽鐘逸這麼一說,白禦醫急忙將目光投到梁君麵龐之上,開口對鐘逸道:“確有,不過這是什麼?”

“淚痕。”

鐘逸這個答覆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梁君這幅模樣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彆說哭泣這種劇烈舉動了,就連細微的表情都未有變化,如果不是仍然存在的心跳,冇有人會把他當做活人來對待。

但今日竟能從梁君臉上找到哭泣的痕跡,這個收穫實在太過巨大了!

不過人群中總有不同意見,隻聽不知是誰在小聲嘀咕道:“你說淚痕就是淚痕?這要是往臉上撒一點水,不天天都有痕跡麼。”

白禦醫輕輕捏起梁君的眼皮,從梁君緊閉的眼眶腫找到了濕潤的存在,看到這裡,一切都明瞭了。

這淚痕,決然是由梁君造成的,不可能是鐘逸故意為之,他是大夫,自然能夠分辨淚水在眼眶中形成與水直接撒在臉頰上的不同。

不得不說,白禦醫能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並非小肚雞腸之刃,度量還是有一定程度的。

他對手下禦醫道:“夠了!梁君病情卻有好轉,這是我與蘇郎中親眼所見,親自把脈得出的情況,而這些全都歸功於鐘逸之手,雖不知用了何種方法,但能夠使梁君脫險,救人性命,就是我等應當尊敬的人,若仍有人對鐘逸陰陽怪氣、冷嘲熱諷,這便是與我過不去,作為宮中禦醫,而且從年齡上來看還是前輩,應當如何去做,你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不比我去多說,技不如人,逞口舌之利又有何用?”

這番話傳入鐘逸耳朵裡悅耳的很,不過他也不是那種的力不如饒人的人,既然人家給了他台階下,他便不能以怨報德,他朝白禦醫微微拱拳,十分誠懇的道:“諸位乃大寧起醫界翹楚,鐘逸隻不過是位門外漢,今日能夠做到此事,隻不過機緣巧合見識過罷了,要真是論醫術本領,諸位一根小指頭都要比我強得多,白禦醫,萬萬不可妄自菲薄,您纔是真正的醫術大拿。”

鐘逸倒不是刻意討好,他說這話有其特殊用意,他需要讓眾人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決不能讓他們猜到那所謂的絕世神醫是自己口中編造,這等連他們都掌握不了的本領,讓人看到便是禍害,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鐘逸可不想沾染如此麻煩,不論何時何地,人還是低調為好。

白禦醫擺擺手:“隻要治好梁君,就說明比我們要強,至少在某一方麵是這樣的,再多的解釋,都不過蒼白的辯駁罷了,這等能力,我等自愧不如。”

鐘逸的話讓白禦醫對這個年輕人有了一絲好感,他見過很多年少有為的後生,但皆是鋒芒太甚,不懂遮掩而傷到自己,在對於分寸的掌握上,鐘逸明顯比他們要強上許多,有能力的人多的是,但一個會示弱聰明人,確實很少。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可仍有那麼多喜愛出風頭的人處於風口浪尖之上,一個不經意,便掉入萬丈深淵......

經過眾人的協商,決定梁君接下來的治療就交在鐘逸手中,當然,他們也不是任何事都不做,鐘逸為了讓他假裝的更像一些,就讓他們調製一些藥材,這樣至少看起來能夠正規一些,他可不想讓人知道梁君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話語就能甦醒,否則定會被當異物來對待。

這日晚上,鐘逸在院中站著望月之時,蘇郎中上前搭話:“鐘逸,你對於治好梁君有幾分把握?”

鐘逸如是說道:”兩三分吧。“

“這麼點兒?”蘇郎中不相信說鐘逸的說辭。

鐘逸表情真誠,不作半分偽裝:“我又不是專業的大夫,就算有前車之鑒,也定多是學其表皮,而內在與神韻,則是學不來的,所以能有這幾分勝算已經是很不錯的事來了。”

蘇郎中歎了口氣,聽鐘逸這麼解釋,他便知道鐘逸冇有與他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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