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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年前我眼睜睜地看你離去
一百年後我期待著你回到我這裡
滄海變桑田
抹不去我對你的思念
一次次呼喚你
我的1997年
…
同蘇溫再次踏入香江,一下輪船,由群星合唱的《公元1997》就時時刻刻填充著兩人的耳朵。
“香江終於要迴歸了,讓我想起了聞一多先生的詩詞,七子之歌。”
出站口,此時來往香江比以往的檢查嚴格了百倍不止,蘇溫柔弱的聲音裡充滿了感歎。
“嗯。”林義的內心其實比蘇溫更加不堪,見識過祖國的強大,心裡的感觸就越多。
同時也在心裡不由默默唱了一遍七子之歌,這可是澳門迴歸的經典曲目,每箇中華兒女耳熟能詳。
接待兩人的何海明很是精神,襯衫領帶西褲,一臉笑嗬嗬的很是熱情。倒是葛律師還是老樣子,強壯中透著嚴肅,嚴肅中透著精明。
在海鮮城吃飯的時候,讓林義驚訝的是,對方身邊還跟了小女孩。
細細一瞧,不是何蕙那女兒麼?
紅衣服的小女孩一直“叔叔”“叔叔”的熱切叫著,兩人的關係顯得很是親密。
林義和蘇溫不由對視一眼,感覺何海明還是聰明。大女人為了麵子矜持著,就從小的打破僵局,看來好事將近了。
“兩位,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蓉蓉生日,我剛從學校接過來,時間趕就冇來得及…”
何海明的熱情解釋,林義也是猜不透真假,對方是故意的呢?還是湊巧?
但八成是故意的,目的是想讓彼此關係更進一步。
畢竟目前何蕙可是慢慢成了自己的核心圈人物。經曆過社會摸爬打滾的何海明不可能錯過這種靠近的機會。
飯後謝絕了何海明兩人的好意,瞄了眼蘇溫小腹,林義說,“我們是去文華酒店還是半島酒店?”
迎著晚風,蘇溫邊了下亂散的青絲,知道身邊人是想讓自己住的舒服些。
於是睜開些細睫毛,水霧般的眼眸裡透著林義倒影,“我們還是去香格裡拉酒店吧,那裡就挺好。”
林義點點頭。
這次的酒店同往常不一樣,不僅前台對來往人員的身份覈查的更加細緻。在大廳裡還可以看到很多的宣傳架,香江迴歸的喜慶氛圍隨處可見。
“這裡還有套間嗎?”
前台接待搖搖頭,禮貌說,“對不起先生,已經冇有了。”
林義有些詫異,又問,“豪華間呢?”
“還有的。”
看了女人一眼,林義臨到嘴邊的雙人間又變成了,“來2間。”
他明白,這女人一生清傲,麪皮較薄。男女之間的事,她要是情動了,不論是精神上還是**上都可以讓自己享受無邊的快樂。
要是女人自己不情願,就算強行要,她也不會拒絕,肯定給,隻是那樣就失去了神韻,冇甚意思。
所以麵子上的功夫還是要照顧好。
前台點點頭,笑說,“好的,請稍等。”
看著林義遞身份證、數錢、登記資訊,一旁挨著的蘇溫也是不作聲。
隻是心裡在思襯,要是他剛纔叫雙人間自己該怎麼辦?
拒絕還是默認?
要是拒絕,估計會傷了他的麵子,上次醫院的事情記憶猶新。要是不拒絕,那根本瞞不過何海明和葛律師,那自己這樣子…
念頭岔開了,一時間心緒難愁。末了,隻是心裡小慶幸,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懂自己。
“先生,好了。房間號是0717,0718。”
“好的,謝謝。”
來到7樓,拿鑰匙開門的蘇溫看著林義緊挨著自己,臉有些發熱,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清冽著嗓子說,“你不去自己房間嗎?”
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林義也是無所謂,厚著臉皮解釋,“你是我的女人,我有必要為你的安全考慮,得先進去檢查一番才放心。”
女人不再言語。隻是那樣子靜靜地注視著他,那密集的細睫毛下,黑黢黢的眼睛彷彿散發著幽光,能攝人心魂,瞅得人慌慌的。
對視不過,林義偏著頭小聲嘀咕嘀咕,“我還是個孩子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隻是進去檢查檢查的。”
聽到這一語雙關的“孩子”,蘇溫一下就破功了,好看的臉上,不經意裡浮現出一抹羞紅。
空曠的走廊那邊傳來了腳步聲,女人最終還是熬不過,把身邊這男人放了進去。
一進房間,林義就開始探頭探腦,認真檢視。一會說這個房間燈光是昏黃的,不好,太容易讓人心猿意馬了。
一會說洗漱間也不好,假如兩個人一起的話放不開手腳。又說裡麵的物件太硬套了,要是情到濃時不小心磕到碰到了,不得疼死?
疼著也就算了,最可怕的破壞了人倫之樂。狠批一點也不人性化,冇有點星級酒店的樣子,白瞎了香格裡拉這個香香的名字。
不過對於白色的椅子,白色的床單,林義倒是說非常合適,正印證了自己那顆純潔無瑕的紅心。
接著又對灰撲撲的網格窗簾,彩色電視,牆壁上的油畫評頭品足一番…
聽著林義不要臉的、一本正經的在那裡胡說八道,蹲著整理行李箱的蘇溫一直憋著笑,後麵感覺憋不住了,纔出聲問:
“你檢查完了嗎?”
檢查完?林義心想你不同意我留下,能檢查的完?
回身看著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女人,那笑容裡罕見地露出了一絲活潑的氣息,明媚盛開。
甚是好看,林義一時間木了,不,是努力讓木了變成癡傻了。
感受著小男人的一係列變化,蘇溫嬌嫩的偏過了頭,不再搭理他,整理完自己的衣物,就打開他的行李箱,開始拾掇起來。
過了許久,蘇溫把他的衣物也理清,抬頭時,竟然看到林義拿著床頭櫃上的兩種神油在做比較,那躍躍欲試的樣子,把她氣笑了。
“你檢查完了就過去。”
看到女人一股腦兒又一次把神藥、神油統統歸到了垃圾簍。
林義趕緊說,“還冇呢,還冇呢,床底下還冇檢查呢。”
瞅著林義在那裡假裝“熱鍋上的螞蟻”搬不動床,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蘇溫偏過頭溫婉一笑,不再理會他,拿著換洗的衣服去了淋浴間。
小二十分鐘,女人出來了。看到假寐的林義又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了裝模裝樣,頓時無言以對。
隻得無奈說,“小男人,你停下吧,不趕你走了。”
聞言,林義一副得勝的樣子走到背後懷攬著她,哈著熱氣道,“我就說嘛,你是個明事理的,現在把我趕走,晚上又得讓我過來,何必呢?”
聽著這般冇羞冇恥的話,感受著耳垂處膩乎呼的濕熱,女人一時也是情難了。
輕閉上眼睛,左手習慣性地往後隴著青發,摩挲著耳釘,調整了下心情才慢條斯理地說,“你先洗個澡,等會陪我去外邊走走。”
察覺到女人的嬌羞快到極限了,林義也是鬆開她,點點頭說:
“好。”
…
九龍城裡風波綠,尤見今日香江島。
維多利亞港位於港島和九龍半島之間。憑著堤欄,遠遠的就可以看到遊弋海上的輪船,彼此不斷的鳴笛聲,一直在向人們宣示著這裡的繁華。
地上的高樓大夏鱗次櫛比,燈火輝煌;海水也是不甘示弱,倒映著黑夜的魅影。
旁觀了一會街頭的攝影,拍照的老頭吆喝,“你們夫妻郎才女貌,也來一張吧?”
留影?林義有點愣神,才發覺重走一遭竟然還冇有正兒八經照過相,頓時意動。
感受著林義的湧動,蘇溫靜靜看了他幾眼,也是冇有拒絕。
“你們近點,近點…”
雖然是街頭拍攝,但老頭還是很有專業精神,一直指導兩人的站位配合。
後來蘇溫被“嗬斥”多了,也放開了心思,主動挽著林義,拍了一張老頭口中“美美的”的照片。
取照片時兩人才發現,老頭雖然專業歸專業,但無形之中竟然給拍了13張膠片,看來也是一個圓滑的。
拍完照片的兩人就一直手挽手行走在裡頭,誰也冇有主動鬆開,誰也冇有不經意裡提醒,好像忘記了有這回事情一樣。
莫名的有些溫馨,莫名的忘記了煩惱…
輾轉搭乘,兩人來到了蘭桂坊。這裡擁擠著許多人,各色皮膚的都有,人聲鼎沸。
走在一條長長的斜坡上,慢慢悠悠地,兩人可以感受到濃鬱的酒吧文化。充斥著的搖滾樂聲,太過的喧鬨,隨便地走了走又離開了。
都說香江的特色是霓虹、街角、夜生活。兩人當然也不能俗免。
找了家大排檔,林義問,“這次要喝螺嗎?”
用白紙巾擦拭桌子的蘇溫點點頭說“好”。
要了海鮮粥,又點了烤魚、烤生蠔和青菜。本來還想要點酒的,但女人不讓,這讓林義一直“嘿嘿”笑著盯著她看個不停。
…
回到酒店,門一關,林義就猴急猴急地把女人按在了門上。
蘇溫盯著不斷靠近的頭,先是像個木頭一樣安靜了會,不聞不動。但久了,也閃爍了下內雙,遂也閉上。
過足了嘴癮,林義伸手一抄,把女人橫抱起來朝床頭走去。
一落地,蘇溫就連聲說,“還冇洗澡。”
林義眨巴眼說,“出門不是洗過的嗎?”
女人不依,說走了這麼久,又粘糊了,堅持要先洗澡。對視了會,火急火燎的林義敗退了。
等女人洗完,林義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蘇溫正遵著睡前的習慣,看書。
隨著小男人的不老實,蘇溫說,“我生理期到了。”
“什麼?”
林義頓時不乾了,關鍵時刻怎麼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