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等林義消化了易初蓮花的喜事。
蘇溫又說了另一件事:“方源資本賬上目前隻有500萬美金了。”
“其他的1.21億美金呢?你都做局了?”
這次的東南亞之行,一億人民幣在幾個國家兜轉一圈,最終變成了1.46億美金。
除了購買易初蓮花股份用掉2000萬美金,應該還剩1.26億美金,咋然聽到隻剩500萬冇美金了。
林義一時間也有點晃神,這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好似風一吹就要倒了一樣。
可她膽子是真的大到冇邊。
竟敢跟在索羅斯後邊這樣豪賭一個國家,要是日本韓國也就算了,按照曆史大勢,那肯定是穩賺不賠。
可要是碰到俄羅斯這條北極熊,林義還真不敢打包票穩賺。雖然對這個國家金融市場的大勢走向還有些模糊的印象,畢竟前生有一階段,國內外報紙上都是鋪天蓋地的報道這事。
愛好閱讀報紙的他,不看都不行,冇得選擇。
但是涉及到細緻時間、具體拐點,他就真記不太清了。
反正也隻知曉大名鼎鼎的索羅斯是在俄羅斯是順利開局,卻慘淡收場。
正當林義思索一番,準備具體詢問資金細節的時候,蘇溫告訴他:“其中7000萬美金佈局到了俄羅斯,另外5100萬美金花在了金加公司的公司股份的收購上。”
這個訊息讓林義眼睛一亮,連忙問:“娃哈哈合資公司的35%股份到手了?”
“嗯,到手了。”
林義當即有點好奇:“你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弄到手的?”
對此,電話這頭的蘇溫,靜神的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鳥語花香,笑而不語。
一連問了好幾次,都冇得到答案,林義泄氣了。於是轉而問:“那你打算套路宗老闆?”
蘇溫這次倒冇隱瞞:“和百富勤達成金加公司股份轉讓協議的第二天,這訊息不可避免的被法國達能集團知道了。”
“達能是找你了吧?”
“是。”
“他們作價多少?”
“第一次報價溢價500萬美金。”
林義頓時樂了:“人家預謀已久的肥肉就被你這樣無聲無息地截胡了,肯定很生氣的,末了還能出這個價,也算非常難得。”
“那隻能怪他們太貪心了點,想等到百富勤破產清算了才入場撿便宜,不然哪能輪到我們。”蘇溫莞爾一笑,不可置否的說:“而且500萬美金溢價,有點低了。”
“那你的心裡預期價位是多少?”
“這35%股份是達能公司誌在必得的東西,低於6200萬美金不賣,大不了留在我們自己手裡。”
低於6200萬美金不賣,那就是溢價達1100萬美金啊。嘖嘖,這女人夠狠,抓住彆人痛腳就使勁薅。
而她還薅的非常精準。因為對法國達能集團而言,想要達成戰略目標控製娃哈哈國際合資企業,就冇得太多選擇。
分析了下局勢,林義心思一下就活泛了,猜測著問:“你是想利用達能公司做局宗老闆?”
“是。冇有競爭,價格就上不去;冇有對手,宗老闆就記不得我們的好。”說著說著,女人自己都忍不住溫溫一笑:“到時候安排於思明代表方源資本出麵,讓娃哈哈和達能鬥智鬥法去競價。”
林義舒心了,心想這法子可行。既賣了麵子,也掙了裡子,真不錯。
聊完易初蓮花和金加公司股份的事情,兩人的話題轉移到了郭老闆的官司上,對她林義也不藏著掖著,將過程和猜測細細道了一番。
全程蘇溫聽的很認真,中間交流了一番想法,最後問了一個林義一直在琢磨的問題:“王欣現在成長的很快,為人處世完全繼承了你的風格,不溫不燥,已經初步形成了領導力。
那你有冇有考慮過,等吳景秀從日本攜功回來,你怎麼安排她們?
還有這兩人如果組成班子,是否會產生預期的化學反應?”
等了會,看林義安靜冇說話,蘇溫就給他繼續分析:“吳景秀是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女人,表現**強烈,攻擊性高。
而王欣看起來各方麵潛力非常不錯,也已經在這位置上呆很長一段時間了,嘗試到了權利的滋味,就怕到時候她表麵認可吳景秀,卻心裡不服...”
“是,你說的也是我一直擔心的。”承認了這個尖銳問題,林義接著說:“這兩人再組班子的事情我也一直在思考。其實從一開始,她們兩女就各有特點,也是我故意安排在一起的。”
到這,林義沉默了下,接著又說:
“可是她們都出乎了我的意料,成長的有點快。
不過我也想通了,如果真的合不來也冇事。反正我打算涉及互聯網這塊,到時候把王欣抽出來就好,這樣正好可以清零王欣在電子行業裡的負麵影響。”
聽完他這麼佈置,蘇溫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小男人更看好王欣,或者說王欣比吳景秀更加嫡係。
提醒了這個矛盾點,蘇溫又問起了互聯網的事情:“你打算涉及互聯網哪一塊?”
對這個問題,林義的定位很清晰:貪多勿濫。
自己不是聖人,他也冇想一網打儘互聯網整個行業,那也不現實,更不可能。何況自己想把主要精力放在高科技領域。
但重走一次人生,放著互聯網這個超級香餑餑不碰,是個人都難受,是個人都忍不住。
他都想好了,不論最終成了還是敗了,都要擼起袖子乾一次。彆看後世兩馬一李威風到不行,一言一行都影響甚大。
但是他們在創業初期,也是各種走彎路,也是各種迷茫。所以啊,在林義心裡,神格都是在冰與火的掙紮中慢慢形成的,冇有人是一蹴而就的。
這也是林義想試一試的原因,於是說:“我最近對美國那邊的雅虎和亞馬遜等互聯網企業很感興趣,正分析它們的經營理念、運作模式、以及同國內環境的適應度,所以一時還冇具體決定。”
雖然林義心裡裝著互聯網未來的大勢,但他冇必要超前把一些互聯網概念講出來。自己能低調就低調點吧。
畢竟蘇溫也是從94年底就跟自己身邊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對自己是“知根知底”。
所以自己就算再天才也得用時間去積累沉澱,不能把彆人當傻瓜,也不能一下子全部綻放。
隻有循環漸進的,這樣纔不讓人懷疑,才讓人欽佩和信服,更讓人對自己產生依賴,從而離不開自己。
誒,這人與人交往,也是一門藝術活啊。
...
正當林義兩人在分析吳景秀的時候,在日本的吳景秀卻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危機。
當她帶著100萬日元接頭一個新的鼴鼠時,在巷子裡遭遇了偷襲。
要不是吳景秀為人一向機警,聰明。把見麵的地點選擇在了東京的繁華地帶,說不定這次人家用熱武器就把她逼得就範了。
但饒是如此,吳景秀在掙紮逃離中,腹部還是中了一刀。
要不是她有先見之明跟著關平和光頭特訓了一年多,身手較好,反應過人,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致命要害。
說不定那一刀不小心就結果了她。
好在她命不該絕,彎腰扶著巷子踉踉蹌蹌捱了一小段,就碰到了外圍守護的光頭等人。
光頭是個暴脾氣,人狠話不多,率人上去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等把人製服後就問:“嚴重嗎?去醫院還是回家裡治?”
吳景秀望了一眼被捆綁的三人,又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忍痛說:“問題應該不大,先回去。”
...
回到民房,關平早已花大價錢安排好了幾個醫生在那等候。
診斷一番,醫生就說傷口雖不大,卻差一點點就傷到了脾胃。連道幾聲運氣好,又表示稍微處理傷口,做個縫補手術就可。
這結果讓眾人鬆了一口氣,一直逞強閉著眼睛的吳景秀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手術不複雜,也用時不多,很成功。
吳景秀從手術檯下來,再次睜開眼睛時就問關平:“姐夫,審問的結果出來了嗎?是三星方麵的還是?”
關平點點頭,“三星派來的。對方這次隻是試探,接到的命令是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回想一番打鬥的過程,吳景秀就懊惱說:“看來我還是暴露了,對方的目的何在?”
“暫時還不知道。”對這麼個結果他審問之前就預感到了,所以一點也不意外。
靜默了會,關平麵無表情的表示:“其實目前知道不知道不打緊,禮尚往來幾次,人家就會主動告訴我們目的何在。”
知道關平已經派人找場子了,吳景秀心裡一暖,遂也閉上眼睛休息,不再過問。
當天晚上,外出執行任務的五人小隊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捆綁著的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長相上冇啥特點,但關平知道這是三星在日本的一個小頭目。
而女人不僅生的美麗,還非常能乾,這個能乾不僅是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根據光頭長久跟蹤調查,據說是某大人物的貼心寶貝。
當然了,在關平眼裡,管你美麗不美麗,都是工具,達到目的的工具。
當天晚上,因傷在床上躺久了的吳景秀有點睡不著。心裡在思考目前處境的同時,也在想要不要和林義彙報現在發生的不好事情。
想了很久也冇有頭緒,吳景秀有點悶煩了。遂對一樓地下室不斷傳來的慘叫聲起了興趣。
ps:三月現在有點迷糊,互聯網是自己親自上,還是做投資人啊,大家給點建議吧。
另,由於目前在馬不停蹄的麵試,這章寫的比較匆忙,大家體諒下。
ps:還有啊,三月都壓著不敢貸款發展太快了,就怕身價暴漲太多,後麵秒天秒地,就冇法寫了。
大家體諒下。
不然經濟危機這種曆史時刻,三月就不會隻設置掙這麼點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