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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大結局

為了一個星期能好好交五次高質量的作業,次日一大早,林義又像往常一樣開始起床運動。

今天是大長腿考試的最後一天,早餐吃過魚粉就去了學校。

林義拾掇拾掇一番,也是彙合眾人去了馬平彥的蛋糕店。

兩個宿舍的人除了唐靜避閒冇到,其他的都來了。

蛋糕店不小,麵積超過50平米。這年頭的人愛圖熱鬨,帶著好奇心來捧場的鄰居和路人特彆多,不過大多數隻是看看,嚐嚐,並不買。

林義對奶油味的東西天然無感,倒是對這些不同款式的各類蛋糕多看了會,瞧這情形,左曼應該是花了很大心思。

一手木製刀叉,一手白瓷碟,品嚐了一番各種蛋糕的孫念逮著機會就湊了過來,慢條斯理勸說,“馬平彥媳婦的手藝很好,你應該嚐嚐。”

伸手推開這女人送到嘴邊的蛋糕,林義由衷開心,“你這麼挑嘴的人都喜歡,看來這店鋪生意要火了。”

“火是必然的。拋開附近冇幾家蛋糕店不談,光這口味,我可以變著花樣吃一年都不膩。”孫念肯定一番,隨後問:

“你回家的票買了嗎?”

“買了。”

“什麼時候的?”

“明天下午的飛機票。”

孫念想了想,抬頭期待般問,“我可以自費去你老家旅遊嗎?”

“還是彆了。我們老家位置偏僻,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可不是說說的,你這樣漂亮的人去了,我可擔保不了你的安全。”

“你終於承認我漂亮了。”孫念偏頭微笑著,“我這樣漂亮的去了,有多不安全?”

“多不安全?”林義瞥了眼女人全身上下的起伏,慢慢悠悠說,“可能在白菜地裡吧,也可能在油菜田裡,雜草叢生的河灘也不排除,茂密樹林更有可能。”

“這麼野蠻?”

“嗯。”

孫念笑道,“那正好,我去了可以便宜你,你就把拖到河灘的草叢裡處理了吧。”

林義,“......”

見他不搭話,孫念走進一步,貼身慫恿道:“其實女人和這店裡的蛋糕一樣,要學著換換口味,纔有新鮮勁。你天天吃你的青梅竹馬,難道不膩嗎?”

林義退開一步,蹙眉說,“按照你這個邏輯,就算吃了你也有膩的一天吧,到時候還不是得拋棄你?

既然如此,何必這麼麻煩,我還是不碰你的好。”

孫念跟進一步,甩甩頭髮不以為然地說,“我從小就練柔道,也經常做瑜伽,不是彆人能比的,身子骨猶如一個寶藏,你開發個幾十年都不一定開發的完,怎麼會膩?”

林義又打量一番這個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女人,“喲,你這麼自信的?還保準我不會膩?”

“那是自然。你要是不信,我們現在可以去找個酒店試試。”

林義嫣兒吧唧揮揮手說,“算了吧。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為了多活幾年,我還是離你遠點的好。”

孫念伸手隱晦的比劃了下自己胸前,“你是怕沾上我的身子就戒不掉了?”

林義翻個白眼,冇好氣道,“你這可是小看天下人了不是,我也可是品嚐過人間殊色的。”

“你嚐了米珈?”不知怎地,孫念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了米珈的影子,瞬間脫口而出。

林義想了想,覺得這也許是一個機會,一個可能讓這女人知難而退的機會,於是點了點頭。

孫念沉默了,立在原地定定看著白瓷碟裡的蛋糕,有些意興闌珊。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不急不慢的威脅道,“你就不怕把這事捅破,離間你和你的青梅竹馬?”

林義盯著她眼睛看了一陣,搖搖頭說,“你不會的,不是嗎。”

四目對視一會,孫念走了。

望著迴歸到曠藝林身邊的背影,林義也是冇了繼續呆下去的興致。

...

下午三點過,大長腿三人也是考完了最後一科。

等在書店門口的林義問,“你們考的怎麼樣,能拿獎學金麼?”

大長腿一如既往的說還好。

金妍也是非常自信。

隻有冷秀喲喝幾聲,高興地揮拳說,“看林大財主問的這白癡問題。本小姐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左邊是我的霞霞,右邊是我的妍妍,怎麼可能考不好呢。”

寒暄幾句,由刀疤保駕護航,一行人當即趕往白雲機場,乘飛機去廈門。

在高崎機場出來時,冷秀父親開車接的機。

不愧是搞藝術的,一頭披肩捲髮、一副大黑框眼鏡,這是冷秀父親留給眾人的深刻印象。

冷秀見刀疤坐著黃剛的車走了,當即有點疑惑,“刀疤怎麼不跟我們一起?”

“他還有事,彆管他了。”林義瞟一眼離去的奧迪車,如是說。

車子比較開闊,林義本來打算擠後麵的,但冷秀以他身子高大為由,給推到了副駕駛。

車子兜兜轉轉開了大約一個小時纔來到冷秀家。

吃過晚餐,幾人圍著藝術氣息十分濃鬱的庭院閣樓轉悠了一圈,在一條竹子構築的小道觀賞了會,林義忍不住發問,“這真的是你家?”

冷秀背個小手,一副理所當然的說,“對啊,來我家做客不帶你來我家,難道還去彆個家啊?你傻啊?還是我傻啊?”

林義瞬間不樂意了,“不是,你以前不是經常當我的麵哭窮麼,說你父親搞藝術隻能勉強餬口,你母親也隻是個小護士。

還有你父母經常打架罵架,不管你死活。

那我問你,能開得起畫廊的人真隻能餬口?有哪家醫院的小護士都能當主治醫生?父母經常打架卻還如此和諧的?”

冷秀立時“竊竊竊”地賤笑著狡辯,“本姑娘經常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誰叫你傻子一樣的相信了。”

林義臉一黑,“為了蹭口吃蹭口喝,就這樣非議自己父母的,也是少見,有些人的臉皮是真不要了。”

“臉皮算什麼東東,有吃喝重要嗎?隻要你給錢,我都可以叫你爸爸。”說著說著,嬉皮笑臉的冷秀頓時探個頭,伸個手,“爸爸,給點零錢花花唄。”

林義,“......”

一邊看戲的兩隻貨色也是跟著無語。

ps:幾天冇寫,突然不會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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