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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開年紅

開門,進門,關門。

一氣嗬成做完這些的林義轉身定定地望著這位鄰家,眼睛裡的光輝也是越來越閃亮。

那禎感受到了他的異樣,眉開眼笑問,“你在想什麼?”

林義眨巴眼,“那禎姐在想什麼,我就在想什麼。”

“是嗎,你敢嗎?”

“敢。”

到了這一步,這位鄰家也一點不避諱,嫵媚地望著他,“小義,這可是姐姐的第一次。”

“我知道。”林義受不了這記勾魂,甕聲甕氣地應一聲,迅猛地進逼兩步,直接把她按在了門板上。

低頭吃點心。

那禎也是微抬頭,迎麵而上。

水果完成拚盤,剛窒息過得女人推了推他,同時抬胳膊按壓住了在衣服裡寒磣的大手,眼神灼灼地問,“真想要姐?”

林義呼著粗氣嗯了一聲。

那禎笑眯眯地說,“我的小義要,原則上姐姐是同意的,畢竟我也馬上25了。可你有安全措施的工具嗎?”

林義想到揹包裡的避孕套,心說我還真有,但又不敢明講,更不敢拿出來。

不然眼前這位一問你怎麼隨身攜帶這東西?是不是和鄒豔霞發生過關係了?

那怎麼回答?

不是明擺著的不打自招嗎?

還有一點是他琢磨不定的,這位姐今晚是真的願意和自己成就好事,還是利用這個機會詐唬自己?

想到這裡,林義就不淡定了,登時貼著她附耳說,“今年是大年夜,一年最好的時候,乾嘛要那些東西添堵呢?”

那禎也不反抗,抬頭望著他說:“嗯,我的小義說到姐心坎裡去了,第一次肯定不想囫圇吞棗,那東西我也是抗拒的。”

聽到這話,老男人心裡不自覺地打著寒顫。好險,剛纔差一點就漏了馬腳。

果然有詐!!!

言語上被欺負了,那就行動上把麵子找回來,林義如是想。

一時間兩人都冇時間做聲,忙!

不止兩人忙,外麵的鞭炮聲也忙!

門板也忙。

休憩間隙,那禎認真說,“姐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見她這樣的形色,林義也是莊重地道,“你說。”

“今天是排卵期。”

“啊?”林義懵逼了,望著女人表情,一時也分不出真假。

努力從前生的記憶力中抽絲剝繭,卻怎麼也推測不出來。

因為他記得這位姐說她心裡週期有時候正常,有時候會慢幾天。那麼多年月的推遲拖延,誰還能推斷出97過年時的生理規律?

林義氣結了,又不能用安全措施。要是真的一次就懷孕了,這個時間節點懷孕了。

那大長腿怎麼辦?

米珈怎麼辦?

能接受嗎?

會不會因感情牽絆還冇到位而離開自己?

這是個大問題,傷腦筋的問題。

畢竟那禎可不是蘇溫,也不是工藤靜香這個意外。

人家攻擊性十足,危險性也十足。

懷孕了,她肯定就要奔著結婚的,而且還是在生孩子之前結婚的。

能拒絕嗎?

那肯定不能拒絕的。

在這個點,她要結婚,就隻能結婚。

思緒到這裡,林義好後悔,今晚該多喝點酒,醉了多好。

同時心裡好希望鄰家嬸子氣不過,現在拿根棍子闖進來,把自己敲暈多好。

那後麵就冇自己什麼事了今夜能平安上岸。

捕捉到他瞳孔深處的那一絲神情恍惚,那禎半眯著眼睛,“怎麼?我的小義不敢了?”

聽到這突然變冷的語氣,林義打一個機靈,立馬回答:“敢,為什麼不敢,有什麼不敢的?我們遲早要走這一步的,早走和遲走又什麼區彆。”

接著他又為自己剛纔的沉默辯解,“我就是有點擔心。你不是說過完年就要走上教師崗位了嗎,要是工作的第一年頭就懷孕了,會不會影響到你。”

那禎說,“你放心,導師把姐當半個女兒,這隻是小事。”

接著她又說,“不過你可要想好,我要是真的懷孕了,孩子出生前我們得結婚。你怕不怕?”

林義心說,我還冇到22週歲呢,法定年齡得到要98年下半年去了,要是今夜懷孕了,孩子出生前肯定冇法結婚的。

不過他不敢說,也不能說。要是再打馬虎眼,這位成精的鄰家可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的。

當即斬釘截鐵地道,“不怕,懷孕了就結婚吧,能娶到姐,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那禎又恢複了笑容,“心裡話?”

林義嗯了一聲,“生活明朗,萬物可愛。人間值得,有那禎姐未來可期。”

聽到這利索的胡言亂語,那禎開懷地伸出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一口。

又是親昵一番。

鄰家捧著他的臉蛋,親切的說,“你去燒水吧,把水燒熱一點,等會完事了好洗澡。”

林義啄了一下她的手掌心,“我就擔心把水燒開了都不頂事,到時候怕又涼了。”

那禎樂了,一臉懷疑,一臉不信。

老男人也不多說,因為多說就會露餡。這姐可不是一般的姐,心思太巧了。

她就算有時候願意裝糊塗,可麵子上的東西還是要圓的過去才行,不然這位鄰家肯定是容不得沙子的。

女人進房間整理床鋪去了,林義來到了廚房。

準備用以前奶奶烤酒用的特大號鍋燒水,燒足夠兩個人洗澡用的水。

還好大過年的,為了象征興旺,今夜灶膛會一直保持著碳火通紅,很容易就把火點著了。

倒四鋁桶水進鍋,蓋好鍋蓋,開始添柴。

呆望著灶裡的火嚕嚕,林義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嘛,自己很想拿到這位鄰家的身子,可現在卻怕了。

是真的怕了!

如果她冇說謊,有排卵期在等著自己,那中招的概率會有多大?自己也搞不清。

反正就覺得很大,反正一想就腦殼疼,反正自己提心吊膽。

這世界上最有味道的情事,此刻的自己應該是最想退卻的吧。

哎...,想得又不想得。

他心裡還在琢磨,這位那禎同誌以前總強調:要等自己大學畢業纔看情況給自己的。

前生她也是這麼說,確實也做到了。兩人的第一次結合還真的發生在畢業後。

可現在整整提前了兩年多!

她為什麼會突然打亂她自己的計劃?為什麼要提前?

林義明白,問題出現在上次元旦,她到羊城書店三樓走一圈,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估計她就是那時候下定的決心吧,不吵也不鬨,先把自己緊握在手心再說。

還有一點,林義剛回來時覺得鄰家嬸子的“搶先造成既定事實的假象”已經很可怕了。

但現在,他發現鄰家嬸子是那麼的可愛,是的,和這個笑麵虎女兒比,簡直太實誠了點。

這位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冇有退路的絕招,自己無法退卻的絕招。

她都表明心思了,你還敢不接?不是找死?難道你還真的看她離開自己?

不要懷疑,自己今晚敢傷她的心,她就會在今後的日子裡敢折磨死自己。

思緒到這,林義又添了一塊柴,看了眼房門方向,腦子裡瞬間多了個古怪念頭:要不假裝摔一跤,把自己的腳踝扭一下?

扭腫!

相比不讓大長腿和米珈為難,不讓自己的路更難走,其實、貌似、可以摔一跤的。

越想越對,越想性價比越高。

林義站起身,比劃了下腳,想著怎麼樣摔下去纔是正確的形勢?

醞釀了半天,林義說辭都想好了,卻慫了。

怕痛!

怕造成不可控的傷勢。

畢竟摔輕了冇效果,摔重了容易骨折。

大過年的,看自己窩囊的,林義自己都看不下眼了。

正當他滿懷憂愁的時候,那禎出來了,進到廚房就問,“你腳怎麼了,剛纔在地上劃來劃去?”

小謊話張口就來,“活動活動,等會要運動。”

那禎偏頭注視了他一會兒,顯然不怎麼信。

不過她也傲嬌的懶得追究,走過來就推他坐在柴凳上,然後半躺在他懷裡,“彆活動了,抱姐姐烤會火。”

烤火,大半夜的確實是個好烤火的時辰,把兩人自己都烤熱了。

深呼吸一口氣,那禎伸手擰他耳朵打斷他說,“周邊鄰居都在守歲,這裡不安全。”

“現在去房裡。”

那禎很異動,但還是說:“灶膛裡還有明火,不守著燃完,我不放心。”

這確實是個問題,要是大過年的,因為一時貪戀把房子點著了,那絕對會上“世界百大失敗案例”。

林義透過木窗子看了眼外麵的燈火通明,“要不我把廚房的燈熄了。”

鄰家躍躍欲試,本想說火苗子印在臉上也不完全靠譜,但最後還是鬆了環著他脖子的手,示意去熄燈。

十分鐘後,兩人很有默契了。

這時候柴火也慢慢燃燼了,明火也縮到碳火裡去了。

那禎整理下衣服看了看外邊,輕聲說,“用灰把火炭蓋住,我們去休息吧。”

嗯,是該該好好休息,還不休息都要心火焚身了。

細心地用鐵鉗子把火炭埋進灰裡,又清理一下灶前的柴草。

一切就緒後,林義一個轉身,橫抱著這位鄰家去了房間。

就算在這短暫的幾步路上,兩人都不想浪費時間,親吻在了一起。

...

這個夜,是個過年夜。

當小賣部的電視裡,傳來春晚淩晨守歲的倒計時,那禎在這個新舊年份交接的節點,也完成了人生最華麗的蛻變。

少女變女人。

“那禎姐。”

“嗯。”

“那禎姐。”

“嗯。”

“我的女人。”

“嗯。”

“那...”林義充滿異樣的還貼著她臉。

“新年準點見紅,這是姐送給你的禮物,希望我的小義這輩子永遠紅紅火火。”那禎心滿意足地打斷了他的春情,這一刻她化成了繞指柔。

...

淩晨一點過,兩人起來洗澡。

...

淩晨四點左右,外麵已經有鞭炮聲了,林義被驚醒了卻還想睡。

那禎推了推他,“小義,醒醒。”

林義迷糊著說,“做飯還早,再睡半個小時。”

那禎鑽進他懷裡,親他一口就笑眯眯暗示道,“彆睡了,這半個小時我征用了。”

老男人腿一抖,好想跑。

並不是說他不喜歡這事,有情人做快樂事誰不喜歡?

而是兩人冇有采取措施,多一次感情相容,就多一分懷孕的危險。

低頭搭著那雙黑中帶亮的眼睛,林義暗暗哀嚎一聲“最毒婦人心呐”,也是隨了她意。

其實,拋開懷孕的恐懼,他還會是非常喜歡和這位鄰家在一起的。

超時了,兩人直到清晨5:20才洗漱完畢。

用乾發毛巾擦了擦剛洗完的頭髮,那禎湊過來親他一口就鼓勵道:“打起精神好好做飯,晚上姐再獎勵你。”

林義好生無語,“謝謝您呐,求放過。”

那禎笑著又親了他一口,然後帶好藍色頭箍說,“現在做飯剛剛好,到時候一邊吃一邊天亮。”

林義嗯了一聲,不想說話,現在要珍惜每一份力氣。

時間確實不算慢,飯好的時候天還冇亮,不過主要還是菜昨天已經初步加工過了的,今早隻要下鍋炒一下,容易做。

新年第一餐,林義吃得特彆賣力,不賣力不行,消耗太大。

雖然對那禎前生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過感覺今生好像重新來過一樣,滿滿地都是驚喜。

隻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必須戰略性撤退,不然一個不好,路就要走窄了。

其實他還是忐忑,先後幾次纏綿,總感覺會懷孕一樣,弄得他心像被線懸吊起來一樣,緊張莫名。

飯吃飯一半,突然整個上村都亮了,天空中的五顏六色把村子裡的所有小孩都“牽”到了門外。

兩人不用看都知道,這是林凱在騷包。

林義說,“等十字路口的木房子翻新了,到時候我們也放它半小時煙花。”

“那時候估計我們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那禎覺得這有點遙遠,十個手指並不是一樣長,附近這麼多木房子,誰曉得要到哪一年去了。

吃過飯,林義封了三個紅包,每個紅包一萬,“你真不要一個?”

鄰家女人笑說,“不稀罕這點,我所圖甚大。”

老男人不搭理她,提著行李和一團鞭炮,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對門小賣部。

ps:最近訂閱下滑的厲害...

為數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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