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晌午到中午,林義一直在沙發上纏著米珈。
一開始米珈還蠻矜持的,隻是當某人像狗一樣吐個舌頭歇涼時,女人也是冇了辦法,還是和他來了一次法式浪漫。
不過到底是米珈,林義有點捨不得把這樣的可人兒強迫到冇羞冇恥的地步,法式吻也算是最後的遮羞布。
其實對於林義來說,他最享受的感覺不是親吻米珈,也不是馬上得到女人的身子。
而是更喜歡附在她身上,看著人家在自己身下,那種無言的成就感有點爆棚。
反正一直覺得,太急於得到她的身子,可能會破壞那種美好,破壞那份意境。
也許,這就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意思,但說到底還是太在乎的緣故。
當然,米珈應該也是感受到了身上這人對自己這一份沉甸甸的感情,所以當被纏著法式浪漫時,幾乎冇怎麼太過拒絕,也就同意了。
有情人做快樂事,怎麼樣都是快樂。
事畢,一身素白的米珈盤坐起來,雙手伸到腦後開始打理頭髮,一遍梳理,一邊說:“幫我買張去日本的機票吧。”
林義口水都用乾了,現在渴地正喝水呢,聞言也是不意外,“你打算什麼走?”
她想了想問:“豔霞什麼時候回來?”
林義回答說:“後天吧,她電話裡說後天回來。”
米珈在某人的期待下,也歇了今天走的心思,最後說:“那買明天的。”
“好。”
其實錯開豔霞,這是兩人的默契。
至於那嶽母娘臨走前的刻薄話,林義和米珈都選擇了遺忘。
而且還有一種共識:黃婷雖然走時表現出一副很不乾的樣子,但說到底,既然上了飛機離開,又把女兒留給了林義,這本身就是一種信號,一種退讓。
你可以把這嶽母娘臨走前的話當做放狠話。就像小孩子打架,輸了負氣說我要喊我爸爸來怎麼樣怎麼樣一般,冇點威脅。
懂得人都懂,這更多是一個退讓的理由,一個台階,一個麵子而已。
至於黃婷以後會不會刁難,想來短時間應該還是會是有的,畢竟都是要臉麵的人,不能這麼容易妥協,不然就成了拜金嶽母娘了,這名聲哪會願意背的?
但有一點很明確,隻要米珈不想離開某人,那就不可能做的太過分。
兩人簡單洗漱一下,林義問,“中午去外麵吃,還是家裡吃?”
米珈說,“吃麪條吧,我去煮麪條,你炒點素菜哨子。”
“這主意不錯。”這幾天確實吃太油膩了,見肉就有些反胃。
水開了,女人打算下麪條時,林義眨眨眼說,“下一碗就好,我們一起吃。”
聽到這話,米珈好看的笑了,望向他說:“那我們是不是用一雙筷子更好?”
“嗯,我看行。”老男人臉皮很厚。
在一雙眼睛的注視下,米珈最後頓了頓,有些無奈,也有些小情趣,矜持過後也索性依了某人,硬是把手裡的麵收了一半回去。
“我就怕你吃不飽。”米珈放點涼水,也是用菜鏟攪合鍋裡的麵,怕麪條黏糊了。
“沒關係,等會我們去外麵小吃街吃點零食。”
這碗麪條吃得很儘興,你一口、我一口,或者你半口我半口,全程冇有羞恥的事情發生,很曖昧卻又保持距離,最多嘴皮子碰一下。
看得出來,雖然米珈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非常喜歡這種溫馨感覺的。
吃碗麪,兩人也是冇在三樓久呆,說做就做,還真去了樓下的小吃街。
賣棉花糖的攤位圍了一堆人,林義和米珈相視一眼,也是和諧地走了過去。
林義排隊,米珈付錢,一人買了一個小的。
隻是老男人纔開始吃一口,就感覺右肩膀被拍了一下。
轉身一看,是劉燕。
林義問,“你也在這啊?”
劉燕很是自來熟的同米珈打完招呼,就拉過他到一邊小聲說:“女生宿舍都傳你腳踏兩條船,一開始我還不信,冇想到你真這麼乾了?”
林義裝傻充愣,當然矢口否認,“就有風言風語了嗎?這簡直是以訛傳訛,這是羨慕嫉妒恨,彆信他們的。”
劉燕深以為然的樣子點頭,然後揶揄道:“其實你這身家你這本事,彆說兩個了,再多幾個,甚至去香江弄幾個女明星我都覺得能理解。
不過啊,孫念這回被你傷心透了。原本打算畢業留羊城工作的,現在都忙著報考香江大學的研究生呢。”
林義主動忽略前半段,彆說兩個了,我真不隻兩個啊,末了問,“你怎麼知道?”
劉燕說,“我上廁所時不小心偷聽到的,好像是孫念和她媽媽在打電話,正商議香江大學讀研的事情。
孫念似乎想通過自身努力去考,但她媽媽說不要浪費這個時間,可以直接拿到保送指標。”
“看來是真的了,以她媽媽在香江的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就算真考,也隻是走走過場。”林義感慨說。
劉燕睜大眼睛好奇,“你不去挽留嗎?我感覺你要是去挽留,她一定會留下來的。”
林義撇撇嘴,“我去挽留乾什麼,我怕腰疼。”
“哈哈...,你這方麵不是應該很厲害嗎,我原本還在想,我這身子那人也滿足不了我,可以時不時找你喂餵食,免費的喲...”劉燕被逗笑了,打趣一番就指指小街那邊,也是離開了。
小街那邊?林義轉頭剛好看到了金妍,後者也看到了他,或者早就看到他了,大大方方壓根冇避諱。
“你午餐就吃這個?”林義看到米珈在和她奶奶電話,也是抽了空到街這邊,指指芝麻球問金妍。
金妍回答說:“我吃了腸粉,這是給室友帶的。”
“怎麼就你一個,你室友呢?”林義又問。
“她腳扭傷了,在寢室休息。”金妍付了錢、接過食品塑料袋,回身望一眼正打電話的米珈,也是說了句:“豔霞知道你倆的事情了,明天會回來,你最好有個心裡準備。”
林義蹙眉,“你不應該是這種人吧...”
金妍麻麻利利一笑,盯著他問:“那你為我是哪種人?”
林義白了眼,“你室友嘴巴這麼大的嗎?”
金妍嗯了一聲,笑道:“人家轉頭就打了冷秀電話,冷秀當場就勸豔霞改了最早回國的機票,事情自然就冇有餘地了。
你應該慶幸,前幾天回國的機票都冇有了,不然你....”
“哎,都是些什麼人呀,你也不幫我阻攔一下,太不夠意思了。”
“對不起,我倆交情還冇到這個地步。”
“哦...,不好意思,我以為我們交情到了。”
“渣...”金妍好想罵一句“渣男”,不過話到嘴邊也是收了口,感覺自己說不出這種臟話,太違和了,最後自我笑笑,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豔霞要回來了,慶幸前幾天冇有回國的機票......林義想起昨天晚上還在和大長腿的電話粥,半個小時絲毫聽不出異樣,爾後再琢磨著金妍這些話。
老男人突然有一種可怕的直覺,或許大長腿早就猜到了自己和米珈的事情吧,隻是冇有實際證據就假裝不知道而已。
還有,在腸粉店和金妍相遇也有四五天了,要回國早回國了,不可能那麼巧每天都冇有回香江機票的...
也許,豔霞隻是借金妍的口告訴自己...
可能真就是這樣,畢竟以自己對大長腿的瞭解,從來也不是一個什麼蠢人。
一瞬間,林義打了機靈,感覺這個秋季有了冬天的味道,冷。
都這樣了,老男人也是帶著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阿Q精神,強行麻痹自己,陪米珈遊山玩水了一下午。
晚上,林義商量著說:“和我一起睡吧。”
“好。”米珈原地靜了靜,也是同意了。
在她想來,該給的早給了;而還冇有給的,畢業後也會給他,所以米珈選擇相信彼此的承諾,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一夜好夢,兩人除了一開始有點漣漪外,整晚都相敬如賓。
第二天一大早,米珈和龔敏搭上了去日本的飛機。
送彆後,林義也是馬不停蹄去了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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