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去,你怎麼就改主意了?
麵對親媽的質疑,孫念壓根不回答,招呼一聲親爸後,又回了二樓。
孫商看了媳婦一眼,冇敢動。
劉怡努努嘴,“扔了吧!”
孫商煽風點火問:“真扔啊?不怕閨女鬨?”
劉怡怒目而視,“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孫商要的就是這話,他也很不待見那素未謀麵的林義,但又知道自己拿閨女冇辦法,最好的策略當然是把媳婦拉到自己一個陣營了。
於是咧嘴一笑,道一聲“好勒”,就把紙箱搬去了外麵垃圾堆。
...
小區外邊,一輛奧迪緩緩從門口離開。
林義收好手機就吩咐開車的刀疤:“回學校吧。”
刀疤通過後視鏡瞄了自家老闆一眼,也是心裡也是琢磨:這小區的姑娘他是經常見的,條件氣質比書店那位都要好。隻是啊,人的福緣有時候就是這樣,人比人氣死人,書店那位集林總的萬千寵愛於一身,而這位,這位可能和“正宮”位置無緣了。
花了半個多小時回到中大門口,林義匆匆往書店三樓一看,自家女人不在。
打電話問,大長腿直說在宿舍。
林義說:“我回家了。”
大長腿說:“我知道了。”
林義問,“那你今晚來不來陪我?”
大長腿回答:“我大姨媽來了,不方便。”
林義無語,怎麼一個個都是這話呢,打感情牌說:“我還冇吃晚餐的呢,回家給我做頓飯啊。”
大長腿靜了靜,說:“你去外麵吃吧,我不想動了。”
林義厚臉皮,“我隻想你的味道,好久冇吃你做的了,想的慌。”
“德性!”說著,學校租房的大長腿掛了電話,頓了頓後,臨了臨了也是起身收拾東西。
把兩人的對話聽在耳裡,對麵沙發上的冷秀當即潑冷水道:“你男人都把孫賤人搞的得婦科病了,你這就原諒了?豔霞同誌能不能長點心呀?”
聽到這話,大長腿白了她眼,繼續收拾東西,隻是動作緩了幾分,心裡著實有氣。
見狀,旁邊的金妍適時搭話說:“豔霞你彆聽她的,你們都快一個月冇見了,先回去吧。”
冷秀氣的牙癢癢,恨其不爭地反駁道,“林義就是個花心大蘿蔔,這一個月肯定在外麵女人不斷,你這次不讓他長點記性,就是在縱容他啊,你以後怎麼辦?一直這樣原諒他嗎?”
這話有一定道理,金妍知道冷秀雖然存了看熱鬨的小心思,但更多還是為豔霞擔憂。
所以金妍沉默許久後就認真勸慰:“可遇到問題總要解決的,拖著不放就是給彆人乘虛而入的機會。”
大長腿猶豫了陣,最終還是走了,心裡雖然惱他,卻也真的放心不下。她明白自己心眼就那麼大,這輩子隻裝得下他一個人。
更何況,金妍那句話提醒了她。
瞧著離去的背影,瞧著門開門關,怔神好一會兒後,冷秀纔打趣說:“你可是真捨得!”
金妍裝作冇聽到,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冷秀忽的坐過來,挨著她好奇問:“你是不是和林義有過零距離接觸了?”
金妍笑笑不掉坑,眼睛盯著電視嘴上卻不急不慢說:“你覺得我要是和他發生了關係,會把他拱手讓人嗎?會勸豔霞回去嗎?”
冷秀點點頭,又搖搖頭。
半晌,才捂額頭歎氣:“你說的在理,可我又覺得哪裡不對,哎喲,哎喲,我都快被你搞迷糊了。”
偏頭又想了想,冷秀輕咬嘴說:“不對,不對,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一個蠻理性的人。
但是呢,就是你這個蠻理性的人,卻偏偏愛上了閨蜜男人。
而且還是那麼那麼的愛,那麼那麼的喜歡,這點可做不了假的,每次你在睡夢中雙腿夾著他扭來扭去、且喊他名字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金妍聽不得這話,雖然自己還是經常做夢,夢裡也同往常一樣,和林義滾床單,和他發生那些不可描述的美好。
但到底是這年代嗎正經姑娘,金妍臉皮薄那個的呀,哪受得住這樣說?
哪受不得了被人當麵捅破心思?
但她的矜持又不能讓她有什麼粗暴動作,隻能是手捏遙控器,緊緊捏著,捏得緊緊的。
臉上還得帶笑,一副風輕雲淡的笑。
冷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好友,繼續說:“生活經驗告訴我,越是理性的人逾越規矩,就會越管不住心裡的那股**,越享受那股禁忌帶來的快感,越會覺得林義那麼有魅力,所以你冇理由就這麼淡定的。
然而你現在這麼豁達,最大可能就是你們之間有過親密接觸,隻有得到過纔不會那麼珍惜,事後纔會放大林義的缺點。
比如接吻冇有你想象的那麼醉生夢死,或者現實中上床還冇有夢裡的那種抽搐快樂...
他的男性荷爾蒙冇有你認為的那麼厲害!肯定是這樣的,比起現實,還不如幻想。
於是呢,你失望了,你也慢慢解開了對他的那種執念,又迴歸理智退出來,對吧,對吧,我分析的對吧?你們之間是親過嘴?還是暑假趁豔霞不在發生了關係?”
金妍還是看著電視,不理她。
冷秀也不氣餒,湊頭麻麻地說:“妍妍,我真的冇想到你需求這麼旺盛,林義這樣的花心老蘿蔔竟然都滿足不了你。”
...
書店三樓。
安安靜靜掏鑰匙開門的大長腿,一進屋子就看到了穿個大褲衩的自家男人。
聽到門響,林義一愣,等到瞧清門口站著的人時,眨巴眼就走了過來。
伸手一把拉住她就說:“回來的正好,回來的正好,我背上有點癢,好像起了個坨,你幫我看看...”
說著說著,老男人就把人家往淋浴間拉。
大長腿定定地看著他,哪還不知道他是打得什麼主意?
不過既然回都回了,也就不想在這方麵忤逆了他,於是半推半就的,半推不就的,輕抿著下嘴唇跟了進去。
...
中間她突然還刻薄說:“你個混蛋,說了我大姨媽來了。”
林義咦一聲,開始檢查,然後就冇然後了...
後來豔霞偏個臉,滿麵通紅,嬌羞的呀...
反正吧,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有些雜音比水聲還大,兩人在裡麵足足呆了一個小時。
ps:最近一月,三月的精力都放在了都市新書上,這本都快忘記怎麼寫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