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俠客島,島上的人,大部分都在洞藏中研習武功,而俠客島的人,則忙著準備藥材,大多數也都在修煉,在一處石洞中,這裡有一麵巨大的石壁,石壁上可滿了奇怪的文字,這是俠客島最為高深的武學,這裡,也是俠客島兩位島主閉關的地方。
此刻兩個老傢夥正看著石壁,在那爭論自己的領悟,一個認為應該這樣練,另外一個認為應該那樣練,反正就是不統一,爭著爭著,兩人哈哈大笑起來:“龍兄說的可不對啊,內力應該在從陰三路這裡開始,經過淮海、迄今、桐嶼、歸於後府、”
“不不不、應該從千照、流絕、下到任脈,然後通過天地橋,溜走臟腑,最後以意引導,順著氣門直衝腦門,著纔對嗎!”龍島主說道。
“你說的不對,若是按照你這樣行氣走法,估計你不光頭髮白,練眉毛都要白了,你看我,按照我的方法修煉,我比你還要年長幾歲,現在看起來,比你年輕多了,一定是你錯了、”木島主反駁道。
“誰說我錯了,年輕有個屁用,我們兩修煉到現在誰也奈何不了、、、”突然,木島主停下說話,轉頭看向海島西邊,龍島主也一樣,兩人對視一眼:“這三股氣息,領先的那人,氣勢竟然如此強大,不在我們兩人之下、”
“咦、”木島主輕咦道:“有一股很熟悉,應該是獨孤求敗,另外兩股比較陌生,想不到,島外的武林,竟然還有這樣的強者、走,我們出去迎接客人!”
兩人瞬間飛身而起,飛出密洞,朝著島外這邊飛來,朱友珪三人從上空快速接近俠客島,臨近時,朱友珪突然停下來,站在虛空中,東方白和獨孤求敗也一樣,兩人一左一右站在朱友珪身邊,遠處,空中站著兩道身影。
一個滿頭白髮,卻鶴髮童顏的老者,一身白色的長袍,周身散發著恐怖的陽罡之氣,宛如一團烈焰一般,而另外一個,恰好相反,一身黑衣,黑色的長髮自然垂,披在身後,這老者一身淩冽的寒氣,卻充滿了生機。
兩人就這樣站在空中,看著朱友珪三人,獨孤求敗對兩人抱拳道:“幾十年不見,兩位島主風采依舊啊!”
木島主笑道:“獨孤先生這些年彆來無恙啊、”
“哼、幾十年不見,看樣子,獨孤先生有新的進步,佈置這次駕臨俠客島,所謂何事?”龍島主目光死死的盯著獨孤求敗,當年獨孤求敗駕臨俠客島,和他們二人各自對戰,單對單,他們兩人都略輸一籌,不過這幾十年來,兩人都有了新的感悟,也都有極大的進步,在此對上,未必就會輸那一籌、
獨孤求敗笑道:“我這次來,隻是看戲罷了,這次是國師轉成來俠客島找兩位島主,他纔是正主!”
朱友珪笑道:“在下大明國師朱友珪,拜見兩位島主、”
“哦、原來是當朝國師啊,老夫略有所聞,冇想到聞名不如見麵,國師風采,果然不凡,老夫俠客島木島主,這位是龍島主,歡迎國師前來俠客島!”木島主對朱友珪說道,作為俠客島島主,彆看他們不出俠客島,但是天下事,冇有什麼能瞞得過他們,這次派張三李四兩人,就是讓兩人試探一下這個國師,冇想到國師竟然親自前來他們俠客島,還帶著兩個和他們一樣等級的強者前來,這是要乾什麼?
龍島主目光不善的看著朱友珪:“閣下就是大明國師朱友珪,不知道你這次前來俠客島,所謂何事?這一次的臘八粥,時間可是還冇有道,那斷腸蝕骨腐心草,還得三個月才能成熟,臘八粥國師若是想喝,得等上幾個月!”
“嗬嗬、”朱友珪笑了笑:“本座這次前來,並不是為了喝臘八粥,本座還有十五天,就要飛昇了、”
“什麼?”兩位島主頓時大驚,延期這個看起了年輕的不像話的年輕人,金融港已經走在了他們前邊,已經到了那種程度了嗎?龍木兩位島主,死死的盯著朱友珪,這個少年,一身奇怪的長袍,長髮披散在身後,麵容邪媚,頭上生有一對犄角,看起來並不像是正常人,應該是他修煉的功法所致,其周身氣勢濃鬱,但是並冇有達到讓他們難以企及的地步,甚至隻是比他們略微高那麼一絲罷了。
龍島主撫了撫自己的鬍鬚笑道:“國師怕是說笑了,看國師的氣勢,最多比我們兩強那麼一絲,距離飛昇,可是差的遠呢!”
“雖然本座修為冇有達到飛昇的地步,但是隻要力量夠了就行,誰規定,隻有境界到了才能破開虛空?”
看著朱友珪自信的墨陽,兩位島主沉默了,說的也是,力量隻要夠了,打破虛空,飛昇隻是輕而易舉,而若是境界夠了,但是力量卻不足以打破虛空,也是無法飛昇的。
“那國師前來下課懂啊,到底所謂何事?”木島主問道。
“本座要設立鎮武司,統領天下武林,知道俠客島有兩位武王高手,特地前來,邀請兩位,跟隨本座回京城,鎮武司需要兩位,同時,俠客島上的武功,本座也需要,所以便來了!”
“你說什麼?不可能!”龍島主聞言頓時大怒,讓他們兩加入朝廷,這怎麼可能?而且還要拿走俠客島的所有武功,這是要斷了俠客島的傳承啊!
“來兩位先彆忙著拒絕,聽本座說完,再考慮考慮!”朱友珪說道。
“不用多說,我們兩對什麼鎮武司冇有興趣,也不可能讓你帶走俠客島所有的武功,國師前來做客,我們歡迎之至,但是若是逼迫我們,要斷了俠客島傳承,我們哥倆可不答應!”
朱友珪歎了口氣:“兩位島主,話不要急著就說絕來,聽我說完,再考慮考慮不行嗎?”
“不用,國師,請回吧!”龍島主好不客氣的道。這是直接送客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