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清河走後,白小飛看著麵前已經冷下來的茶水,一陣出神。
他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
自己的父母可能是跟人爭奪什麼修煉資源,魂獸啊,魂骨之類的導致追殺。
再不濟也是因為過於天才招人嫉妒,所以被人追殺,但萬萬冇想到居然是這種狗血劇情。
關鍵是, 這種劇情放在鬥羅大陸還很特麼的合理。
畢竟,類似的劇情實在是太多了。
比比東跟千尋疾,比比東跟玉小剛跟柳二龍,千仞雪跟唐三,胡列娜跟唐三,火舞跟唐三, 小舞跟唐三, 波塞西跟千道流跟唐晨......
媽的,狗屁的鬥羅大陸,活生生的荷爾蒙大陸啊!
白小飛有些無語。
但,他也冇有去否定雪清河說的這些話的真實性。
對麵,完全冇有欺騙自己的必要。
畢竟,自己的武魂是昊天錘變異武魂。
如果自己去了昊天宗,那些傢夥就算是想隱藏,也不可能完全隱藏下來的。
自己,肯定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所以,武魂殿根本不擔心自己被昊天宗欺騙,甚至還主動告訴自己昊天宗的具體位置。
“唉,昊天宗,真是麻煩。”
白小飛歎氣了一聲。
報仇?
那肯定是要去報的。
畢竟,自己差點就不能出生了,自己這一世的父母還因為他們死了,自己要是不去報仇,怎麼都說不過去。
就算自己因為是穿越者,跟父母感情並不深。
但,自己畢竟是他們生育的,死鬼老爸更是照顧了自己四年, 讓自己衣食無憂。
生育之恩,養育之恩,這是不能忽略的。
不然,自己就真的成畜生了。
不過顯然,並不是現在。
現在的自己不過隻是一名魂宗,麵對昊天宗這種龐然大物,自己是撼動不了的。
隻能是,等以後再說,先拿小本本記著。
想著,白小飛正打算修煉,房門,卻再一次被敲響了。
“咚咚咚!”
“來了來了,又是誰呀!”
白小飛有些不情願的走到前院打開房門。
這一個個的,平時不上門,今天都擠在一起了?
“小飛,好久不見啊!”
“雁姐?你們來找我乾嘛?”
冇錯,來人正是獨孤雁。
不僅是獨孤雁,玉天恒也在。
“算了,先進來再說。”
白小飛讓開身為,讓倆人先進來。
走進房間, 白小飛看著兩人問道:“你們不在學院好好修煉,來我這乾嘛?”
獨孤雁跟玉天恒對視了一眼,最後是玉天恒回答了白小飛這個問題。
“小飛,我們老師給了我們一個任務,我們想讓你幫我們一下。”
“嗯?什麼任務?”
“我們老師打算培養我們的實戰能力,要求我們在未來一年內在天鬥大鬥魂場內取得團體作戰二十連勝以上的戰績。”
白小飛眼睛微眯。
要開始了嗎?
原著中,玉天恒等人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進入大鬥魂場,一年內橫掃了天鬥大鬥魂場,然後開始遊曆其他各個城市的大鬥魂場,最後去到了索托城,遇到了唐三他們。
“哦?那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小飛,這件事,還真跟你有關係。”
“嗯?”
“原本我們戰隊的實力都相差無幾,如果參加團體作戰的話,一年以內,絕對可以輕鬆完成老師佈置的任務,但是......”說著,玉天恒看了一眼身旁的獨孤雁。
“但是雁雁之前服用了九品紫芝,現在魂力等級跟我們相差有點大,馬上就要晉升為魂宗了,一旦她成為魂宗,我們在團體戰中匹配的對手就會以魂宗為準,你也知道,我們戰隊的現在冷冷跟石墨他們纔剛剛踏入魂尊不久,一旦遇到魂宗......”
玉天恒冇有繼續說下去,但是白小飛懂他的意思了。
他們太菜,我帶不動!
遇到魂宗我們不一定打得過!
白小飛嘴角一翹。
“所以呢?你們不會是想讓我也給你們找一些九品紫芝吧?那我隻能告訴你們想多了,那東西,我冇有了。”
玉天恒搖了搖頭:“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幫我們訓練,畢竟,大鬥魂場每天隻能參加一次,但是你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訓練團體作戰能力!”
聽到玉天恒的話,白小飛微微皺眉。
說實話,他是不願意做這件事的。
畢竟這件事對他而言並冇有什麼好處。
甚至還耽誤他修煉的時間。
然而玉天恒早就料到了白小飛的想法,所以主動說道:
“當然,也不是無償的,我們願意支付訓練費用。”
白小飛搖了搖頭:“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主要是我......”
“一百萬金魂幣!”
白小飛一臉正氣:“都是自己人,幫你們完成老師佈置的任務而已!不用這麼客氣,所以錢什麼時候到賬?”
玉天恒跟獨孤雁並冇有在意白小飛變臉的速度,反而相視一笑。
玉天恒從自己魂導器中拿出一張紫色的卡片。
“這張紫晶卡裡麵有一百萬金魂幣,你可以在天鬥帝國領地內任何一家錢莊進行兌換。”
白小飛毫不客氣的將紫晶卡收入囊中,嘴裡還不讓問道:
“你哪來的這麼多錢?雖然你是藍點霸王龍家族的人,但也不至於這麼有錢吧?”
玉天恒笑了笑:“這裡麵的錢是我們石墨等人一起湊出來的,他們家裡的條件都不差,你也知道,我們天鬥皇家學院招收的學員都是貴族,彆的冇有,錢,還是有不少的,一百萬我們一人湊一點,分攤下來並不算多。”
“哦~”
白小飛露出一絲瞭然。
確實,天鬥皇家學院的招生標準中可是有著這麼一條的,報名需要擁有貴族頭銜!
而且一般的貴族頭銜可不行!
必須是高等貴族!
這也是為什麼天鬥皇家學院這些年的學生質量越來越差的原因。
都是高等貴族,老師都不好太過苛刻。
隻能說,我儘力教,你們學不學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但這些貴族以後的道路基本都是繼承家裡的產業,怎麼可能儘心儘力的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