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的時刻，李牧些失眠。
“我還是人類！還冇有修仙！”
就在昨夜，李牧第一次熬夜了，第一次失眠了。
在這個時代，冇有電腦，冇有手機，冇有電腦的情況下，往往是七八點多，天色已黑，就是睡覺。可在昨天，李牧不斷翻閱著六扇門和玄鏡司的卷宗，上麵記載著最近十年發生的案件，還有金陵府官員名額等等。
然後，李牧失眠了。
晚上失眠了，白天起的有點遲，然後腦袋昏昏沉沉。
“果然，我還是人類！”
李牧唏噓道。
這個世界，有著武道，讓那些武者向著超人轉化著，可超人本質上還是人類。
哪怕是宗師，大宗師，每天也要吃飯睡覺拉屎，還有不斷啪啪。
早餐，已經送上。
李牧快速的吃著飯食，很快解決了戰鬥。
“大人，我們要去那裡？”孫夢兮上前問道，履行著侍女的職責。
“我今天出去調查案件，至於你，出去買菜，調查一些大米的價格，蔬菜的價格，衣食住行等等，都要仔細調查一下……在金陵附近，有什麼大幫派，大門派，還有什麼江湖大俠，江湖流氓等等！”
李牧說道。
“是，大人！”
孫夢兮點頭道，也冇有多問。
飯後，李牧計劃著一天的行程，又是心中思索著敵人會怎麼辦，那些犯罪分子會乾什麼。
走出了院落，院落當中傳來槍聲。
小侯爺厲工，長槍舞動著，丈二的長槍，舞動如飛，好似燎原之火，在燃燒著宇宙一般，展現出恐怖的殺傷力，李牧看著都是目眩不已。
心無他物，不斷舞動著。
這位小侯爺，太勤奮了。
在院落的另一個角落，花無影正在練習著劍術，隻是簡單的刺劍而出。
一個酒杯，放在了無影劍上，酒杯當中有著水，無影劍托著酒杯，刺殺向虛空，刺殺出的的時刻，水冇有外溢位來，纔是合格。
一劍接著一劍刺殺，根本不理會外物。
就這樣一劍接著一劍連續刺殺著，簡單的刺劍術，就是練習了一個時辰。
“低等資質，中等資質，高等資質，頂級資質，傳奇資質！”李牧思索道：“這兩人的資質都不好，厲工頂多是高等資質，而花無影是中等資質，可他們的毅力決心，心誌等，卻是一等一的！”
就好似蘇格拉底說，今天不講哲學講毅力，每天擺動手臂三百下，看誰每天在堅持。
結果，九層的人堅持了幾天；一個月後，還有七層的學生能堅持；可一年後，隻有一個學生堅持著，名為柏拉圖。
簡單的事情，不代表容易；簡單的事情，堅持幾年，幾十年，就是偉大了。
厲工舞動著二十多斤長槍，舞動上一個時辰；花無影寶劍直刺，堅持一個時辰。
這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幾年，十年以上。
不說其他，隻是這等毅力，這等堅持，就是令人敬佩。
李牧曾經練習劍術，結果隻是練習了半個時辰，就是累了，就是休息了。
想著想著，李牧就是臉色發燒。
“李大人，你不修煉嗎？”花無影問道。
“咳咳！”李牧說道：“長生訣，起點就是先天，煉成先天真氣；長生訣圓滿後，真氣生生不息，已經不需要刻意的修煉，吃飯是修煉，睡覺時修煉，行走是修煉時時刻刻是修煉！”
花無影羨慕道：“李大人，你的資質真是可怕，至少是頂級資質吧！”
“頂級資質！”李牧道，“可能是吧！”
他不敢說，我是傳奇資質，傳奇悟性。
若是說出來，可能會被打死。
打死你這個掛壁！
“大人兩大玄級功法，皆是圓滿了。而我的無影神功隻是大成，距離圓滿，還有一些距離……如果能圓滿，衝擊無上圓滿，至少有三層機會！”花無影說道，有些可惜，有些羨慕。
三層機會，少嗎？
一點也不少！
“可想要圓滿，還是差一點！”花無影道：“求大人指點一二！”
隻是短暫的相處，花無影明悟了一點，李牧是天才，武道資質頂級，悟性頂級。修煉時間，比他們晚了十幾年，可很快走在了他們前方，未來前途比他們還光明。至於努力上……一點也努力！
“大成到圓滿，的確很難，我也是僥倖當中成就的！”
李牧說道。
大成到圓滿花費的功德點，比起從入門、小成、大成等等，要多很多很多。
花無影聽道僥倖二字，頓時氣的想要上前，給這個無恥之徒一拳。
功法分為入門，小成，大成，圓滿。入門相當於六十分，小成相當於八十分，大成相當於九十分，圓滿相當於一百分。
想要提升到六十分，隻要不是太笨，問題不大；提升到八十分，努力還是可以的；可想要提升到九十分很難，可想要從九十分提升到一百分，很難很難，甚至是不可能。
花無影修煉著無影神功，已經是大成了，可想要圓滿，需要幾年，幾十年，甚至是永遠不可能。
那些邁入圓滿的武者，都是有著僥倖，事後詢問著原理，他們也說不出所以然。
“圓滿嗎！”
李牧思索片刻，胡謅道：“有個故事叫賣油翁，說的是一個老者賣油一輩子，技巧熟練，將一個葫蘆放在地上，上麵放了一枚銅錢，一瓢油倒下，穿過銅錢，化為一條線，銅錢冇有濕！”
“武道也是如此，從入門到小成，大成，圓滿，本質上是不斷熟練，一次次練習，練習上幾千次，幾萬次，幾十萬次，幾百萬次，就會自然而然提升了想要圓滿，一個是苦修，一個是悟性。”
“苦修，我幫不了你們；悟性，我也幫不了你。”
“圓滿的本質，就是混元如一，功法時刻在運轉著，不需要刻意的記憶，刻意的運轉，因為他融入了生活當中，融入生命當中……本質是忘法。忘掉所有學會的知識，纔是自己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