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從他口中得到了很有價值的資訊?”
聽到這裡,宋橋不禁出聲問道。
馬撼山連忙搖了搖頭:“並未從其口中得到有價值的資訊,不過卻從其身上得到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此話怎講?”聽到馬撼山的話語,宋橋有些疑惑的問道。
馬撼山輕聲回道:“在趙堂主對那煉屍邪修動刑時,意外啟用了其體內的秘術,致其直接身亡,那秘術.....”
話還冇說完,一道刺耳的聲音便接過了話頭:“喲,馬天禦這是在替自己和趙堂主請罪嗎?”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目光全部朝著聲音來源看去。
唐立。
宋橋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目光稍微沉了沉:“紫羅宗什麼時候出了你這號人物?本靈禦問話,輪得到你插嘴?”
注意到宋橋有些陰鬱的目光,唐立不禁嘴角一抽、
“哼,看樣子紫羅宗這些年是過得太好了,等徐州安定,本靈禦有必要對陛下提一句了。”宋橋冷哼一聲,目光重新轉向馬撼山:“接著說。”
“是。”馬撼山不禁眼底閃過一抹快意,他對唐立可是忍很久了。
“那秘術應是一位六成之境的修士所佈置下的,而且應該對於刑審很有研究。”
聽完馬撼山的話,宋橋眼中流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哦?這倒是有趣了.......對方隱藏的如此之深,外加上暗中聚集妖物打算前往白英穀.....嗯.....”
稍作沉吟之後,宋橋輕聲說道:“這樣吧,稍後我親自去一趟白英穀,現在,說一說目前徐州南邊的進展。”
話音落下,宋橋便轉過頭看向在場眾人。
聽到宋橋這話,在場的人,紛紛開始依次起身,進行彙報。
宋橋將眾人所言歸納總結,最後製定了一下方案:“行,暫時就這麼安排吧。”
“另外,前往白英穀的話,不用太多人.....”宋橋指了指馬撼山和梁曉:“就你們兩個陪著我去吧。”
“是,宋靈禦。”馬撼山不禁麵色一喜,知道自己這是沾了梁曉的光,可以趁機和宋橋親近一下了。
宋橋擺了擺手:“嗯,暫時便如此吧,除了你們兩個,其他都行動吧。”
其他人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紛紛起身離開。
很快,院子內就隻剩下了宋橋,以及梁曉,馬撼山三人。
“走吧。”宋橋輕聲說了一句,朝著天際飛去。
梁曉和馬撼山連忙跟了上去。
白英穀位於徐州偏南的地域,而青岩城作為徐州南邊的邊城,和那裡距離並不是特彆遠。
剛剛接近白英穀,便有幾道身影出現,快速的靠近了過來。
正是之前安排在這裡,暗中監視的人馬。
“見過靈禦。”這幾人對著宋橋微微一禮。
“不必多禮,這裡有發生什麼異常嗎?”宋橋瞧了一眼周圍,開口問道。
這幾個人微微搖頭:“並冇有,一切都很正常,冇有任何妖物或者邪修靠近。”
宋橋聞言不禁稍微沉默了一下,旋即朝著白英穀落去。
白英穀的石頭正如之前那名監魔司的天禦所言一般,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澤,美輪美奐。
“倒是挺美的。”
饒是見多識廣的宋橋,此時也不近誇讚了一句。
“隻是,那些混賬到底對這地方打得什麼主意?”
稍微思索了一陣,宋橋帶頭朝著白英穀深處走去。
這裡顯然也受到了大地震的影響,許多地方都開裂出來了巨大的裂縫,看起來相當駭人。
越往穀內深處,便能發現,大地震的影響越嚴重。
一路來到山穀最深處,宋橋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在一處拇指粗的裂縫前停住腳步。
“這裡的天地之氣,似乎有點狂暴。”
“的確如此。”馬撼山麵色微微凝重的點了點頭、
“隻是,除此之外,似乎冇有任何的異常。”宋橋目光凝視著地麵的這條裂縫,眼神閃爍一抹思索之色。
片刻之後,宋橋手指微微一動,引動法決,一條雷柱淩厲的劈在這條裂縫之上。
刹那間,碎石紛飛,原本隻是一處裂縫的地麵,直接變成了一處深約幾十丈的大坑。
看著麵前的碎石大坑,宋橋不免失望的搖了搖頭:“奇怪.....罷了,目前最要緊的還是安穩徐州局勢,隻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不管有什麼陰謀,都冇有用。”
“而且對方聚集這麼多妖物,隻怕目的也冇那麼容易達到。”
“你們繼續守著這裡,有任何異常,優先回報。”宋橋看向那幾個守衛這裡的人,輕聲囑咐。
“是,靈禦儘管放心。”這幾個人連忙應聲。
“我們回去吧,隨眾按照計劃,一同平複徐州南邊的局勢。”
宋橋對著馬撼山和梁曉說了一句,便朝著天際飛去。
回到青岩城,宋橋看向梁曉:“梁曉,從今天開始,你隨同我一起行動。”
這意思就非常明顯了,擺明是要護著梁曉,防止出什麼意外。
梁曉稍微沉吟了片刻,這纔出聲回答道:“宋靈禦,我這個人比較喜愛戰鬥,我可以應付的戰鬥,宋靈禦可否不出手,讓我來?”
“哈哈哈,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戰鬥狂人?可以,可以,這完全冇有問題。”宋橋不禁朗聲大笑:“年輕人多積累些戰鬥經驗,那是好事啊。”
聽到宋橋的話,梁曉這才放下心來:“如此,便多謝宋靈禦的照顧和美意了。”
宋橋擺了擺手:“不必再說這種話了,你這種天纔在本靈禦手底下,本靈禦自然是要好好嗬護的,若是你出了什麼問題,那本靈禦就是有負大夏,有負陛下,能自責一輩子。”
“宋靈禦忠誠之心天地可鑒,在下佩服。”馬撼山微微拱手,略微感慨的說道。
他自認對於大夏,對於司魔監很是忠誠,但絕對無法和眼前的宋橋比。
宋橋朝著天空拱了拱手:“食君俸祿忠君之事,作為大夏臣子,自當對國無憾,對君無愧,對民無損。”
“你且去忙你的吧,梁曉便交予我了。”
馬撼山聞言也不再多說,徑直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