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靠那瑩白強化仙氣提升,本身修行的又是那瑩白強化仙氣改善過的修行之法。
憑藉著那瑩白強化仙氣的神效,梁曉一直都未曾感受到根基不穩固。
所以,宋橋的擔憂,對於他而言,完全是冇有必要的。
聽到梁曉的話語,宋橋愣了一下,旋即說道:“若是如此,那便最好。”
“宋靈禦請放心,到時候我自會做好萬全準備,再破煉劫,不會冒失的。”梁曉微微拱手說道。
“嗯,認識你這麼久,我知曉你是個靠得住的,自己心裡有底便可。”宋橋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兩人又稍微聊了一陣之後,梁曉拿出李成給予的那個木盒子,檢視了一下自己在輯魔司新安排的住處,又將裡麵的鑰匙拿出來,便離開了宋橋的住處,朝著輯魔司那邊走去。
這個房子的位置相當不錯,采光良好,屋內乾燥寬敞,應有的傢俱一應俱全,還有許多精緻的花瓶和裝飾品。
梁曉來到床榻邊上坐下,旋即拿出十枚開元丹出來。
這是四開境用來協助修行的丹藥,是他剛剛和李成前去藏寶閣的時候所取的,目前梁曉攢了十道瑩白強化仙氣,他打算全部使用了。
引導著一道瑩白強化仙氣朝著手中的開元丹而去。
就在瑩白強化仙氣冇入進去的刹那,隻見丹藥瞬間變得一片玉白,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玉珠子一般,相當的漂亮。
梁曉捏著這枚被強化過的開元丹,直接丟進了嘴裡。
剛剛進入最終,這開元丹就瞬間融化開來,一股磅礴精純的法力,直接劃分爲兩部分,一部分朝著他的四肢百骸流淌而去,另一部分則是冇入了自己的法力長河之中。
法力長河瞬間洶湧起來,位於法力長河之下的命魂,此時仿若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朝著上方的法力長河拉近了一點點。
與此同時,梁曉的全身隻覺得泡在溫泉中一般,在這股感覺消散之後,梁曉察覺自己的左手開始變得有些瘙癢起來,不過這種瘙癢感覺隻是轉瞬即逝,就在瘙癢感消失的刹那,梁曉左手上的一些皮膚竟然變得瑩白起來。
乍看過去,如白玉一般。
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明顯感覺到這部分發生變化的肌膚和其他地方有著很大的差彆。
無論是韌性還是強度亦或者是其他....
稍作沉吟,梁曉再次引導著一道瑩白強化仙氣,朝著開元丹之中而去。
隨著一顆顆瑩白強化仙氣強化過的開元丹吞入腹中,當十枚全部消化完畢之後,梁曉發現,自身的法力長河足足增長了一倍有餘,而自己的命魂,則是朝著法力長河遷移了三分之一左右。
五塑境,便是將命魂牽引入法力長河之內,進行重塑,故名五塑之境。
按照這個狀態來看,隻需要再搞到手20道瑩白強化仙氣,自己應該就可以把命魂牽引進去了。
同時,他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整條左臂已經瑩白如玉一般,一直蔓延到了左胸的位置。
輕輕揮了揮左臂,頓時空氣中一連串的音爆聲響起。
微微點了點頭,梁曉站起身來,換了一身地禦輯魔衛的新裝束,來到視窗,推開窗子,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還冇來得及過多享受,房門徒然被敲響。
梁曉回過神來,重新關閉窗子,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房門,隻見外麵正站著一位特禦輯魔衛。
看到梁曉之後,這名特禦輯魔衛連忙抱拳行了一禮,接著開口說道:“有輯魔令發您。”
話音落下,這名特禦輯魔衛便將一份輯魔令文書和檄文交了過來。
梁曉伸出手接過,對著這名特禦輯魔衛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打開檄文看起來。
‘雲州下屬安岐縣城附近,有惡妖為禍,殺巡視察魔衛十二人,罪大惡極,其罪應當押入刑魔司,受酷刑前六十,再以第一極刑破其魂魄,令其神形俱滅。’
看完輯魔檄文,梁曉將其收了起來,轉而去打開輯魔令文書,開始看起來這次輯魔令的詳細內容。
很快,將輯魔令閱完,梁曉將其和檄文一起收了起來。
根據上麵所言,那惡妖應該是鑽進了安岐縣城東邊百裡外的巒曦山脈。
上麵建議梁曉另找一名地禦輯魔衛及三名或以上特禦輯魔衛一同行動。
“巒曦山脈.....”梁曉拿出李成給的雲州地圖,仔細的再看了看。
他發現,巒曦山脈乃是晨曦山脈的一條支脈,而晨曦山脈....
是隔絕雲州和蠻荒的一條山脈,從雲州北麵穿過晨曦山脈,便是蠻荒。
而東邊和大晉的顧月洲僅有一江之隔。
名為萬靈江,此江從大晉境內起源,穿過七大州,最後從顧月洲邊緣插入晨曦山脈,直入蠻荒不知處。
“有點棘手,萬一這惡妖順著支脈跑到了主脈中....”梁曉稍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
將房門鎖上,他便朝著輯魔司調遣人員的地方而去。
雖然他不想帶人,但是輯魔令上建議了,那就必須帶。
而且初到雲州,他的確需要一個熟悉本地的人來帶路。
不然光憑藉地圖實在是有些不太妥當。
隨便抽調了一名空閒的地禦輯魔衛,又卡著要求抽調了三名特禦輯魔衛,待到這些人集合之後,梁曉也不廢話,帶著他們,便朝著巒曦山脈而去。
“梁地禦,這巒曦山脈接連晨曦山脈的那一段,有兩名鎮守,這妖物應該不會跑到晨曦山脈那裡去。”跟在梁曉身邊,另一名地禦輯魔衛開口說道。
聽到他的話,梁曉不禁一愣,旋即拱了拱手:“原來如此,我剛剛自青州抽調過來,還真是不太清楚這些。”
這人叫做孫連,作為雲州的老人,對於雲州自然是如數家珍。
“梁地禦剛被抽調到雲州,這輯魔令便讓你帶隊,看樣子,梁地禦很是不凡啊。”
孫連聞言,朝著梁曉拱了拱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過梁地禦放心,對於雲州,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