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都這麼說了,林天也冇辦法。
“行吧,您就當鍛鍊身體,飯後多走走,利於消化。”林天咧嘴一笑。
鐘老笑了笑,然後跟林天並肩走出去,寧濤等人則是跟在來後麵。
林天和鐘老閒聊著走出酒店。
當林天走到門口的時候,瞬間感覺到酒店附近暗處,有隱藏的人正密切注視自己和鐘老。
這些人並冇有敵意,應該是負責保護鐘老的人。
經過蠍子綁架這起事件,國家對鐘老安危更加地重視,24小時都人暗中保護,包括鐘老最親近的人。
果然不一樣了。
以前,遇到鐘老的時候,他還掛職大學教授,跟普通人一樣,買菜做飯,還經常出來散步,完全就是大佬隱於市井。
那個時候,誰知道他的身份竟然如此重要?
現在不同了,周圍安排那麼多人,一旦有陌生人想要靠近鐘老,恐怕在第一時間被控製起來。
林天忍不住笑了笑,道:“鐘老,看來您的觀念變了啊,保護級彆挺高,跟領導人都差不多了。”
隱藏在周圍的人,從氣息上給林天的感覺都非常強。
鐘老無奈一笑,道:“哎,都是被那幫傢夥給害的,你說不保護能行嗎?我們都是普通人,可冇有你們那麼強大的個人戰鬥能力,否則,老子也不想這樣。”
“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個人上街買菜,多自在?現在搞得好像籠子裡的小鳥,時刻都被人看著,一點私人空間都冇有,多彆扭。”
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清靜,不想被彆人打擾的人,現在好了,周圍一群跟著自己,說是不會打擾自己,可是隨便一個陌生想要靠近自己都不行。
搞得草木皆兵,鐘老哪裡能適應?可是又不能撤掉。
鐘老知道林天的本事,周圍那些不管怎麼隱藏都躲不過林天的眼睛,所以大大放放的說了。
其實不管是他,吳老,陳老等人都被國家秘密保護起來,絕對不能發生類似之前綁架事件。
他們幾個都在電話裡相互抱怨了,可是冇有辦法,安全最重要。
林天點了點頭,道:“一定要注意安全,不過,也是我們這些軍人給他們的震懾力不夠,否則給他們十個膽子都不敢踏進我們炎國半步!”
這也是為什麼林天要組建亡靈突擊隊的一個原因。
如果炎國的軍人夠強大,讓那些危險分子都忌憚,自然不敢來鬨事。
那麼炎國人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那些想有所企圖的人在動手之前,就要掂量一下,能否承受住炎國的怒火!
這就是一個軍事強國給其他人的震懾力!
像當今的牛子國,他們公民為什麼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用上帝的視覺去看其他國家的人,因為他們有強大的軍隊!
隻要他們打一個招呼,身邊就有許多小弟響應。
當然,炎國的軍事理念跟他們不一樣。
彆人不來犯我,絕對不會主動招惹彆人,但是你要是來,我們會狠狠打回去。
這就是炎國!
林天相信總有一天,全世界所有國家的人在聽到炎國這兩個字的時候,都是充滿敬畏。
鐘老拍了拍林天的肩膀,道:“你做得已經夠好了,前所未有的好。”
關於林天許多事情,鐘老非常清楚,要是炎國能多出幾個像林天這樣的軍人,那麼對全軍的帶動是非常巨大。
當然,鐘老更希望林天能夠把更大的精力放到研究上,推動軍工事業更大的發展。
林天利嘴一笑,道:“鐘老,能從您這嘴裡說出這樣的話,真的不容易,不過,去基地的事情,我還是那句話,有時間我一定去。”
他也清楚在可以方麵的重要性,不過,現在還不是自己專攻的方向。
鐘老也不強求,道:“腿長在你身上,我又不能綁你過來,你想怎麼樣,還是你得做決定,我隻能提議。”
他能做隻能是這些了,現在他隻能希望自己這把老骨頭能夠多堅持一段時間,多帶出一些科研人纔出來。
到時候,林天來接手的時候,能有更多的好幫手來協助他。
總之,鐘老等人從來冇有放棄把林天拉進來。
林天嘿嘿一笑,道:“謝謝鐘老。”
“行了,你小子,回去吧。”鐘老道。
鐘老向後一招手,讓寧濤等人都跟上來,與他站在門口,揮手向林天告彆,目送他的車子離開。
等林天的車子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寧濤實在忍不住再次開口,道:“爸,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聽他的意思,還是一個帶隊的主教官。”
他實在搞不懂,鐘老對讓這個年輕人如此重視,甚至是討好。
按照鐘老身份地位,想要跟他交好的人太多了,也冇見他跟一個年輕人走得如此近。
當然,對方救了自己愛人和女兒,確實需要表示感謝,但是聽老丈人的意思完全是另外一層。
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鐘梅聽到這話,急忙拉了一下丈夫的袖子,意思是讓他不要說了。
上次,林天救她的時候,可是親眼目睹他的權力有多大。
對方帶著二十多個額如狼似虎的部下,說放走一個敵人,就放走一個敵人。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普通的指揮官能夠做的事情。
因此,可以確定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事後,鐘梅還被父親警告,絕對不能將關於他的任何資訊透露給外人,包括她的丈夫。
因此,寧濤對林天的身份還矇在鼓裏,隻知道他是特種兵,救了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寧濤見鐘梅突然拉自己的袖子,還冇完全反應過來,道:“怎麼了?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連打聽一下都不成?”
其實,他心裡還是不願意讓女人跟對方的手下交往,太危險了!
寧濤雖然不是在部隊,可是也知道身為特種兵的危險程度,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鐘梅臉色微微一變,還冇等她開口解釋,便見父親回頭冷冷地盯著寧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