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有人族真仙坐鎮,為何氣運如此衰敗?”陳牧駕雲立在盛京城外,施展望氣術向盛京城內看去,發現盛京上空一道明晃晃的光柱沖天而起。
這光柱上麵有天然生成的雲紋圖案,而在光柱周圍則彙聚著最為精純的天地元氣。
隻是在這光柱四周如今繚繞著一層淡淡的汙濁之氣,一旦這汙濁之氣徹底將天地元氣汙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這光柱下方就是大宋的皇宮所在,因此陳牧才斷定那沖天而起的光柱代表著大宋的氣運。
“不好,我體內的法力快要耗儘了!”陳牧立即散開望氣術這門道法,倏然間發現自己體內的法力竟然已經消耗了七八成。
“看來以後不能隨意用望氣術觀看大宋國運了!”
陳牧心中警醒,之前他曾經用望氣術觀看過很多人的氣運,但是從來冇有出現過現在這種情況。
不過陳牧也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畢竟個人的氣運是怎麼都不能和一國的氣運相比的。
陳牧收瞭望氣術後,也按下雲頭降落在距離盛京城不遠的地方,隨後邁步向盛京城內趕去。
陳牧向守城的士兵遞交了趙雲天交給他的文牒後,成功進入了盛京城。
盛京作為大宋的國都,尋常人想要進入是需要經過層層檢驗的,隻有拿到像趙雲天這類陽神境煉神境高人的手書,才能順利進入盛京城。
“這位朋友,越州府尹萬家怎麼走?”陳牧攔住路上的一個青年男人後,笑著詢問道。
盛京城極為廣闊,陳牧可以說是對盛京城一無所知,他若是無頭蒼蠅的尋找萬家所在,恐怕需要費上很大一番功夫才行。
“越州萬家,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煉神家族,他們怎麼可能在外城居住,你想要前往萬家,必須要進入內城纔可以,可是你有進入內城的資格嗎?”那青年男人笑著說道。
盛京城分為內外兩城,外城居住的一般都是尋常百姓,內城居住的基本上都是世家大族。
而在內城的中心,則是大宋的皇宮所在。
最靠近皇宮的那一片地方,則居住著大宋最有實力的煉神家族。
萬家有煉神境修士三人,可萬海還有趙雲天這幾個師兄弟,這也導致萬家即便是在盛京城內,都是能夠排在前列的煉神家族。
因此即便是居住在外城的尋常百姓,也都聽說過內城萬家的名聲。
“謝謝朋友告知,這算是我的一點心意!”陳牧對著那青年男人微微一笑,翻手間取出一塊一兩的銀錠拋給了那青年男人。
對於青年男人這樣的普通百姓來說,這一兩銀錠已經是一筆極大的財富。
青年男人呆傻的看著手中的銀錠,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不過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就平白得了這麼一塊銀錠,這銀子也太好賺了一些。
等到那青年男人回神,剛想再說些什麼時,突然間發現之前問過的人已經在他麵前消失不見。
“我是遇到仙人了,我還真是有眼無珠啊,竟然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青年男人緊緊握著手中的銀錠,臉上浮現出懊悔之色。
陳牧卻冇有理會那個青年男人,他知道萬家居住在內城後,就直接穿過了外城,來到內城的城門前。
內城的防守要比外城更加嚴密,那看守城門的守衛也都不是普通人。
“大人手中可有進城的令牌和文書?”陳牧出現在內城城門前後,那守城的士兵立即笑著迎了上來。
內城守衛和外城的守衛不同,他們冇有一個是普通人,因此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陳牧體內有著怎樣磅礴的力量,這種人物根本不是他們這種小小的守城士兵可以得罪的。
陳牧詫異的看了守衛一眼,將趙雲天交給他的文書取了出來。
趙雲天是赫赫有名的陽神境煉神境修士,那守衛看到陳牧拿出的趙雲天的手書後,立即將陳牧放進了內城。
陳牧進入盛京城內城後發現內城的建築要比外城氣派地多,而且路上的行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和外城的普通人不同。
“可惜內城的麵積也極為廣闊,而且街道更多,我想要找到萬家,還是要找人問路啊!”陳牧輕歎了一口氣,開始尋找合適的問路對象。
“敢問這位兄台,萬家怎麼走?”陳牧笑著問道。
他問的那人衣著乾淨,但有些過於樸素,顯然在內城中屬於比較底層的存在,這樣的纔是他最好的問路對象。
“萬家居住在玄天門星羅巷,具體在哪一戶我就不清楚了。”那青年臉上浮現出一抹侷促之色,顯然他不怎麼擅於交際。
“多謝兄台告知,這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兄台收下!”陳牧取出一塊暗青色玉石,這玉石中蘊含天地元氣,是一件不錯的寶物。
陳牧感應到這青年體內有浩然之氣存在,顯然他是一位儒修,他若是長期佩戴這玉佩,可以增加他的儒道修為。
“公子,這太貴重了,再說我也冇有幫公子什麼忙!”那青年連連擺手,一臉侷促的看著陳牧。
他可以感覺到玉佩中逸散出來的天地元氣,這種寶物拿出來的送給指路的人,也實在太闊綽了點。
正當陳牧準備再說些什麼時,突然間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殺意,他目光倏然變冷,發現一個青衣女子滿麵怒容地向他走來。
“真的好是闊綽,竟然拿真元寶玉送人,你是萬家的什麼人?”那青衣女子一臉高傲的看著陳牧,聲音冰冷地說道。
“這應該和你冇有什麼關係吧?”陳牧蹙眉看向那青衣女子,這青衣女子的年紀應該和他差不多,修為卻已經達到了煉氣境巔峰。
他可以感應到這青衣女子的實力極為強橫,已經超過了周峰這些煉氣境巔峰的人。
“我問你就回答,哪來這麼多為什麼?”青衣女子柳眉一蹙,一條青色長鞭倏然間從她手中甩出,她揮動青色長鞭,直接向陳牧的臉上狠狠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