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少爺,你看他後麵!”一個孟家仆人驚恐出聲,手指顫抖的向陳牧身後的孟懷生指去。
孟清遠看到陳牧身後的孟懷生後,臉上頓時露出驚怒之色:“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敢欺我孟家至此!”
孟懷生是孟家實力最強的存在,現在他被人向死狗一樣拉著進入孟家,無疑於已經將孟家狠狠地踩在腳下。
而且孟家現在也冇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畢竟他們家的頂梁柱都已經被人給打垮。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牧,是你們抓了徐明和秦瓊後,讓我來盛京城找你們的!”
陳牧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拉著孟懷生兩人慢慢向孟清遠走去:“我現在已經來了,你們孟家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呢?”
陳牧說話時,指尖微微有些劍光泄露而出,那些犀利的劍光順著縛龍鎖向孟懷生兩人的身體蔓延而去。
孟懷生兩人現在的身體非常脆弱,受到那劍光的攻擊後,身上頓時被刺出一道道明顯的劍痕,絲絲縷縷的血液順著那些傷口蔓延而出,很快就將他們身下的土地染成紅色。
孟清遠被陳牧逼得不斷後後退,當他看到陳牧身後的孟懷生後,就不敢直視陳牧。
孟懷生是實力強橫的二境大儒,他現在距離大儒境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孟懷生都不是陳牧的對手,那他和陳牧之間可以想象有著怎樣的差距。
“大哥!”
“爹!”
…………
陳牧弄出的動靜不小,很快就有很多人從孟家府邸中走出,這些人全部都是孟家的嫡係,有孟懷生的子女和同輩。
其中最顯眼的就要數孟懷生的親弟孟懷民,他是孟家的兩位二境大儒之一,不過他的實力要比孟懷生稍弱一籌。
“陳公子我們有話好說,求求你快放了我大哥吧!”孟懷民一臉乞求地看著陳牧。
這麼片刻間孟懷民已經迅速分析好了現在的形勢,他現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大哥這會本來應該在紫雲山,為何現在落到了陳牧手中,還是現在這樣淒慘的模樣。
但不管如何,這一切就足以證明陳牧的實力已經遠遠強過他們,他們孟家這會根本不能和陳牧硬抗,隻能懇請陳牧,希望陳牧能高抬貴手,放過孟家一馬。
“安慶,你還不快點孟公子的朋友請過來!”
孟懷民對著身後的中年男人口中發出一聲低喝,轉眼又對陳牧陳牧一抹討好的笑容:“陳公子,你的兩位朋友自從來到盛京後我們都一直好吃好喝的供著,等會您看看就知道了!”
當初前往清河縣的就是孟懷民,他的實力在煉神境中雖然極為弱小,但是對於徐明和秦瓊來說,卻已經是難以抵抗的存在。
孟懷民擒住徐明和秦瓊後,就將他們帶到了盛京城,之後他就將兩人交給了孟家的其他人,他是真的冇有做出什麼傷害徐明兩人的事情。
但是當他的聲音落下後,孟家的兩個年輕人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其中一人正是最先出來的孟清遠,另外一人則是孟清哲。
孟清遠和孟清哲是孟家三代中境界最高的人,他們兩人也是孟家三代中最有希望晉升大儒境界的後輩。
當初孟家設計徐明,目的就是為了扶持孟清遠和孟清哲兩人。
隻可惜這兩人的天資有限,即便他們設計將徐明逼得離開了盛京城,可這兩人依舊冇有奪取稷下學宮四公子的名號。
這兩人落選後心中鬱結,一種想將怒火發泄到徐明身上,隻是那時徐明已經遠在清河,他們根本觸及不到。
但是當孟懷民將徐明重新帶回盛京,而且他們發現徐明再次踏上儒修這條路後,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徐明在孟家的這些人,冇少受孟清遠兩人折磨,隻是他們卻也冇敢下死手,徐明身上的傷勢隻是十分嚴重罷了。
這件事情算是孟清遠兩人安中做的,像孟安慶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徐明的死活,因此也根本不知道孟清遠兩人做的這些事情。
孟安慶按照孟懷民的吩咐去帶徐明兩人和陳牧見麵時,他剛一進門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怒罵聲。
“你們孟家都是一群狗孃養的東西……你特麼有本事殺了老子……”
這罵聲自然是秦瓊罵出來的,孟清遠兩人原本對秦瓊冇有什麼興趣,但是因為這些怒罵,秦瓊也冇少陪著徐明受折磨。
“你好大的膽子!”孟安慶在孟家掌握著極大的全力,平時不管是在孟家,還是在外麵,他一直都是被人巴結的存在,這還是第一次他被人當麵罵得這麼狠。
“哦,原來是孟安慶你個老東西,孟清遠和孟清哲那兩個小癟種呢?”秦瓊看到孟安慶後,口中發出一道輕嗤,同樣冇有把孟安慶放在眼中。
孟安慶看到徐明兩人的淒慘模樣後,心中湧起的怒火頓時歇了下去。
現在凶神一樣的陳牧還在他們孟家等著,若是讓他知道他們孟家將徐明兩人折磨成現在這樣的淒慘模樣,不知道會爆發出怎樣的怒火。
“你們立即去取些生機膏來!”孟安慶沉聲吩咐道。
生機膏是治療外傷極佳的藥膏,徐明和秦瓊兩人身上的外傷,在塗抹了生機膏後,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恢複過來。
“秦瓊,是陳大人來救我們了!”徐明死寂的眸子裡浮現出一抹亮光,他被孟家抓來的這些天,心中早就已經絕望。
他從來都冇有想象過陳牧會來盛京城救他和秦瓊,畢竟盛京城是龍潭虎穴一樣的地方,陳牧的實力雖然不俗,可在盛京城也算不得什麼。
這裡有是孟、晏兩家的底盤,即便陳牧來了恐怕也救不了他們,甚至還有可能陷入險境。
但是從現在孟安慶的反應來看,必定是陳牧來到了盛京城,並且還壓得孟家不得不將他們交出去。
“我早就說過陳大人會來盛京城救我們,之前你還不信!”
秦瓊臉上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他看向一臉陰沉之色的孟安慶,冷聲嗤笑道:“孟老狗,你現在想著治療我們身上的傷勢,不覺得有些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