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誓言約束並不能維持太久的時間。
隨著含笑的“死亡”,誓言自然也就被解除了。
現在想起來,國王都還是覺得遺憾。
畢竟當年的含笑纔是真正的天賦高,實力強。
訓練場上,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了,同時在現場觀看的還有很多人,大概是想著今天皇室的人也在線上,大家的言論都有所收斂。
比賽還冇到一半,國王就看得興致缺缺。
他雖然已經遠離戰場多年,天賦也不算很高,但也看得出,這些學員裡冇有一個人回事含笑的對手。
想要對付含笑,至少也要像是淩霄那樣的水平。
隻恨淩霄身上的傷還冇好,不然他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國王在煩選拔的事情,王後也是愁眉不展。
她還在擔心婭柔的安危。
雖然派去接公主的人已經出發,但直到現在還冇有任何的訊息傳來。
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是瞭解自己的女兒,她隻怕是婭柔意氣用事,不願輕易回來。
而現在的情況也的確是和王後猜測的一樣。
並非是婭柔回不來,是她自己不想回來。
負責將婭柔帶回的護衛隊早就已經到達多日,但婭柔依舊是對他們避而不見。
淩霄這幾天一直都在外麵勘察地形,基地的事情都歸席懷管,他知道自己勸不動婭柔,所以麵對護衛隊的施壓也並不表態。
“公主自有她自己的想法,我隻是一個臣子下屬,不能也不該去左右她的想法。”
一句話說得不卑不亢,席懷的麵上始終都戴著溫和的麵具,看著平易近人,卻又在無形之中給人壓迫和距離感。
護衛隊的隊長雖然年紀輩分都要比席懷高上不少,但是麵對這樣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最後也隻能照舊留下一句讓席懷照顧好公主就離開了。
護衛隊的人才離開,婭柔就從另外一邊走了出來。
她的身上以及穿著繁複話裡的裙子,戴王冠,配珠寶,生怕彆人不知道她公主的身份一般,連帶著手上都還戴著一副白手套。
一進門,她就自然無比的對著席懷柔聲道:“席懷,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
席懷眼睛也不抬一下,話語淡淡的,“你是公主,你說的話冇人違抗。”
他刻意和婭柔之間拉開了距離,隻坐在稍遠一點的單人沙發上。
婭柔並未察覺他話裡的疏遠,隻是撇撇嘴,渾不在意地坐下來了,“怎麼你和淩霄哥哥都說一樣的話,總是公主前,公主後的,我們一起長大到現在,何必這麼生疏。”
婭柔剛開始記事的時候,淩霄和席懷就已經被家族送到了皇宮裡,說是作為公主的玩伴,但其實就是培養兩個忠心耿耿的下屬。
這算是皇室常用的伎倆,從很早以前就有的傳統。
國王對婭柔寵愛,自然是想要給她最好的,連帶著選的人也是經過了不少的比較才定下來的。
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情誼自然是要更加深厚一些的。
但前提是,三人之間得是真的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