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手將那個曾經將他是做生命中唯一星光的女孩扼殺。
當所有的一切被扯開，天真的女孩是否也會像他現如今這般的無力又痛恨？
是的吧。
似乎是有所察覺，含笑抬頭看了過去。
兩人目光相接，一個熱忱，一個卻是淡漠。
就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般，她移開了目光。
故事似乎已經和曾經有了很大的偏差，那個被人針對的女孩，現如今似乎已經成為了大家追捧的對象。
這很好，不是麼？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淮言的心中有些惆悵。
似乎有什麼正在脫離他的掌控，心裡冇由來的有些慌亂。
那雙讓他念念不忘的眸子裡再也看不到他所懷唸的情愫與傾慕。
正好這時候工作人員來和他對接下來的流程。他隻得暫時壓下了心中的那點不安，回了休息室。
*
“含笑，你剛剛在看什麼？”李小琪順著含笑的視線看過去，入眼的隻有寬大的舞台，刺眼的聚光燈，以及忙碌的工作人員。
她有些近視，所以並不知道秦淮言提前來了現場。
“冇什麼。”含笑搖頭，“你的舞蹈都練熟悉了麼？”
李小琪點頭，麵上是對含笑的感激，“雖然可能還不是很好，但是比起之前已經好很多了，至少動作都記住了，真的謝謝你，含笑。”
李小琪這麼一開口，身邊很多的練習生也湊了過來。
這段時間她們真的很感謝含笑願意抽出時間來幫她們一個個的扣動作，然後帶著她們練習。
“含笑，要是冇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說這一次的賽製我們也可以參與投票，到時候我一定投給你！”
“我也是，我也投給你……”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眼裡全然是對含笑的崇拜。
在一群D班練習生的綠色服裝裡，橘色服裝的含笑顯得格外的引人矚目。
其他的練習生看到這一幕都有些懵了。
季含笑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的？
又是什麼時候和D班的練習生混在一起的？
所有練習生裡C班的練習生是最多的，其次就是B班。
B班向來是一趙白萱為首，A班則是以林可柔為首。
林可柔和趙白萱在練習生裡的人氣一直都很不錯，一是因為這兩個人都背靠大公司，還有就是這兩個人在網絡上的人氣都很高。
所以自然而然就受到了眾人的追捧。
不過現在看來含笑的人氣似乎要超過這兩人了。
有人見林可柔看了一眼含笑的方向，以為是她心裡不舒服，趕忙上前拍馬屁，“其實這季含笑就是在拉攏人心，不然怎麼會和一群D班的練習生混在一起，要說厲害，還是阿柔你最厲害。”
女生說完，立馬又有人搭腔，“是啊，阿柔怎麼說都是A班的練習生，季含笑隻是你的手下敗將罷了。”
林可柔被眾人恭維得身心舒暢，看著含笑的目光裡全是嘲諷，語氣卻是故作優雅清高，“其實這些東西我都不在乎，最重要的還是提高自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