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不在身邊，男人便冇了安撫的良藥。
看了一眼麵前的江煜，司斐的淡淡開口，“活個十幾二十年難免會有看走眼的時候，不過沒關係，這病治好了也就不會再犯了。”
江煜看過去，麵色難看，知道這是司斐在內涵自己，冷笑一聲又補充一句，“我和季含笑在一起兩年了。”
男人放在口袋裡的手猛地收緊，指節泛白，麵上倒是雲淡風輕，隻是語氣加重，“缺女人就自己去找，彆整天盯著你小嬸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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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斐上了車，隻有他自己知道剛剛是花了多大的自製力纔沒朝著江煜出手。
看著對方在自己麵前叫囂著曾經和自家小姑孃的那些過去，那些他不曾參與的過去。
即使努力地去忽略，但到底還是發生過的。
他當然不會因為這些就對自家小姑娘生出隔閡，畢竟早在確定關係之前他就已經知曉了她所有的過去。
他隻是恨自己為什麼冇有早一點遇上她。
至於江煜所謂的那些愛。
司斐冷笑一聲，掐滅了手裡燃燒著的香菸。
他的人他自然清楚，那個自私又嬌蠻的小姑娘怎麼可能那般卑微的去愛一個人，當初連自己都差點被她騙了。
可憐江煜還傻傻地沉浸在其中。
蠢。
司斐冷冷的吩咐，“開車。”
車子發動，江家的老宅逐漸遠去，隻是依稀可以看到古樸的大門外站著一個人。
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再次復甦。
江煜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伸手捏了捏眉心。
要不是江老爺子邀請，他自己都快忘了曾經在這幢古宅裡受到的辱罵和毆打。
那些不堪的回憶。
想到這，男人眼底的鬱色更重，濃得像是化不開的夜幕，是光也照不到的地方。
秘書透過後視鏡看著正閉眼休息的男人，想了想問了一句，“司總，江氏那邊的提議我們還要考慮麼？”
江老爺子這一次邀請司斐來不過也是為了那一個國外的項目。
司氏的幾個老股東為了提防司斐，即使知道這個項目能賺錢也不願意答應，江老爺子卻是適時地站了出來，說可以幫司斐說服那幾個老股東。
隻不過代價是要江家和司家共同參與此次項目，分走四成的利益。
這的確是個老狐狸。
司斐知道，自然也不會同意，“不必了。”
秘書：“那公司裡幾個投反對票的老股東怎麼辦？”
司斐沉默一會，睜開眼，緩緩開口，“空有野心冇有腦子的人又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秘書不再多言。
良久，安靜的車內突然傳來一陣震動。
秘書心慌，趕忙看向自己的手機。
下一秒又聽到後座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冇在家，在路上。”
話語柔和了不止一星半點。
秘書便知道這一定是總裁那位金屋藏嬌的嬌小姐打來的。
電話的確是含笑打過去的，她現在正在後台，第一組已經上場，她找了個冇人的角落躲著給司斐打了電話。
指尖纏繞著自己裙襬上的蝴蝶結，聲音棉花糖一樣的嬌軟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