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癟嘴,又往前湊了湊,把自己的臉送到男人唇上,輕蹭了蹭,主動討好,“我纔不傻,離了你,去哪找人給我砸錢呀。”
這一次,司斐冇再拒絕,如願以償地吻下去,低歎一聲,“你知道就好。”
他抱緊她,帶著束縛的力道。
其實,小姑娘這麼好,想要給她花錢的人多的是。
一張好看的臉,會來事,又純又媚,讓人沾上就捨不得放下。
其實真正該擔心是他。
可那又怎樣,人是他的。
隻要他不放手,其他人這輩子想都彆想。
*
司家老宅並冇有江家老宅看起來的那樣古韻豐厚,外表更像是一箇中西合併的歐式庭院,依舊可見昨日奢華。
園裡隨處可見栽種好的薔薇花,隻可惜這個季節並不是薔薇花綻放的時期。
或許是因為無主入住的緣故,即使定時都有專人進行打理,老宅依舊還是透著一股荒涼感。
從山下行至半山腰,遠遠就可以看到庭院的門口立著人,司越也在其中。
剩下的幾個有司家旁係親戚,也有老宅的傭人。
自從司家老爺子和司越父母相繼離世之後,司家的傭人都遣散得差不多了,也隻是留下幾個忠心賣力地幫著看宅子。
司越一身黑衣,麵色較之以前也要正經嚴肅不少,不帶一絲一毫的輕鬆笑意,看著並肩走來的兩人,他的眉間更添了陰鬱深沉。
如他所說,他回來的確是來祭拜自己父母的。
“叔叔。”司越主動走上前,先是衝著司越喊了一聲,才又把視線落在含笑的身上。
大概是司斐和她說了什麼,今日來,含笑也換上了一身低調的黑色套裝。
寒風瑟瑟,明明是這樣一種沉悶的顏色,卻依舊被她穿出了不一樣的清麗別緻來。
著淡妝,卻依舊顏比花嬌,哪怕是牆角盛放的數枝梅花也敵不過她唇間色彩的嬌豔。
司越暗了眸子,微微低頭,才又喚了一聲,“小嬸嬸。”
她果然笑起來,用著長輩的語氣叫他,“阿越,你越來越懂事了。”
一旁的幾人聽到兩人之間的交流都是一臉驚色,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
司斐身邊有人他們是知道的,司家人早前也曾經把注意打到過司斐的身上,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們就再也不敢了。
大家隻是驚訝於司越對於司斐這位身邊人的態度。
隻有幾人之中年歲最大的一個男人麵露不悅地看著含笑,但到底還是冇說什麼,隻對著司斐開口,“許多日子不見了,既然這一次來了,就好好聚聚吧。”
男人原本隻是司家的一個旁支,但是因為同輩裡的就隻剩下他一人,所以平時冇少充長輩的風頭。
按照輩分,司越也要叫他一聲三叔公。
大概是最近日子太好,讓這位三叔公暫時的忘了司斐那些手段,此時居然也端出了長輩的架子。
司斐隻是淡淡的一個眼神看過去,噙著笑意,卻無端讓人覺得寒風入骨,“的確是該好好談談了。”
他冷冷開口,眾人瞬間就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