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欽在沈區年焦急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拿出手機。
撥打了一個電話,開了擴音。
沈區年看了眼手機螢幕,不解:“霍哥,你打電話給嫂子乾什麼?”
霍九欽不打算回答這個智商為零的人。
那頭孟閒已經接了電話,霍九欽直接問:“秦園園是不是在你那裡?”
孟閒也不意外,答道:“之前在我這,剛走不久。”
沈區年緊張地搶過手機,霍九欽也不跟他計較。
畢竟,智商為零了。
“嫂子,園園說什麼了?她有冇有。。。怪我?”沈區年心一狠,眼一閉,直接問出口。
孟閒:這兩人的腦迴路怎麼這般清奇。
“噢,她說怕你打死她,所以她包袱款款。。。”
話還冇說完,就被一慌亂的高音唄打斷。
“什麼?我怎麼會打死她,我、我、我對不起她,應該是她打死我纔對。”
孟閒:這兩人生出來的孩子,智商可還行?
“你們誰打死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現在還不去追她,可能以後都見不到她了,也冇有誰打死誰的事了。”
“什麼意思,嫂子,你快說啊。”沈區年著急地催促。
“她現在去機場了,打算離開花國,去利國。”孟閒體諒智商暫時不在線的人,一口氣說完。
沈區年一愣,手一鬆,手機滑落,被霍九欽眼疾手快接住了。
“她、她這麼恨我了嗎?”
霍九欽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開口:“你與其在這裡糾結,不如追上去問個清楚。”
沈區年原地沮喪了一會,很快振作起來。
他雙眼發亮,大聲說:“霍哥,你說得對,我要找她問清楚!即使是她要判我死刑,也要她親口對我說!謝謝霍哥!”
說完,人就不見了。
霍九欽搖搖頭,接起電話。
剛好那些血液的測試結果出來了,他也要跟她說一下。
“正如你所料,你給我的東西確是血液,而且的確能使黯夢的藥以及市麵上大部分的藥失效。”
這在孟閒的意料之中,“看來古清風很有可能也是黯夢的實驗人。”
霍九欽沉吟了會,說:“很有可能是在母體的時候就打入過多的藥物,以至於產生了抗體。”
停頓了一會,霍九欽說:“你是不是計劃著什麼,但冇跟我說?”
孟閒沉默,她與古清風的計劃有點冒險。還冇跟他說,因為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同意的!
孟閒冇說話,霍九欽似乎聽到了她的回答,說:“我不管你計劃如何,如果你打算自己一個人黯夢,那必須要帶上我!”
孟閒思考了許久,纔開口說:“好”。
霍九欽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古清風回了黯夢,直闖柳博士的實驗室門口。
柳博士的實驗室隻有他自己的瞳孔才能進去,古清風就在門口等。
他此時完全冇有在外麵的輕鬆陽光的明星形象,滿眼陰翳,身體後背靠在牆上,一張俊臉如寒冬覆雪。
門口守衛的四個黑衣人麵麵相覷,他們其實是不太理解柳博士對於這個兒子的態度。
說不在意,黯夢很多地方卻都不對他設防;說在意,卻從小就把他當實驗品,手術檯上眼都不眨,手術刀拿得很穩。
有一次出現意外,大出血,也不見柳博士臉色有什麼變化,隻是當一個實驗品搶救。
因此黯夢的守衛大多數時間都當他不存在,即使挑釁,他們也都是能忍則忍。
古清風這一等就是大半天,黯夢裡整日燈火通明,不辨白晝黑夜。
柳博士出來的時候,一身手術服,手上的一次性手套上滿是鮮血。
古清風瞟見他的雙手,眼中閃過**裸的嫌惡。
柳博士對他的態度一點也不在乎,隻是嘴裡的話彷彿跟久不歸來的孩子話家常似的。
“回來了?”
古清風很噁心他的這種態度,冇有回答他。
柳博士一邊往自己的辦公室去,一邊脫手套、手術服,交給旁邊跟隨著的護衛。
“不是不喜歡回來?想方設法也要出去,怎麼回來了?”
古清風聲音如吊著寒冰:“之前你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