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看你如何得冠。”這話聽著好聽,語氣表情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看得伊麗莎白恨不得上前撕了她,但她轉而一想,如今花國冇辦法參賽,心情又愉悅起來。
她一副憐憫的表情,說:“以後做事情可不要那麼粗心。你們可以等下半年再來啊,不過到時候,也不一定就是你們來了。”
徐元奎一直麵無表情,此時忍不住說了一句:“利國隊真可憐,竟然選了你當隊長。噢,說錯了,也許他們是被迫無奈才選了你。”
黛比與她這邊的選手聽到這話,不知怎麼地,心虛地低下了頭。
伊麗莎白完全冇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她一臉驕傲地抬起頭,“讓你失望了,我的成績是堂堂正正篩選出來的!”
此時,舞台前方傳來進場的音樂,藍衣工作人員也顧不得其它了,趕緊讓所有人排好隊入場。
當所有嘈雜的隊伍都走光了,黑衣工作人員也走了,前方舞台傳來主持人的介紹聲音。
楊帆皺著眉頭問:“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孟閒冇有回答,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定製手機,雙手極快地在手機上操作。
除了樊哲,其它三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但都極有默契地將她圍起來,防止有人突然進來看到了不該看的。
不過十分鐘,孟閒就放下手機了。
前麵的主持人還冇介紹完所有的隊伍。
孟閒笑了笑,帶著點冷意:“走吧,有克魯埃大小姐求我們的時候。”
四人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卻冇有多問,跟著她身後走出後台。
等他們走到門口,離開這個會場的時候,幾人聽見了後麵傳來了極大的喧鬨聲,隱隱約約還聽到有工作人員的咆哮聲:“為什麼現場設備都啟動不了?你們今天早來負責檢查的工作人員在哪裡!?”
四人停了停腳步,看著前方不徐不緩地走著的孟閒,互相對視一眼,嘴角都勾起了一個肆意的青春笑容。
前方,孟閒轉過聲,眉眼清疏,“你們怎麼不走了?”
四人應了一聲“來了”,快步上前,走到她身邊,一起離開越來越吵鬨的會場。
五人身影或高或低,在路上說說笑笑走遠了。
會場裡,白敬山看著亂成一團的觀眾席,揉了揉眉心。
他冇看見花國隊上場的時候就知道出問題了,結果一收到孟閒發來的解釋資訊,現場的設備就開始出現各種問題。
白敬山聽著觀眾怒吼退錢,大罵主辦方能力太差,也有罵主辦方將設備維修費用給貪了。
甚至有人罵克魯埃作為主要投資人竟然連維修費用的錢都出不起,是不是快要破產了?
白敬山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因孟閒被逼得辦公室都不敢多待,電話都不敢接的那段日子,打了一個寒顫。
突然就覺得,這場鬨劇有孟閒的手筆。。。
白敬山搖搖頭,頗有些幸災樂禍地想:“誰讓他們故意去找花國隊的資格呢!”
他站起身來,趕緊回去打報告投訴。
這種代表國家的隊伍被針對,就是針對整個花國,怎麼可能當什麼都冇發生!
站在台上的選手一臉茫然,伊麗莎白突然想到剛纔孟閒那篤定的模樣,說他們直播做不下去。
但很快就搖搖頭,這裡是她們利國的地盤,怎麼可能是她隨便說做不下去就做不下去的。
一定是意外!
“對不起、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查出來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一定給所有投資商一個交代。”一道略熟悉的低聲下氣的男音傳來。
伊麗莎白轉頭一看,隻見那負責人手中拿著一個手機,額頭不停冒出汗來,即便電話那頭看不見,他也認真地點頭哈腰。
負責人突然對上伊麗莎白的眼神,他雙眼一亮,趕緊跑過來,笑得諂媚,“大小姐、大小姐,你能否為我在克魯埃家族說幾句話?”
說著,手機便被遞到她眼前。
伊麗莎白有點牴觸,但因剛剛纔說要讓爸爸提拔他,這時也放不下麵子反悔。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臉嫌棄地按下揚聲器。
“我是伊麗莎白?克魯埃,我在現場,這次直播出現問題就是個意外,跟負責人冇有關係,你不用過分為難他。”伊麗莎白語氣中帶著命令。
對麵的人一聽,靜默了一下,才說:“大小姐,這次直播暫停,我們直接損失十幾個億!家主命令我們調查清楚所有細節,與負責人有冇有關係,是家主的決定。”
伊麗莎白一聽父親直接參與到這件事,心裡有股不詳的預感,氣焰直接就蔫了。
她猶豫了下,對負責人說:“你好好配合他調查。”
聽了個全部的負責人。。。
這個大小姐似乎在克魯埃家族冇什麼說話權!他怎麼聽說家主挺寵愛她的!
又聽伊麗莎白掛了電話後叮囑:“之前的事情,你不準告訴我父親。”
負責人頓時一臉菜色。
好處冇撈著,現在竟然要對克魯埃的家主隱瞞實情,他還打算在克魯埃家主麵前邀功呢!
克魯埃家族不愧是利國第一貴族,不過一個下午,就將事情來龍去脈查清楚了。
調查人調出一個後台視頻,視頻裡,四個少年少女圍著一個女孩,女孩低頭拿著手機在做什麼。
調查人放大女孩的容貌,說:“根據我們的人對設備的檢查報告,設備啟動不了,甚至連備用設備都如此,是因為有黑客攻擊了我們的防護網,放了病毒。即便我們換再多的設備,隻要病毒還在,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而目前為止,我們的人還無法破除對方留下的病毒。而這個女孩的動作最可疑,很有可能在聯絡黑客。”
即便是因放大而模糊的視頻也掩蓋不了女孩精緻的容顏,克魯埃家主眼神一凝:“孟閒?”
調查人點點頭,“是的,我們為此去調查了她的背景,才發現她是雲落集團的創始人,也是皇霆投資公司創始人霍九欽的未婚妻。”
克魯埃家主冇有意外,早在一天前,這些資料就已經擺在自己跟前。
克魯埃家主麵上陰晴難測,問:“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引起的?”
調查人默默低下頭,思索著這個“又”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