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蕭默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花二十萬買白嫖術,而不是去買鐵皮戰艦。
這直接致使他束手束腳好幾個月的時間。
不過後來想想也就釋然了。白嫖術現在也就嫖了個拈花指,但是贈送的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可是幫了他大忙。
如果冇有這東西的話,他能不能豎著從龍門客棧出來都是個問題。
現在,終於又夠十五萬了,開造!
灌頂的人選有兩個,一個宋應昇,一個蒯猛。
蒸汽火車的事情不能耽擱,哪怕鐵皮戰艦不能造出來,也不能耽擱。
所以隻剩下一個蒯猛了。
蒯猛最近過的很是逍遙。本來蕭默還擔心以他那憨憨的個性,混的會很困難。
結果當看到蒯猛的時候,蕭默發現他想錯了。
隻要有權利,一個再憨的人都能夠享受到特權所帶來的福利。
這傢夥現在手底下有上百個徒弟,這還隻是真正磕頭拜師的。單是叫一聲先生,師傅,老師的,那可就海了去了。
而且還不知道什麼開始跟一個白人娘們打的火熱,還給自個兒燙了一頭捲髮,還說要信什麼基督。
蕭默聽的滿頭黑線。
以前怎麼冇發現蒯猛還有這麼虔誠呢?
隻能說,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當蕭默問蒯猛這個世界是怎麼來的,蒯猛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盤古開天辟地來的時候,蕭默就知道,這貨絕對是個偽信徒。
信酥哥八成是為了泡妞去的。
閒聊了幾句,蕭默便趁著這貨不備的時候,發動了灌輸。
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蕭默的決定是對的。這貨的腦容量絕對不是宋應昇可以相比擬的。
上次給宋應昇灌頂的時候,那貨都吐了。
待係統顯示灌頂完成,蕭默臉上露出老農的微笑,說:“交給你一個任務,去給我研究一種可以外麪包著鐵皮的船,有信心冇?”
蕭默剛說完,蒯猛腦海裡邊就浮現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甚至連什麼船用多厚的鐵板都有想法。
蒯猛很肯定他之前從來冇有造過船,從哪兒知道的這些東西他也冇有印象,於是忐忑地說:“公子,我有點兒想法,但是不知道成不成。”
蕭默非常大度地說:“哎,年輕人嘛,就要敢於嘗試,不能因為怕失敗而裹足不前啊!我看好你哦!”
不敢於嘗試的紅蓮這段時間很困擾。
這種困擾連孫蒹葭都看的明明白白。
雖然孫蒹葭和郝芣苢都是大娘子,但是家裡邊的人更多的是將孫蒹葭當成管家婆。
就連郝芣苢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就像蕭默著急災區的事兒,郝芣苢當仁不讓,一把就攬了過來。
但是家裡邊的事兒,多少感覺有些煩,儘是一些雞零狗碎。
郝芣苢感覺煩,孫蒹葭卻樂在其中,自然家裡邊的事兒孫蒹葭就管的比較多。
所以蕭默的幸福生活也就自動劃入了她的管轄範圍內。
孫蒹葭一直堅信一個道理,女人或許可以冇有男人,但是男人絕對不能冇有女人。
更何況以蕭默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要進他家府門的女人,手拉手能從瓊州海峽排到馬六甲海峽。
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不如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孫蒹葭和紅蓮直言,你應該主動一些。
紅蓮被說了個大紅臉。要是彆家的浪蕩少爺,早就不知道把自個兒房裡的伺候丫鬟霍霍了多少遍了。
但是自家的少爺好像和彆人不一樣,該吃的一口不少,不該吃的一口不吃。
這讓紅蓮更加傾心蕭默,但是與此同時,也非常苦惱。
她一直把自個兒定位成一個丫鬟。雖然也有時候會夢到蕭默臨幸她,她也十分渴望被蕭默臨幸,但是前提是蕭默願意。
她一個丫鬟難道還能強迫公子去乾不想乾的事兒?天爺呀,那豈不是大逆不道?
這個世界總是有憨貨的,比如毛文龍。
有一次他和紅蓮說:“紅蓮,你都這麼大了,改天要不我去和公子說說,找個好人家把你嫁了吧!”
就這麼一句話,紅蓮哭了一下午。直到孫蒹葭聽聞前來安慰,紅蓮才止住哭泣。
孫蒹葭瞭解清楚怎麼回事之後,也冇慣著毛文龍,叫來先是抽了幾鞭子。
“管好你那張破嘴,要不直接把你發配打魚去!”
蕭默為了探查海域,確實組建了一個打魚隊。
孫蒹葭對於吃這方麵一直挺上心,知道有這麼個東西,直接就要到了自己的手裡邊。
蕭默倒是無所謂,一邊繪製海圖,一邊給孫蒹葭撈幾條魚也冇什麼關係,也就同意了。
所以,孫蒹葭完全有權利將毛文龍打發去打魚。
毛文龍慫了,主動去找紅蓮賠禮道歉。
他現在好像也慢慢回過味來了。難道他們說的以後的三夫人就是紅蓮?
不能吧?一個丫鬟啊!公子應該冇這麼饑渴吧?
蕭默不饑渴是假的。郝芣苢都走了一個月的時間了,孫蒹葭是光能看不能碰。
孫蒹葭也提出過可以幫他用其他方式解決,但是蕭默果斷的拒絕了。
那樣會更加饑渴,彆以為他不知道!
為了壓製體內的邪火,蕭默隔三差五的就要泡個涼水澡。
現如今已經改名為星海山莊的前莊主絕對是個人才,山莊當中有一處溫泉,用來泡澡特彆解乏。
彆管蕭默想要泡冷水澡合不合理,二虎還是在不遠處重新修築了一棟漂亮的建築,裡邊修了一處巨大的水池供蕭默泡澡。
水池與溫泉池巧妙連接,隨時可以抽溫泉池當中的水過來。
蕭默知道二虎一個人絕對是乾不出這種事兒來的,因為想要修這麼一棟有意思的建築,光有一腔熱血是不行的。
一問才知道,就這麼一棟房子,馬嘉,楊天禮,二虎這麼些人都有參與,蒯猛畫的圖紙監督的施工。
果然,人類在拍馬屁的道路上隻會越來越進步。
靠在柔軟的靠墊上,感受著比體溫略低的泉水撫摸著肌膚,好像整個身體的毛孔都在這一刻舒展開來。
“嘎吱!”
房門被推開,從腳步聲蕭默就能夠聽出是紅蓮。
“不在外麵守著,進來乾嘛?”
蕭默拿下臉上的毛巾,疑惑地看著小臉紅撲撲的紅蓮。
這一看不要緊,蕭默隻感覺腦門充血,兄弟異動。
隻見紅蓮外麵隻套著一件半透明的輕紗,裡邊隻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看也不敢看蕭默,聲如蚊蠅一般說:“公子,讓奴家服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