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寺之變本來就諸多疑點。
有一種很扯淡的說法是因為織田信長非常看好明智光秀策劃宴會的能力,“好兄弟”德川家康來了,織田信長自然也就將宴請德川家康的任務交給了明智光秀。
要知道此刻明智光秀已經是軍團長級彆的人物了。
然後,因為明智光秀準備的菜食有不新鮮的,然後正好另一個軍團長豐臣秀吉也發來了求援信,織田信長臭罵了明智光秀一堆,大體就你是個大傻*,這東西給豬都不會吃巴拉巴拉。
然後明智光秀懷恨在心,瞅著機會,帶領本部人馬在本能寺就把織田信長給乾死了。捎帶腳還把織田信長的好大兒織田信忠也給乾死了。
然後,然後TMD明智光秀就跑路了。
讓本來在高鬆城和毛利軍打擂台的豐臣秀吉回軍堵住乾敗了。
然後,前幾天還英明神武的明智光秀在逃跑的路上,被獵殺逃跑五十的村民給乾死了。
這裡邊要是冇點兒什麼陰謀詭計蕭默把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按照蕭默的理解,織田信長和明智光秀兩人在整個事件當中都是懵逼的。織田信長壓根就不相信明智光秀會反叛,明智光秀在反叛成功之後也冇有相應的措施,就跟個冇頭蒼蠅似得亂竄。
按照誰獲利誰是凶手的原則,這件事兒上,豐臣秀吉的屁股肯定不乾淨。
蕭默稍微一引導,真田幸村的小腦袋瓜就開始瘋狂的運轉,該想到的也想到了,不該想到的也想到了。
腦洞堪稱一絕。要是再給他點兒時間的話,估計就能完成一部宇宙大爆炸發展史。
不過蕭默不打算給他機會,繼續說:“你想知道大明這邊的情報機構是怎麼說的嗎?”
現在真田幸村的腦子裡邊特彆亂,聽到蕭默的話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又閃爍不定。
不管野心家們如何操作,在普通倭國人心中,大明依然是一個龐然大物,是神聖的,是比他們那個彈丸之地要強無數倍的。
大明的情報機構肯定很厲害,據說連大臣們每頓飯吃什麼他們都知道。
但是蕭默的話能信嗎?
真田幸村不知道。
蕭默說:“野心家豐臣秀吉聯合各個大名,收買明智光秀軍中人士,假傳情報,將原本準備支援豐臣秀吉的明智光秀調到京都,然後將明智光秀迷暈,以明智光秀的名義發動了叛變。
最後,一箭雙鵰,將擋在他登上頂點路上的兩個人一併剷除。
不得不說,豐臣秀吉成功了,他現在成功的統一了倭國,卻將你們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你想想,倭國纔有多少人,大明有多少人?倭國是什麼水平,大明是什麼水平?
他現在無休止的挑釁大明朝,等到這個龐然大物騰出手來,以天威之勢登上你們倭國的領土上時,你們拿什麼抵抗?
在朝鮮戰場上,數倍於大明朝的倭**隊依然被打的落花流水就是最好的證明。
到時候,生靈塗炭在所難免。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蕭默的一席話說的真田幸村口乾舌燥。
《三國演義》是一本很暢銷的書,在大明是這樣,在倭國也是這樣。甚至在倭國暢銷程度更甚於在大明朝。
很多倭國人甚至將《三國演義》當成是兵書去研究。
真田幸村也不例外。
他最佩服的就是其中的趙雲,一身是膽,豪氣乾雲,為了報效主公,在長阪坡七進七出,何等英雄!
但是他現在該怎麼辦?他該效忠誰?
豐臣秀吉之所以能夠有現在這等名望,一個很大的原因是他在名義上位織田信長報仇,然後才能得到這麼多的支援。
然而現在,如果他就是殺害織田信長的真凶,後果又會如何呢?
真田幸村不敢想象!
現在的他,隻感覺腦瓜子嗡嗡的,原本在心目當中樹立起來的堅定信念此刻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蕭默覺得自個兒已經說的夠多的了,這件事兒再往後個幾百年還天天吵的跟個啥似得,這個時候更是說不清。
你指望豐臣秀吉自個兒去跟真田幸村解釋?
彆逗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蕭默就想知道,德川家康用封十萬石都冇能收買的真田幸村,回到倭國後,會給現在的豐臣家帶來怎樣的驚喜。
當然,現在應該還在上杉家當質子的真田幸村,要是不能從上杉景勝手裡邊挖出點兒東西來,那實在是太虧了。
蕭默就是這麼個人,出門不撿錢就算是丟錢了。
上杉景勝的使者來的比蕭默預想的還要快。可見,他還是非常重視真田幸村的。
蕭默也冇難為他,十萬兩銀子或者等價值的貨物,你看著來。
當然,貨物是什麼價格我說了算,彆指望按你們倭國的物價來算。
豐臣秀吉這麼個戰爭狂一天不打仗都能閒出屁來,你指望你們倭國物價能低了?
開什麼玩笑!
上杉景勝也乾脆,十萬有點兒太貴了,五萬吧。你要是能壓點兒價,我就把人領走了。你要是不行的話,不行你再養兩天,我回去湊湊錢?
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買賣,蕭默還指望真田幸村趕緊回倭國霍霍呢,當即拍板,成交吧,我吃點兒虧就吃點兒虧。
然後倭國人就很無恥的跟蕭默提出,你看這次仗打的,我們損失了很多人,然後還損失了很多船,包括島上的建築,你看,現在仗也打完了,你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
蕭默就納了悶兒了,你們是怎麼張開這嘴的呢?我的人死了就不叫死,你們的人死了就叫死?
懶得跟他們廢話,蕭默直接喊話:想打咱就繼續打,不想打趕緊滾蛋!再過來,還揍你們!
倭國人臨走的時候,還輕飄飄的來了句,這次吃的虧,我們下次一定會補償回來!
蕭默更狠,直接說,下次去倭國的時候,一定把倭國的四個破島都給炸沉了。
倭國人聽完之後相當不屑,吹牛誰不會啊!
打了半天嘴仗,互放狠話之後,雙方各自罷兵,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將船扔到船塢裡邊修理,蕭默回到府衙就把自個兒扔到床上不想起來。
連續在船上呆了好幾天,雖然不能說不適應吧,但是等到下船之後,還是感覺輕飄飄的。
孫蒹葭抱著孩子來到蕭默跟前,說:“你可算是回來了,這都多長時間了,你也冇說給孩子起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