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這個聲音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女子正在想著自己母儀天下,她的家族在大明變成最有權勢的家族威風八麵的時候,就被這個聲音給打回了現實。
“噗通!”
鄭德就看到自己麵前的的這位美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暗紅色的椅子也被撞翻了躺在地上。
然後這個女子表情驚恐的指著自己,從她那顫抖的手指,還有驚恐的表情來看。
他就覺得這個美女是不是看到鬼了?
鬼?
等等!
鬼!
鄭德覺得自己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身體頓時變得十分的僵硬。
雖然自己的膽子很大,人稱鄭大膽,但是勞資這輩子最怕的就是什麼詭異了啊,還有蟲子以及各種咬人的玩意。
你這個表情就讓我很害怕你懂不懂啊。
“你!你......你你你........”
“你會說話!”
女子顫抖的聲音叫了出來。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會說話我是啞巴嗎。
鄭德的麵色浮現了幾條黑線,這位美女怎麼看怎麼像是在逗我啊?
什麼情況?
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美女為什麼聽到我說話就是這種見了鬼的表情?
這三個非常有深度而且很哲學的問題出現在鄭德的腦子裡。
打量一下週圍,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很是奇怪。
怎麼看這些裝修風格,還有擺設都與現在的風格有著迥然的不同,就好像是古代的風格。
古典中式裝修?
差不多,差不多。
再看看門外,很明顯的,外麵的是個院子啊。
難道這裡是什麼私人會所?
再看看地上的這個女子。
穿著粉色的古代漢服。
哦哦哦哦哦哦.........
勞資他孃的明白了。
肯定是宿舍裡麵幾個兒子乾的好事!
私人會所,美女,古裝漢服,考斯普勒。
再加上剛纔的那個,足啥啥啥的某種奇怪姿勢.........
這女的莫不是個技術性工作人員?
鄭德懂了,那真的是瞬間秒懂啊。
宿舍的那三個兒子,果真是深得自己這個老父親的心思啊.........
也不枉自己這三年時間每天給他們幾個兒子帶飯了,果然臨畢業的時候還送給了自己這麼一份小驚喜。
鄭德記得,以前和那幾個兒子說過,說他很喜歡古典的文化,對這個漢服啊,那真的是尤其的中意啊。
看看,看看,這就是父子情深。
也難怪,明明之前我還在宿舍呢,突然的就到了這裡,肯定是那三個兒子做的“好事”啊。
其實他們不知道,勞資可是一個正人君子,什麼吃喝嫖賭的我都不粘的,我都不知道學校旁邊有個會所全套隻要九九八,也不知道學校大門口有黑車接送,更不知道小四位數就能讓學妹陪你度過一個很傷感情的週末。
不知道,統統都不知道。
你看這件事弄的,可怎麼辦啊。
這麼漂亮的妹子,這麼豪華的環境,一看就得不少錢吧。
你說我要是直接走了,這豈不是辜負了宿舍三個兒子的一片好意了?
不行不行不行,君子不辜負彆人的好意。
更何況你看這位技術性工作人員,人家也是靠著技術性工作吃飯的,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讓人家冇有飯吃。
這可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做事嘛,要有始有終,哪能這麼輕易的放棄。
為了這個妹子,我這次就算是放下自己那堅固無比的原則。
一定不能讓美女傷心,一定要維護這位美女的尊嚴。
讓她把這項技術性的工作繼續的進行下去。
這纔是君子之風。
但是!
下不為例啊!
就是有點可惜,這個妹子雖然很好看,但是不是我的菜啊。
鄭德動了動眉毛。
其實......我還是欣賞禦係.........又蘿又禦的那種.........
嘿嘿嘿.......
“美女,地上涼不涼啊?要不然你還是先起來吧。”鄭德露出了自認為很是霸道的笑容,畢竟美女都喜歡霸道總的呀。
可是在這個女子的眼裡,向著自己走來的卻好像是什麼洪荒猛獸一般。
見這個女子手足無措的向後猛地就退,然後一頭撞在了一個架子上麵。
“咚!”
“劈啪!”
一個白色的瓷瓶落在了這個女子的頭上,然後摔落在地上變成了無數碎片。
這個女子直接華麗麗的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頭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了一個小籠包那麼大的“小包袱”。
“這..........”
鄭德伸出手保持著要把她拉起來的姿勢。
這就把我搞的有些不會了啊。
臥槽!這個花瓶可不是我打碎啊!
鄭德看著地上的花瓶,感覺自己的後槽牙有些疼了。
這算什麼事情啊,流年不利?
現在怎麼辦?打電話叫120?
鄭德看著地上躺著的這個妹子,下意識的把手伸向了褲兜。
隻是一把摸了個空。
咦?我衣服怎麼也換了?
誰給我換的?
希望不是一個彪形大漢。
咦~~~惡寒不已~~~
嘶.........
為什麼周圍的擺設好像很高啊,怎麼感覺自己好像矮了許多呢?
鄭德慌忙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一看就很有膠原蛋白。
就是這一看啊,可是把他給嚇到了。
這是誰的手啊!
自己的手鄭德還是能認識的,這絕不是他的手啊。
這明顯就是一個孩子的手。
鄭德開始慌了,轉頭找到了一麵鏡子,白色的金屬鏡麵上麵清晰的倒映出了他的麵孔與身高。
他呆呆的看著鏡子裡麵的人,眼睛瞪的老大老大了。
“這.......這........”
“這是什麼情況!勞資怎麼變成小孩了!”
一聲有些尖銳但是還帶著一絲奶味的聲音從這間屋子穿透了出去。、
在這個小院子的門口台階上,坐著一個老太監,頭髮都已經有些發白了。
見他坐在那裡,兩眼無神的看著天空。
看著就好像是在麵對灰暗的前途一樣。
他叫劉瑾,出生於景泰元年,是陝西興平人,大約六歲以前,被一劉姓太監收為養子,因而改名換姓,淨身入宮,做了乾清宮的一個“答應”。
這樣的身世,在宮裡的那些宦官之中就很普通,之後一晃四十年,從景泰年間一直到弘治年間,眼看歲數奔五,劉瑾的狀況,依舊十分普通,他隻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
小孩子起做雜役,就是吃苦受罪的命,被人吆五喝六不說,捱打受辱更是家常便飯。既然一直很普通,也就一直這樣過。
捱打挨的多了,就很扛打,受辱多了,臉皮也厚。被整治的多,不但整人的手段無師自通,而且還落下心理陰影,心胸極其狹窄,看誰都像害自己,心態十分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