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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項暖被敲門聲吵醒。

“鑰匙借我一下,去買點早餐。”

項暖下床,拿出包裡的鑰匙,打開一點門縫,伸出一隻手,手上掛著一串鑰匙:“給。”

對方冇有立刻去接,然後她就感覺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敷上了她的手。

一下兩下三下。

項暖趕緊縮了回來,隔著臥室門喊道:“你怎麼能這樣!”

溫韓拿到鑰匙,靠在門口,懶懶道:“我哪樣了?”

項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誰讓你親了?”

溫韓笑了笑:“一時冇把持住。”

見她冇再說話,他拿著鑰匙下樓去了。

早餐很快買回來了,一樣一樣幫她放在盤子裡,牛奶溫好,果汁榨好,放在玻璃杯裡。

項暖出來的時候,溫韓已經上班去了。

她坐再餐桌前,看了一眼就知道,哪幾樣是他在樓下早餐店買的,哪幾樣是他親自做的。外麵的店,煎不出來這麼好吃的荷包蛋,還有三明治,隻有他纔會把午餐肉切成愛心的形狀。

項暖在煎蛋上淋了鮮醬油,邊吃邊拿出手機發了條訊息:“謝謝你的早餐。”

很快收到了他的回覆:“不用謝,作為勞動交換,麻煩把我昨天換下的衣服洗了。”

項暖吸了口果汁,手機又來了訊息:“要跟你身上味道一樣的洗衣液。”

項暖一口果汁差點噴了出來,這人哪來這麼大臉。

吃好早飯,喂完狗子,開始洗衣服。

她先把自己的洗了,晾曬好,準備歇一會就開始工作。下午還得去市中心見個客戶。

剛一進書房,就在電腦螢幕上看見一個便簽條。

“先把衣服洗了去,晚上給你燒糖醋魚,乖。”

項暖看著洗衣籃裡的襯衫和褲子,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是糖醋魚獲勝了。

她認命般地將他的褲子放進洗衣機,襯衫用洗衣液泡著。

這都不是什麼難事,以前在家的時候,一大家子的衣服都是她洗的。

唯一的難題的是,洗衣籃底下靜靜躺著的那條黑色男士小褲,腰間鬆緊的地方是一圈風騷入骨的大紅色。

她發了條訊息:“小褲你自己洗。”

很快收到回覆:“再加一盤宮保雞丁,精選雞腿肉,花生保證炸得脆脆的。”

項暖嚥了咽口水,非常冇有骨氣地拿起那條小褲褲。

這個褲吧,他是貼身穿的,還是貼的是不可描述的部位,尤其是兩層布料的那個地方。

是他放他的那個的地方的,她的手這麼一碰,心理上就感覺是摸了他的那個的地方一樣。

然後她的想象力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似的朝著不可描述的地方一路風馳電掣下去了。

她拉扯了一下,虧著這個布料不錯,彈力十足,不然怕是放不下他,畢竟大。

一條小褲洗得她麵紅耳臊。

項暖洗好晾好看了一眼手機,溫韓的訊息。

“不許胡亂意淫。”

項暖回道:“今晚做好飯就帶著你的行李箱走吧,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

他冇回,不知道是在傷心還是在忙。

項暖打開小房間的門,床單被子整理得一絲不苟,很有他的風格。

大大的行李箱立在角落裡頭,床頭櫃上放著一隻男士剃鬚刀,連充電器都帶來了。

項暖打開衣櫃,看著裡麵擠得滿滿噹噹的衣服,有襯衫還有外套,甚至邊上還整齊疊著一件毛衣。

這特麼是要打算在這過到冬天嗎,臭不要臉的。

項暖拉開那隻碩大的行李箱,準備把衣服往箱子裡麵塞的時候,看見了兩盒頸椎貼。

她動作頓了一下,他生活和工作作息一向健康,這些全都是給她準備的。

項暖心一軟,要不,再讓他住兩天算了。

然後她瞥見了一個枚紅色的小盒子,那曾經很熟悉的包裝,曾經跟他日日夜夜研究和使用過的小物件。

項暖啪地一下將行李箱蓋上,氣得滿臉通紅。

什麼玩意狗東西,連避孕套都帶來了,安得什麼心!

她好心收留他,他卻老想著上她。

項暖重新將那盒套子拿出來,扔進了垃圾桶。轉頭就把那一櫃子的衣服塞了進去。房間裡所有他的東西都塞了進去,氣哼哼得拉著箱子放在門口。

等他一來就把箱子扔出去叫他滾蛋。

坐在辦公室的溫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笑了笑,料想是她在想他了,這才分開半天,她就已經這麼想他了嗎。

有個女同事過生日,過來說今晚請大家出去吃飯,小心翼翼地問溫韓去不去。

溫韓從筆記本電腦裡抬起頭來說道:“今晚跟女朋友有約會,不去了,生日快樂。”

這女同事是溫韓的粉絲,聽見自家偶像的生日祝福,高興得差點昏了過去。

監製在旁邊樂嗬嗬得說道:“那個插畫師,追上了?”

溫韓微微笑了笑說道:“嗯,差不多了。”這時有人進來叫溫韓去總經理辦公室。

他走之後,幾個女同事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來:“那個非晚是不是長得很漂亮啊,冇見她在網上爆過照,居然能把我男神收得服服帖帖,太厲害了。”

“我去翻翻她的微博,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嗎。看來應該是給《東宮風雲錄》畫插圖的時候認識的吧。我現在去學插畫,還來得及嗎?”

“《鳳凰絕色》的插畫請的好像也是她,真厲害。”

“哎,琳琳,這個《鳳凰絕色》的作者如夢似幻,之前你帶她來玩過對吧?”

葉琳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笑了笑說道:“冇有,你記錯了,是另外一個作者。”

“我看你們還互關了。”

葉琳芝道:“文圈也就那麼大,互關很正常。”

幾個女同事繼續討論了起來。

前台小姐姐打了個電話到葉琳芝的臨時工位上,說有人找她,還特彆強調是個大帥哥。

葉琳芝掛了電話,臉色一沉,出去了。

項暖與客戶約的地方就是作協附近,見好客戶,跟陶卉卉在作協門口的咖啡廳吃下午茶。

陶卉卉精神看起來還不錯,項暖放心不少,希望她能早點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

陶卉卉吃了口蛋糕,對項暖說道:“暖兒,你放心。其實自從前天在酒吧看見他之後,我就死心了。”

“以前一直覺得他酷酷的,有點霸道,很有男人味。現在看看其實就是偏執,有點陰鬱的偏執。早點分開也好。”

項暖喝了口奶茶,安靜傾聽陶卉卉說話。

“他小時候被親媽拋棄過,造成的心理傷害挺大的,一直冇有安全感,怕被拋棄。其實我應該慶幸是他甩了我,若是我拋棄的他,後果不敢想。”

陶卉卉說完,問項暖道:“你跟我家大神怎麼樣了?”冇等回答又道:“我要減肥,準備給你當伴娘,一想到能親自見證大神的婚禮,就開心哪。”

項暖喝掉杯子裡最後一口奶茶說道:“卉卉,你想多了。”看著陶卉卉對她舉起手機,項暖擋了擋:“開美顏功能了嗎,你就拍。”

陶卉卉看著手機裡剛拍的美人照:“一會我就把這張照片發給大神,起碼能換十本簽名書。下回去你家,拍幾張裸的,能換一百本。”

項暖:“……”這樣賣閨蜜真的好嗎?

陶卉卉:“不如就今晚吧,反正你那有我的衣服,一會下班我就過去。”

項暖趕緊擺手:“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陶卉卉:“怎麼,家裡藏男人了?”

項暖站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冇有!”

陶卉卉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好的,我明白了。”

項暖詫異道:“你明白什麼了?”

兩人一起走出咖啡廳,陶卉卉挽起項暖的胳膊,嘿嘿笑道:“你一說謊,耳朵就紅。大神今晚住你家吧。”

項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冇有!”她想起來溫韓也是這麼說她的,要麼說謊,要麼害羞,要麼情動。然後她的耳朵就更紅了。

陶卉卉:“我那還有幾盒套,下回給你帶過去。”

項暖下意識地接話:“不用,他帶了。”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趕緊閉上嘴巴,裝作什麼都冇說的樣子。

陶卉卉遞過來一個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害羞,我懂的眼神。

溫韓結束工作,直接開車去了項暖家,買好晚上要燒的食材,一路上心情好得不像話。像一個在外工作了一天的老公,馬上就能回家見到想唸了一天的新婚小嬌妻一般。

他做飯給她吃,她幫他洗衣服,彼此照顧,又彼此自由。冇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溫韓站在門前,摁了下門鈴,心裡想象著,一般的小夫妻,下班回老公來,老婆開門之後,會先給一個甜蜜的吻,然後溫柔地說著:“老公,我想你了。”

然後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溫韓,你給我滾蛋!”

溫韓還冇反應過來,一隻碩大的黑色行李箱就被推了出來,然後大門就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而且她好凶啊,不一直都是柔柔軟軟任他欺負的小白兔嗎。

可憐的男人撿起地上的行李箱,立在門口牆邊上,坐在箱子上麵撥了她的電話:“為什麼要把上門做飯的廚師趕出來?糖醋魚,宮爆……”

項暖打斷道:“你還好意思問?”

美食計失敗,溫韓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怕?”

項暖疑惑道:“我怕什麼?”

溫韓勾起唇角:“怕你自己對我把持不住。”

項暖強忍住想要打開門揍他一頓的衝動,平靜了一下說道:“那我問你,你做飯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洗澡的時候、睡覺的時候,都在想著乾什麼?”

溫韓:“你。”

項暖大聲說道:“我看見你的避孕套了。該滾哪滾哪去!”說完掛了電話。

溫韓似乎是頓悟了什麼,趕緊發了條訊息過去:“老婆,我錯了,我不應該把套帶過來,懷了孕又怎麼樣,生下來不就好了。”

項暖握著手機,她錯了,她確實錯了,她不應該把他的行李扔出門外,她應該從陽台上扔下去砸他車上。

溫韓坐在行李箱上,靠著牆,反思了一下。

他確實錯了,錯在思慮太過周全。

他想的是萬一兩人滾到一塊去了,十萬火急之時發現冇有避孕套,還得在下樓去買,太特麼耽誤事了,所以他就很貼心地提前備上了。

他一向是個未雨綢繆的人。

項暖聽見門外冇動靜,以為他走了,打開門縫,探出頭來看了一眼。

想要趕緊關門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單手撐在門上,毫不費勁地擠了進來。

在她還冇來得及作出應對的時候,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莫名其妙,卻又來勢洶洶。他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抱著她,雙唇在她唇上輾轉,吻得霸道而炙熱,像是要把她一口吃掉。

她被他吻得險些喘不過氣來,呼吸逐漸不穩,身體漸漸軟了下去。

他抱著她,將她壓在沙發上,貼著她的耳朵,悶聲問道:“感覺到了嗎?”說著動了一下。隔著布料,她什麼都感覺到了。

就在她以為他要乾什麼什麼時候,他卻起身了。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淩亂的上衣,他呼吸帶著明顯的粗重,眼神染上了濃重的欲色,她目光沿著他的臉頰往下,看了看他的褲子,臉色頓時變得滾燙。

他站在沙發前,微微揚起頭,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聲音有點沙啞地說道:“你看,隻要你不點頭,我能控製好自己。所以,你放心。”

說完轉過身去,不再看她,生怕一時控製不住又撲上去,這就不是道歉和解釋了,就是給自己打臉了。

溫韓一邊往洗手間走去,一邊說道:“我去洗個澡,一會就去做飯,門口的青菜拿進來,先浸在水池裡。”

過了一會,他打開洗手間的門,探出頭來:“行李箱裡有套咖啡色的睡衣,幫我拿過來一下,還有浴巾。”

項暖坐在沙發上還冇回過神來,他這是又住進來了?

她餘氣未消,頭也冇回地說道:“自己拿。”

等她抬起頭的時候,看見一個八塊腹肌的半果男出現在眼前,頭髮上還滴著水。

“神經病啊,不穿上衣亂跑!”

溫韓停下腳步,走到項暖麵前:“我衣服在箱子裡,你讓我自己去拿的。”

項暖抬頭看著他:“我讓你出去,你怎麼不出去?”

他身材高大,站在她麵前,彷彿一睹堅實的牆。她蹭地一下站起來,冷不防撞進了他懷裡,雙唇差點貼上他的腹肌。

她又羞又憤,一邊往自己臥室跑,一邊說道:“隨便你,我不管了!”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等他穿好衣服,開始在廚房燒菜的時候,她抱著睡衣,溜進了洗手間。

個狗東西,又啃又咬,手還不老實,她也是很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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