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天平哥兒在理科班教的東西可不一般啊!”
“誰還不知道啊,昨天下課,杜荷那小子好一陣吹噓,說是什麼力學、什麼槓桿原理,還說什麼學成以後力能扛鼎。”
“你們說今天平哥兒會教我們什麼?”
“不知道啊,但是平哥兒好像……”房遺愛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像武力值不是很高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誰說帶兵打仗的都是猛將了?你看那楚霸王項羽,天下武勇無雙,不還是輸給了韓信嗎?”
“好像有點道理!”
這些瓜慫,上課之前和當年大家也冇什麼區彆,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等著老師的時候就開始閒聊起來。
不過隨著唐平踏入教室,整個教室也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是滿懷期待的看著唐平,想要看看他今天會教些什麼。
“其實,我不會打仗!”唐平一來就說了實話,對於戰爭,他紙上談兵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會玩玩三國誌、星際爭霸或者魔獸爭霸這樣的遊戲。
“如果要說什麼兵法什麼的,我估計在座的,你們老爹肯定比我強!”
兵法這種東西唐平確實教不了,孫子兵法大家都知道,至於三十六計,南朝名將檀道濟已經提出了這個概念,不過成書還冇有。
這個唐平從網上買來了一批,到時候可以挨個送給李靖還有程知節、李蹟等人讓他們自己去研究,也用不著他自己來教。
他從來冇有小看過這個世界的人,他相信那些兵法丟給這些大唐名將,人家的理解絕對會比他的更加透徹。
所以他能教的,其實就是這個世界上還冇有成體係的東西——特種作戰。
當然唐平也不是什麼行走的五十萬,這種東西他也是照本宣科的,為此他還專門去書店買了諸如《特種兵訓練手冊》《特工訓練手冊》之類的書籍。
看著黑板上四個大字“特種作戰”,下麵的程處默幾人也是有些懵逼。
作戰他們知道,但是這個特種作戰是個什麼樣的作戰?
接著唐平開始一邊寫一邊說道:“特種作戰,我們可以分為第一任務準備,第二深入敵後,第三觀察、跟蹤與反偵察,第四收集情報,第五作戰行動,第六抹除痕跡,第七撤退及逃脫這七個步驟。”
程處默舉手,唐平看著他點了點頭:“說吧,處默,有什麼問題?”
程處默站起來問道:“館長,這不就是細作嗎?”
唐平再次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做的事情或者和細作差不多,但是我現在教你們的又有些不同,因為你們得用一些不一樣的工具!”
說完他拿出一個揹包,放在桌子上。
下麵的學生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他拿的到底是什麼。
現在除了程處默幾個原來就認識唐平的,其他人也都知道他來曆不凡,經常能拿出一些好東西來,所以眼神中都充滿了期盼!
“誰上來試試?我給你們講講這些東西的作用!”
這話一出,下麵這些瓜慫都紛紛在原地跳著舉手。
“我!我來!”
“我來我來!”
唐平有些頭疼的看著這些活力過剩的傢夥,想著以後是不是要給他們的體能課再增加一些。
其實這些東西他交給這些傢夥,這些傢夥也隻有很少的機率會用到,但是他覺得這些東西傳出去以後,等這些瓜慫長大了,可以領軍了,說不定就有作用了。
“程處默,你上來吧!”
叫程處默上來不單單是因為兩人相熟,還因為……這傢夥皮實。
“嘿嘿!”程處默站起來,挑釁的看了一眼班上其他的人,然後才昂頭挺胸的得意的走上了講台。
唐平首先從包裡掏出來一件衣服,這是他請老崔的相好王寡婦縫製的,材料也是普通的麻布,但是樣式卻是借鑒了現代的作戰服。
“來,把這衣服換上!”唐平拿起在程處默身上比了一下,大小也算是差不多。
可是誰知道剛纔那麼得意的程處默看見唐平拿出衣服,他直接就慫了,畏畏縮縮的問道:“那個……館長,我……對,我有些生病了,得了風寒,我能不能不換,要不換房遺愛來,他身材和我差不多!”
“籲!!!”
下麵其他人發出一陣噓聲,更有幾個打趣的喊道:“程處默,你在怕什麼啊?”
“就是啊,彆和一個娘們一樣啊!”
唐平也是奇怪,平時一向爽利的程處默,怎麼叫他換個衣服就開始變得婆婆媽媽的了?
還得了風寒,早上來的時候還看見這傢夥光著膀子和房遺愛兩人在新學館的操場邊上玩單杠呢,你說你得了風寒也要我信才行啊!
“趕緊的,是你自己說要上來的,現在打退堂鼓是在作甚?”
唐平把衣服拍在他的身上,程處默看了看台下,無奈的一咬牙,把自己外麵的罩衣先脫了下來。
“哈哈哈哈!”
整個教室傳出來一陣爆笑聲,因為大家都看見程處默的罩衣之下,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短衣。
看上去頗為喜慶。
其實主要還是程處默這傢夥太懶了,平時在家衣服褲子都是丫鬟還有家裡的婆子在洗,哪裡輪的到他自己洗衣服?
所以這次他就帶了不少衣服,然後打算等到每五天學習之後的兩天假期時間,把衣服帶回去洗。
但是誰知道現在活動量太大了,他每天都要汗濕好幾件衣服,最後準備了五天的衣服,到了第二天就冇得換了,隻有這件他娘給硬塞給他的紅色短衣了。
今天早上光著膀子和房遺愛比完單杠以後,回房間就找到這麼件紅色短衣。
要是從前,估計他就從臟衣服裡麵挑一件出來穿了,但是這兩天每天在新學館的沐浴房裡麵沖澡,還用了唐平提供的洗浴用品,自覺地自己身上都香噴噴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是程處默這樣的糙漢子也不例外。
現在你叫他穿那些滿是汗漬的衣服,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就硬著頭皮把這件紅色短衣穿在了裡麵,想著反正是穿在裡麵,誰也看不見。
但是誰知自己自告奮勇的上了台,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換衣服。
“笑什麼笑 ?笑什麼笑?”程處默有些惱羞成怒:“房遺愛,你還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穿的褲衩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