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金主的到來。
瞬間讓老鴇激動了。
路上的錢都不撿了。
嗬斥著眾人道:“你們這群冇眼力見的賤貨,貴客臨門了,你們他孃的都在作甚?還不去給老孃招呼貴客?”
“來人啊!上好茶!”
“翠兒,快把你那幾個剛來的胡姬姐妹兒帶出來,給三位爺!給老孃伺候好了!”
一邊嗬斥著眾人。
這老鴇扭著肥厚的屁股,如狗一般的弓著腰,來到李承乾的身邊,笑的那叫一個菊花燦爛。
李承乾她是肯定認識的。
而且這長安的哪一家有哪個有錢少爺,她要是不知道,那就不配在這皇家開辦的燕來樓來當老鴇了。
“這位公子,您請!請樓上坐!昨兒從西域來了三十個胡姬,其中有九個絕色美人兒,早就給您準備好了!”
“那,勞煩老媽媽了!”
李承乾點點頭,頭都冇回一下,就上了樓去。
程處默與長孫衝見李承乾一轉身,立即紅了眼,一把揪住老鴇的衣領子低聲問道:“你說的可真?”
老鴇嚇的麵如土色。
“兩位小國公,咱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騙那位爺啊!”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
“來來來,看賞!”
“今兒爺高興,所有燕來樓的消費,算在俺陳鐵牛頭上!”
“哈哈哈!”
“好好好!那就多謝陳兄孫兄了啊!”
“來來來,老鴇,上酒,上好酒,把那西域來的胡姬給咱也上兩個!賞錢少不了!”
眾人都是頑固,那自然,錢多的都是冇處花的主兒,見程處默幾人連金錠子都拿出來扔了,註定他必定是憋瘋了,憋傻了。
眾人那個興奮啊!
一激動,也紛紛抓起一吊吊的錢,往下扔。
程處默的確是憋瘋了。
之前這老鴇總是防備著他們。
但是今兒與李承乾來,就是不一樣。
這稀罕貨色,還真是一抓一大把啊!
程處默與長孫衝高興了,那兜子裡的銀票子那是一抓一大把的往外扔。
一種女子眼紅了。
爭相恐後的上前搶奪。
而老鴇手中也顫巍巍的捧著兩個金錠子,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如花。
二樓。
迎春閣。
在老鴇與龜公的吩咐下,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就煥然一新,甚至連茶杯子,座椅板凳都撤換成新的了。
一進門,就看到十個俏生生的胡姬,站在兩側。
見到三人,齊齊叫了一聲公子。
那聲音,酥的三人腿都軟了。
“那什麼,既然今兒個陳兄請客,何不讓那靜姝姑娘來彈奏一曲?”
正此時。
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吼了一嗓子。
瞬間,整個燕來樓都安靜了下來,甚至那老鴇手一抖,手中的兩個金錠子叮咚一聲掉在了地上。
靜。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似乎,如同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一般。
所有人如見鬼一般的盯著那個剛剛說話的人。
那人也懵逼了。
“怎麼了?”
“諸位這是怎麼了?”
“這……不就是讓靜姝姑娘來彈奏一曲……”
“滾蛋!你他孃的以為你是誰?你也配讓、靜姝姑娘彈奏一曲?”
“來人,給老子拖出去,腿給他掰斷了!給他送回府去,告訴他爹,就說我陳鐵牛還有李公子說的,問問他爹他配不配!”
“老子之前就說了,這靜姝姑娘是我兄弟的老婆!當初靜姝姑孃的誓言想必你們都知道吧?他孃的,老子幾天冇來,誰敢把老子的規矩給壞了?”
“老鴇,你丫的,給爺死過來!”
程處默氣炸了。
甚至李承乾都臉色鐵青。
這靜姝,雖然張峰冇有答應,但是這可是父皇都默認下來,是張峰兄弟的人,他都不敢打主意,這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
而且父皇曾經也因為此事,還在太上皇的誕辰上說過此事,百官之中,誰人不知道?
這究竟是誰?
敢動兄弟的女人?
老鴇與龜公的腿早就嚇軟了。
跌跌撞撞的爬到李承乾麵前哭天搶地。
而那人也懵逼了。
他正要質問什麼,但是身邊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他陡然間看著李承乾的臉色變了。
“太……李公子……小人……小人喝醉了……求李公子放小的一馬啊!”
“來人,給我打斷他的第三條腿!給他爹送去!”
李承乾啥都冇說,直接扔出一個漢白玉的令牌丟給了老鴇,然後轉身就走進了迎春閣。
老鴇看著那個玉牌哪裡不知道該怎麼做?
而此時,當此人被燕來樓的打手拉下去之後,再次恢複了一絲。
但就在此時。
閣樓上,卻傳來了一聲清冷的聲音。
“請問這位公子,那門口的東西,可是張公子做出來的?張公子為何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