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很憤怒。
很委屈。
而秦叔寶也差不多。
但是就在兩人的神經到達極限的時候,程咬金這才慢吞吞的說道:“魏家那小子,張峰的意思是想讓他當一個刺客,比荊軻還牛的那種人物!”
“什麼!”
“這小子要乾啥?”
“臥槽,人才,走走走,老黑上山,去給他弄到軍營裡去,這樣的人才,不去軍營那簡直就是浪費啊!”
說話間尉遲恭就起身拉著程咬金就走。
本在看戲的房玄齡聞言,不由得坐不住了,急忙一把按住兩人,眼珠子都急紅了。
“你們想做什麼?這書院可是在戶部登記造冊了的,你們若是敢這麼乾,你們自己個兒掂量掂量皇上的怒火吧!而且老黑,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房玄齡充滿警告味道的話,瞬間澆滅了尉遲恭與秦瓊心中的躁動,急的一把一把的薅著頭髮。
人才。
這纔是人才的!
百年?
千年都冇見過這樣的人才。
先不說那什麼狗屁軍事學,就拿剛剛程老黑說的事情,他們就知道,這件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那會是什麼概念。
此時,見兩人焦急,房玄齡這才慢吞吞的摸著鬍鬚說道:“老夫曉得你們要說什麼,但是這學院是皇上的意思,你們應該這個書院在皇上心中的分量,還有長安之所以能有今日,你們問問老黑,這都是峰子自掏腰包,在這簣山上發了兩萬石糧食,所以才控製中了長安城中的糧荒。”
尉遲恭懵逼了。
他知道這個事兒。
但是冇想到這些事兒都是這個小子乾出來的?
“這個不是說是太子搞出來的嗎?這怎麼就成了這個叫張峰小子的功勞了?”
秦瓊有些懵。
這都是啥?
他纔剛剛會長安城,也是出於對這個書院的好奇,不過他得知的是,這個書院是太子殿下搞出來的,然後由一個長安的天纔在管理這個書院。
而且現在這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都是出自白鹿書院,若是太子搞出來的那還好一些,但是這怎麼聽著聽著這東西,不是太子的?
那這麼說的話,這個小子……
他究竟是誰?
見房玄齡與程咬金兩人如此,秦瓊不由得更加懵逼了。
“房老,您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了?這個叫張峰的小子,真就這麼的神奇不成?”
“神奇?還是老子給你們說吧,現在你們那裡的軍營中是不是都吃上細鹽了?”
秦瓊不知道程咬金要說什麼,但還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對!”
“那就對了,你覺得這東西怎麼樣?”
程咬金敲了敲桌子。
“老黑,你特孃的有屁就放,在這嘰嘰哇哇的乾啥?跟個婆娘一樣的,你就說這細鹽又怎麼了?冇錯老子現在每天刷牙都是用的這個玩意兒,難道這玩意兒是你鼓搗出來的不成?”
尉遲恭也炸了毛。
本來他就不是什麼好脾氣,在這裡被房玄齡跟程咬金兩個看猴戲他早就忍不住了。
見他發毛了,程咬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粗俗!”
“行、,不逗你了,這鹽,就是張峰那小子鼓搗出來的,還有上次你不是一直念念不忘那個對付吐蕃突厥等國的辦法,是誰鼓搗出來的嗎?”
尉遲恭的眼睛都直了。
“難道,你要說這些都是那個混蛋玩意兒搞出來的?”
在尉遲恭駭然的眼神中,程咬金點了點頭。
嗡——!
尉遲恭隻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疼。
腦仁疼。
非常疼。
這他孃的,這樣的人才,怎麼就能這麼糟蹋?
不行,這小子必須得弄到手裡來,不然這睡覺都不踏實啊!
尉遲恭隻感覺就像是身上的一塊肉被人給啃了一口一樣,那種武器,盾牌,之前他也隻是聽聽罷了,但是現在呢?
這鹽,以及那些計謀都是這小子弄出來的,這刀槍不入的盾,以及那矛,會是假的?
誰現在告訴他這些是假的,他非得把那人的第三條腿給他弄斷不可!
此時,與尉遲恭一般無二的還有秦瓊,。
這次回來,一方麵是因為軍營缺糧食,另一方麵就是為了這個刀槍不入的盾,還有這種神奇的矛,在軍中高層,這件事已經被傳的神乎其神,一開始眾人都隻當做是一個謠傳。
但是在遇到程咬金之後,他不由得驚訝了。
這玩意兒居然是真的。
但是現在他在聽到程咬金與房玄齡的話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真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來這次即便是邊境上有再大的暴亂,即便是那吐蕃與突厥聯軍,要是有這種盾,以及長矛在的話,他能怕?
怕個雞兒!